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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可持续发展的价值基础 姚宇 （陕西师范大学国际商学院，西安710062 ) 摘要：由于没有正确价值基础的指引，可持续发展在实际推行中举步维艰，本文 旨在通过分析和论证，指出劳动价值论是可持续发展的价值基础，两者本质统一 于以人为本，实现形式统一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共同的要求是解决民生问 题。只有坚持劳动价值论，反对一切资产阶级价值多元论，可持续发展才能得到 有效的实施。 关键词：劳动价值论，可持续发展，以人为本 可持续发展概念的提出始于1980 年的《 世界自然保护大纲》，起初主要针对 自然资源的保护，随着这一概念影响的扩散，迅速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泛认可。 目前，可持续发展理念已被民众广泛认同，并成为社会、政治和经济等各领域研 究的重要方向。然而，可持续发展概念重在外延的描述，缺乏价值基础。“可持 续性”是指社会系统、生态系统或任何其它不断发展中的系统继续正常运转到无 限将来而不会由于耗尽关键资源而被迫衰弱的一种能力1。在实际中，可持续发 展的推进举步维艰，资源枯竭与环境恶化的恐惧并没有阻止不断加剧的开发和破 坏，可持续发展更多是停留在了学者的纸面上和当政者的口头上，可持续发展面 临是否可以推行的巨大困境。笔者认为，可持续发展困境的根源在于对可持续发 展的内含不明确，在于当前社会价值基础的不明确甚至错误，是受障于资产阶级 价值多元论错误认识毒害的结果；笔者坚信，只有坚持劳动价值论，可持续发展 才可能得到推行。 1.劳动价值论与可持续发展的本质统一于“以人为本” “以人为本”是与“以物为本”完全对立的世界观，其立场是基于人而非基于物 的。以人文本的思想源远流长，《论语》中有载：“厩焚，子退朝，曰：‘伤人 乎？’不问马”。以人为本的思想与人类历史的发展同步，即是劳动人民不断突 破自我、寻求解放的出发点，也是劳动人民革命和创新的目的与归宿。从文艺复 兴打破“唯神论”，使人们摆脱对外物的崇拜，回归对人的关怀；到18 世纪欧 洲产业工人砸毁机器，反抗成为资本的奴隶，恢复被异化的人性；“以人为本” 始终与“以物为本”相对立，并在与其斗争中寻求人类的进步和发展。 马克思主义劳动价值论是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在经济领域的集中表现，自始至终 都贯彻着“以人文本”的基本立场。与可持续发展的目标性描述不同，马克思主 1 1980 年的《 世界自然保护大纲》 义劳动价值论重在揭示主体的“以人为本”，是世界观和方法论高度上的“以人 为本”。 劳动价值论的核心是价值规律。马克思主义的价值规律是马克思在对前人批判和 继承的基础上提出的。在马克思之前，西方古典经济学家斯密、李嘉图等均已提 出了劳动创造价值的论断，但受障于对商品的价值和使用价值的模糊认识，无法 从根本上证明劳动对价值的创造机制，也无法提出科学的劳动价值理论。马克思 首先肯定了劳动创造价值这一科学论断，同时通过对商品经济“细胞”—— 商 品交换的历史分析，明确指出了价值和使用价值的区别，“价值是凝结在商品中 的无差别人类劳动，使用价值是对人们具体需要的满足”, “具体劳动创造使用 价值，抽象劳动创造价值”；接着马克思得到了一般的价值规律：“商品的价值 由生产商品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决定，商品的交换依据商品的价值来进行”。与 此相对，资产阶级的庸俗经济学家，如萨伊，穆勒等人，对古典经济学家的价值 概念进一步模糊，用商品的使用价值代替价值，用劳动力的价格代替劳动力的使 用价值（即活劳动），从而得到了“资本、土地和劳动共同创造价值”的错误结 论。可以看到，马克思劳动价值论始终坚持人在经济当中的核心地位，坚持人是 社会创造的主体和归宿，只有人类劳动才能创造价值，劳动的目的在于满足人的 需要，劳动创造了人类世界也实现了人类自己，除了劳动，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创 造价值。劳动价值论是主体的以人为本，是经济学世界观上的“以人为本”。与 此相对，资产阶级价值多元论，将人等同于土地、资本等物品，认为人与物在价 值创造中无差异，从而建立起一整套商品拜物教，是经济学世界观上彻头彻尾的 “以物为本”。 可持续发展的核心在于“以人为本”。这里“人”作为了客体和服务对象，其目 的是为了实现人类的可持续发展。“可持续性”是指社会系统、生态系统或任何 其它不断发展中的系统继续正常运转到无限将来而不会由于耗尽关键资源而被 迫衰弱的一种能力。可持续发展是“人类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在不破坏资源和 环境承载能力的条件下，使自然——经济——社会的复合系统得到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