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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杜威研究的一大突破 ——读《美国精神的象征——杜威社会思想研究》 张澜 杜威在美国思想史上的权威地位是国内外学术界一致公认的。在美国思想走向成熟的年代， 杜威所起到的作用无人能够比拟。美国文化史家康马杰(HenrySteele(j蚰mager)在其名著《美国 精神》中对杜威作过全面的评价：“杜威忠实地实践r他自己的哲学信念，从而成为美国人民的向 导、导师与良知：在整整一代人的时间里，没有哪一个熏大问题不是首先经过杜威阐明的，这样说并 不夸张。作为教育改革的开拓者，政治党派的组织者．政治家的顾问，劳工、女权、和平以及公民自 由权利的发言人，作为美国的对外解说员以及俄国、日本、中国和德国在美国人民中的阐释者，他是 十多个运动的开路先锋，二十多个进步组织的领袖，一百项改革实业的发起人。他用自己的一生表 明了哲学可以有效地应用于社会改造，后者既是他自己的追求，又是哲学的责任。”①诚如所言，杜 威不仅是思想中的思想家，同时更是行动中的思想家，毕牛致力于用自己的哲学思想改造美国社 会。随着巨大声望的确立，杜威在生即已成为学界的研究对象，有关著述可为汗牛充栋。但是，令 人水无遗憾的是，这些研究成果中的绝大多数只限于对杜威的哲学和教育思想的探讨，平面化现象 严重。20世纪90年代以来，美国的历史学家、政治学家、社会学家和宗教学家也纷纷介入对杜威 的研究，尤其是历史学家的研究成果使杜威的研究增加了历史的厚度，从而在整体上推进了对杜威 的研究。历史学家斯特布鲁克在90年代初出版的《杜威与美国民主》．从历史的角度研究杜威的政 治思想，被公认为近年来杜威研究最重要的成果，开辟了美国杜威研究的新领域。但是，尚无人对 杜咸丰富的社会思想作过专门的研究。 中国学者对杜威社会思想的接触可以追述到五四运动以前留学美国的胡适和冯友兰等人。五 四运动时期，胡适“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主义”’的主张就是他提出的中国版的杜威社会思想口 号，并为此与李大钊展开了激烈的辩论。由于当时中国处于民族危亡的紧急关头，胡适等人的声音 很快就淹没在“救亡图存”呐喊声中。新rp国成立以后，受冷战格局的影响，我国的杜威研究断章取 义比比皆足，严谨的学术成果则乏善可陈。20世纪80年代以来，随着学术氛围的日渐宽松，我国 哲学界开始重新审视杜威。刘放桐先生的《霞新评价实用主义》一文在这方面起到了拨乱反正的作 用，此后杜威研究逐步走上了正轨。目前，杜威哲学研究专著只有邹铁军的《实用主义大师——杜 威》和顾红亮的《实用主义的误读——杜威哲学对中国现代哲学的影响》。然而总体上我国杜威研 究的进展仍然非常缓慢。何以如此?刘放桐先生说过，“对杜威这个较特殊的人物”的重新认识和 评价要困难的多，因为“人们对杜威的误解比对其他思想家更深，在一系列重要问题上与杜威及其 理论的真实所是不仅存在差距，有时甚至大相径庭”。②因此，要全面而公正地评价杜威，就必须深 ：1)柬马点：《美国精神》(}l盯Iry Stde“哪mg盯，丁kA槲，i棚nM?耐)，耶鲁大学出版社1950年版，第100页。 @荆救恫：《代序：重新认识和评价杜戚》，《新旧个人主义——杜成文选》，孙有中等泽．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7年版。 万方数据 万方数据 万方数据 国内杜威研究的一大突破 威143杜归回、三 想理主民的进激在：话句一为结归以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