灋字古文来源蠡测.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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灋字古文来源蠡测

“灋”字古文來源蠡測 (首發) 章水根 吉林大學古籍所2010級碩士研究生 《說文》中收錄了灋字古文作: A 傳抄古文中灋字有諸多形體,其中與A相近的有: B C 出土文字材料還出現了相關的字形作: D(上博一·緇衣14) E(馬帛書·九主) F(馬王堆帛書·隸陰陽五行) G(馬王堆帛書·式法) H(曾都尹定簠) I(秦王鐘) J(璽彙3500) 經過學者們的研究,D—G可以確定與A有密切的淵源關係,都是一個序列的。對於H—J形,有的學者尚有不同的意見。H發掘者最早時釋為“灋”,後改釋為“定”,不少学者在引述此器時,也是稱為“曾都尹定簠”的,我們也認為此字應釋為“定”,不是“灋”字。I即秦王鐘中“競之定”的定,近董珊先生改釋為佱,即灋字古文,並把楚簡中的一些定字也改釋為佱。I與其他金文中的“定”字唯一的區別就是在“宀”和“正”之間多了一橫,以至於近似F形,但中山王器中“定”字既作,又作,可知I就是定字。董珊先生所提到的幾個楚簡中所謂的“佱”字,字形與D—G差別甚大,而且改釋為“佱”后,文意上也很牽強。最早提出J與A是同一個字的是黃錫全先生,認為I與A都應該是字,從乏聲,乏灋音近。此字下面所從是否為乏字,學術界還未達成共識,我們現在確切可知的乏字作,與J字所從也有很大的區別。鑒於以上的原因,我們不把H—J形列入我們討論的範圍。 由於在出土材料中出現了D—G特殊形體的灋字,我們知道了《說文》古文與傳抄古文是來源有據的。但灋字爲什麽要寫作此形,并沒有達成一致的意見。 對於學者們都有什麽觀點,孟蓬生先生做了很好的歸納,這裡就不再重複了。他們都是無一例外都是從通假的角度來考慮的,或認為這些字是乏字,或認為是從乏得聲的字,還有的認為是從百聲的字,根據音近關係,從而能夠通作灋。撇開字形不談,乏、灋音近這是沒有問題的,乏並紐葉部,灋幫紐葉部,聲同為唇音,韻皆在葉部,然而認為百聲與灋聲音近可通這是有問題的。這個觀點是《上博(一)·緇衣》H形出現后,整理者陳佩芬先生首先提出的,她認為H是從“全”從止的,“全”也就是古百字。白于藍指出戰國文字中與“全”形近的百字,乃晉系文字中的寫法,楚文字中的百從來沒有這樣寫的。馮勝君老師指出《上博(一)·緇衣》是具有齊系文字特點的抄本,已經得到學術界的認同,齊系文字中的百字也有作“全”形的,說明字形上還是有根據的。陳先生說百、灋雙聲,這是沒有問題,但兩者韻部相隔較遠,百鐸部,灋葉部(或稱盍部)。孟蓬生先生是支持陳先生之說的,認為H從百得聲,而A是從白得聲的,《集篆古文韻海》收錄了白字的傳抄古文有作、形者,正是A上部所從,並舉出了大量的材料證明灋與百、白是有可能相通的,還認為在魚部的“去”聲和在談盍部的“去”(盍)這兩系在上古或者更早的時間應該有共同的來源。 我們還是堅持比較傳統的觀點,認為這兩系來源是不同的。裘錫圭先生曾經對此有過詳細的論述,現轉述於下: 古文字字里有字,從大從口,表示把嘴張大的意思,這就是“口呿而不合的”(莊子秋水)的呿字初文,也就是離去的“去”字。張開跟離去這兩個意義顯然是有意義的。古文字里又有一個象器皿上有蓋子的字(也寫作),“蓋”字所從的“盍”字上部的就是這個字。這個字應該讀為“盍”,正好是葉部字。甲骨文有字,前人不識,其實就是“闔”,也就是說文訓為閉的。在小篆里,、這兩個形狀相近的字已經混同了起來。這樣,問題就清楚了。從去得聲的魚部字,所從的是離去的去。從去得聲的葉部字,所從的則是象器蓋相合的去(盍)。過去認為是會意字的灋(法)字可能也是從去(盍)聲的。有些從去的字有魚部和葉部兩讀,這應該是後起的混亂。 這是一個用古文字學知識解決音韻學上爭論不休的問題的最好例子,闡明了許多從“去”得聲的字讀音卻分成兩系的原因。孟先生爲什麽會不同意裘先生之說呢,恐怕他最堅強的證據就是他提到的《上博周易》中从去聲的“?”字兼入魚盍兩部: 上博簡《周易》:“堋?。”馬王堆帛書《周易》:“勿疑,傰 頗疑“?”即“嗑”字異體,二字均從“去”(葉部字),義符“欠”、“口”可通用。 這是正確的,可惜陳先生並沒有對第二處的“?”作解釋。第一處“?”為“嗑”字異體,而另一個“?”可能就是裘先生提到的“呿”字異體,正如陳斯鵬先生所說的,義符“欠”、“口”可通用。也就是說,一個“?”字是從“去”(盍),另一個“?”是從呿字初文的“去”,二字形同,但不是同一個字,所以會造成“?”兼入魚盍兩部的假象。 至於孟先生灋與百、白音近可通的觀點,我們也是持懷疑的態度。孟先生始終都沒有找到灋字與百或白直接相通的證據,都是通過輾轉相通的方式來證明灋字與百或白相通,過程迂曲複雜,結論很可能不可靠。同時,孟先生用的證據可能也是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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