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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与石头——什么是好的数学表达 数学家Grothendieck 对数学定理有个一个软化的观念，对此我 Strongart 教授也是深有同感的，对于数学观点的领悟不应该是一块块 像石头一样硬邦邦的定理，而是应该把它们完全融化成水，让它们能 够在自己的思想中自由流动，这就是所谓的数学家境界。 一般人学习数学，所遇到的就定义、定理、证明与推论，但那些 至少原始的石头而已。更有一些老旧人士，迷信所谓的数学严格性， 不是把石头软化，而是把石头放到一起，外面又套上一个精装礼盒， 看似条理分明，可实际上就是一堆教条，学生很领悟其中的精髓，也 许就连老师自己都不是真正理解。还有一些数学书籍与论文更是惨不 忍读，先是密集的给出七八个定义，然后又是一堆定理，最后是一堆 冗长的技术性证明，至于其中的原因，那就要靠读者自己去猜测了， 这绝对不是好的数学表达。 就国内的数学系教学而言，此类老旧人士正在逐步淘汰，可剩下 来的大部分也只是看着石头说石头，即便想要软化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最多只是考试的指引下，操作一些大一大二的初级课程。当然，也有 个别数学教师做了软化的尝试，把大石头变成了若干的小石头，但一 般也只是单纯的分解而已，离完全变成水的思想境界还有一定的距离。 什么是水一样的数学呢？主要就要能够流畅，把程式化的定义定 理溶于一体，转化成能够流动的思想，能够自由的变形与聚合。只有 像这样，把书本上的内容完全转化成自己的思想，让它们充满着一种 流动的张力，才能发挥真正的效果。我们的学生与其死记硬背让自己 的脑子塞满石头倒不出来，还不如留一点活水随取随用呢，文明国家 的数学尽管学得浅，但基本上都能活学活用，比天朝人只会考试而且 考过就忘要好多了啊！当然啦，到真正的数学研究的层次上。有些大 定理实在是太复杂，要完全变成水的需要太多的精力，但至少你应该 努力把最外面一层软化，然后做成一个熟悉的方便使用的按钮，这样 就不会太阻碍水的自然流动，也不会在饮水的过程中划伤喉咙。 一般来说，顶级高手之间是能够对水的纯度有所品味的，可以直 接在思想的层面上进行交流，但普通数学工作者可能会觉得找不到可 靠的基石，因此一般数学书还是写成定义定理的标准格式。一般而言， 假若是水化出来的基石，作者在相当的程度上是可以自由设定的，一 般都有箭头指引，彼此之间的距离也不会太远，这样的数学书充满着 启发性，却没有枯燥冗长的技术性证明，读起来应该是非常愉快的。 反之，假若只是就石头论石头的话，那么这个石头就会千奇百怪，不 是太近就是太远，而且完全没有方向的指引，这样的数学书就相当糟 糕了，要遇到一个愚蠢的老师要求学生先背下来，那就无疑是在误人 子弟了啊！ 本文作者Strongart 是一位自学数学的牛人，现在他依然努力坚持自学数学， 似乎又有了新的突破，还录了一些数学专业教学视频放在网上。然而，他却一直 没有收到专业人士的邀请，至今只能依靠网络书店购买书籍，无法获取海量的论 文资料，也没有机会和一流的学者们交流，最后只能走上娱乐拯救学术的道路， 这不论对他自己还是对中国的数学事业都将是一个损失。这里我希望一些有识之 士能够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支持一下！ 欢迎大家二次分享此文档，请注明文档作者 Strongart ，欢迎访问Strongart 的新浪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