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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失踪后的调查2)
海子
[不是遗言的遗言]
今晚,我十分清醒地意识到:是常远和孙舸这两个道教巫徒使我耳朵里充满了幻听,大部分声音都是她俩的声音.
他们大概在上个星期4那天就使我突然昏迷,弄开我的心眼,我的所谓“心眼通”和“天耳通”就是他们造成的.还是有关朋友告诉我,我也是这样感到的.他们想使我精神分裂,或自杀.今天晚上,他们对我幻听的折磨达到顶点.我的任何突然死亡或精神分裂或自杀,都是他们一手造成的.一定要追究这两个人的刑事责任。
海子
3.24
另外,我还提请人们注意,今天晚上他们对我的幻听折磨表明,他们对我的言语威胁表明,和我有关的其他人员的精神分裂或任何死亡都肯定与他们有关.我的幻听到心声中大部分阴暗内容都是他们灌输的。
我的神智十分清醒。
3.24 夜5点
校领导:
从上个星期4以来,我的所有行为都是因暴徒常远残暴地揭开我的心眼或耳神通引起的.然后,他和孙舸又对我进行了一个多星期的听幻觉折磨,直到现在仍然愈演愈烈地进行,直到他们的预期目的,就是造成我的精神分裂、突然死亡或自杀.这一切后果,都必须由常远或孙舸负责.常远:中央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孙舸:武汉.其他有关人员的一切精神伤害或死亡都必须也由常远和孙舸负责.
海子
3.25
爸爸、妈妈、弟弟:
如若我精神分裂,或自杀,或突然死亡,一定要找中央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常远报仇,但首先必须学好气功.
海子
3.25
一禾兄:
我是被害而死.凶手是邪恶奸险的道教败类常远.他把我逼到了精神边缘的边缘.我只有一死.诗稿在昌平的一木箱子中,如可能请帮助整理一些.《十月》2期的稿费可还一平兄,欠他的钱永远不能还清了.遗憾.
海子
3.25
(且随身携带有四本书:《新旧约全书》、梭罗的《瓦尔登湖》、海涯达尔的《孤筏重洋》和《康拉得小说选》) (此文是发现海子失踪后,有关部门向常远调查时,常远所写的书面材料.) (1)我与海子(查海生)一直都是关系比较要好的朋友. 他是一个聪慧过人、学贯文理、思想深邃、奋世嫉俗、心地善良、无拘无束、对日常琐事满不在乎、充满浪漫气息的人,但在面对我们这个现实的社会系统时,有时也会表现出一些思想单纯、思考问题过于简单的倾向.在夏天,他常常独自1人行走在昌平的街道上,嘴里嚼着西红柿或大葱,双眼透过镜片茫然地观察着市井万象,头脑中却在冷静地思考着人类乃至所有生命存在的意义……这些,就是海子给我留下的基本印象. (2)我第一次知道查海生的名字,是在1984年.从1981年底开始,我与几位大学同学不满传统法学的沉闷,在西北政法学院(西安)开展了钱学森同志提创的法治系统工程探索,并有幸得到了钱学森同志的热情鼓励和支持.1983年,我们创办了文理交叉探索刊物《探讨》. 1984年,《探讨》收到了胡希平从北京寄来的中国政法大学第1届法治系统工程学术研讨会论文.一篇署名“查海生”的论文,运用突变理论(Catastrophe Theory)数学模型分析人类社会系统,富于创造性地探讨所有制、国家和法律的起源方式,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此后,我们曾有几次书信往来,我给他寄过《探讨》编辑部整理的几本系统科学方面(也包括突变理论与耗散结构理论等)的文献索引资料,并讨论过突变理论在人类社会系统定性-定量相结合研究中的应用. 1985年4月,我到北京参加第一届全国法治系统工程学术讨论会,才第一次见到了查海生其人.大家告诉我说:他已是著名诗人,“诗名”海子. 1985年7月,我来到中央政法管理干部学院任教后,住在昌平西环里15号楼5单元6楼601号,而海子则住在同一单元的3楼302号.因我们都较早地参与了系统科学/系统工程在法治领域的应用研究,加之住同一单元,以及对宗教(他对东西方多种宗教都有深刻认识,但非常推崇西藏文化)和气功的兴趣,自然会有许多共同语言.我们经常互借书刊,一起看电影、吃饭、谈天说地.他还给过我一本1985年第8期《民主与法制》杂志,上边登载了钱学森同志、吴世宦教授与我在一起交谈的照片,这使我在心理上感到与他很贴近. 中国政法大学昌平校区建成后,我们仍然住在同一栋楼——家属区4号楼(我住2单元102号;他住3单元301号),但彼此见面的机会少了许多.除了有几次他请我帮他到我院电脑机房打印一些他的诗作,及在中国政法大学昌平校区“兰屋”喝过几次饮料外(我们共同的好朋友孙理波基本上都在场),我与他的交流形式几乎都是在马路上偶然碰面聊聊. (3)这次,大家告诉我海子出了事情、失了踪,并留下奇怪的“《遗书》”,说我用什么“特异功能”给他造成种种幻象来暗害他.我听了之后,感到非常震惊和不可思议. 最不可思议之处在于:这些年来,我在与海子的整个交往过程中,从未与他闹过任何别扭,没吵过一次嘴,关系一直很好.这一点,中国政法大学的孙理波、姚新华、陈之恺、胡希平、熊继宁、冯章等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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