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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史良”先生们提个醒 黄文城 八月十四日偶然在QQ空间读到一篇以“史良”的名义发表的文章——《邓小平的真实面目和理论实质》。该文全面否定改革开放的理论路线和实践，实在不能接受。我也不相信作者“史良”是我们尊敬的老部长。因为老部长应有一百多岁了，还能这么忙吗？但不管是哪位先生的文章，我都应该给他提个醒：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众多“社会主义者”们尽情诅咒资本主义的万般罪恶的时候，通过研究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的内在矛盾，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基本规律，创立了科学社会主义理论。这一建设性的理论，给我们描绘出了最美好社会理想和人类社会发展的方向。在人类思想史上树立起一座伟大的丰碑。 列宁继承和发展马恩的理论，在俄国进行了伟大的实践，并曾取得伟大的成果。可惜最终被一批“亲美派”的政治家们颠覆了，失败了。 中国的先贤们也曾对理想社会进行过许多美好的设想，并进行过不少艰苦的探索—— 在两千多年前就有人提出建立“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小国寡民社会，并为之呼号。如果人类能象树木花草那样在大自然中生长，确实很美。但这只能是幻想。 后来，在太平天国运动中，洪秀全者流提出了“有田同耕，有饭同食，有衣同穿”，“无处不均匀，无处不饱暖”的理想口号，并实行了一切财物归“天库”的政策，到头来却成了一个没画完的大饼。 到后来的后来，是我们自己忽然放弃了原打算实施三十年的新民主义的纲领、路线进入了社会主义革命。我们固然为建立起了社会主义新制度而自豪，但也走了许多弯路，付出过沉重的代价： 1、人民公社会的试验，结果是“天梯”夭折，经济坍塌，不堪回首。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2、关于计划经济，我们实行了二十多年，先生们对此特别留恋。我记得那时，普通城镇居民每年每月配24斤大米，全国公民每人每年13尺6寸布票。另有猪肉、食油、煤油、食糖、肥皂、火柴等生活必需品都按计划凭票供应。那时绝大多数公民不知什么是小轿车。人们对生活高要求莫过于“两转一响”。但对自行车、缝纫机却要通过找关系，走后门取得了“自行车票”、“缝纫机票”的人，才有资格去排队购买。且一般的工人师傅要不吃不喝积攒三至四个月的工资才能买得起其中的一件。因为那时的熟练工人的月工资只有在36元至42元之间。那时的计划经济不可谓计划不周密，但物资高度匮乏。那时的财富分配不可谓不“均匀”，但百姓却欠温饱。实践证明，计划经济并不能保证社会主义的成功。至于在市场经济下出现的两极分化，我们也要客观分析。首先我们要尊重企业家的贡献，是他们把潜在的生产力要素组织起来，形成现实的生产力，创造出无穷的社会财富和无数的就业岗位。同时应看到普通农民工，那怕是个守门人的月薪也可以买得起五部自行车，相当于计划经济时代熟练工人收入十五倍至二十倍。一般的熟练工人的收入水平则是计划经济时代的百倍甚至数百倍。这就是对“让一倍分人先富起来，带动大家富”的具体诠释。至于通过贪污受贿“发达”的犯罪分子，必然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再美好的理想终归是理想，再正确的方向也只是个方向，路还是要脚踏实地一步步向前走的，而且路也不可能是平坦、笔直的，坷坎、曲折、攀山越岭，甚至跨江渡海都难避免。我们不怕挫折，就怕不能及时地正确地总结经验。如果仅凭阶级斗争加平均主义就可以保证社会主义的成功和实现共产主义，未免太简单了。 马恩列导师们设想过，实现共产主义理想，首先要实现好几项“极大提高”，其中最关键的是“社会生产力得到极大提高，社会物资财富极大丰富，达到按需分配的要求”。他们还说过“生产力的发展，是人类社会发展的最终决定力量”。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就在于能创造出比资本主义更高的劳动生产率”。说到底就是要发展生产力。因此，我们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理论、路线绝对没有错！即使是先生们愤怒声讨的“唯生产力论”也没罪。 这里还不能不提一下是怎样去认识小农意识问题。因为我国是从封建半封建的小农社会跳跃到社会主义社会，小农意识对我国社会仍然有着广泛而深刻的影响。我认为小农意识有如下基本特征： 1、目光不远大，总习惯于向后看，“言必称尧舜”。所以小农阶级虽然会强烈诅咒不合理的现状，但没有建设性，始终画不出新社会、新制度的蓝图。历代农民革命所以失败都根植于此。 2、小农意识强烈崇拜平均主义，但又期望一朝暴富。一旦富裕就追求穷奢极欲、忘乎所以，甚至数典忘祖。 3、小农意识还有浓厚的小团体倾向，容易形成小团体，追求小团体利益而损害全局。 4、小农意识不善于从宏观上总结历史经验去完善现存的体制机制，而是一叶障目不见森林，以局部否定全局，以部分代替整体。更有甚者，有的人今天刚吃饱了饭就忘了昨天饿肚子的滋味，很健忘，爱骂娘。 5、小农意识还表现为对问题反应激烈，好走极端，忽“左”忽右的不稳定性，既可以“左”的可怕，也可以右得可怜。 克服小农意识不能不是我们的一项历史任务，望理论家的先生们能意识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