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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国英美文学研讨会中
渥滋華斯的「動」—「靜」母題
在我國第一屆英美文學研討會中.本人曾發表一篇論文,探討「浪漫」的中心要義是甚麼。我那篇文章的結論是:「浪漫」的中心要義就是「變」(change)一個字。浪漫的人都是知變、喜變、求變的人,他們曉得宇宙人生都是一個不斷變化更替的過程,他們認定「變」是不可避免的現象,他們肯定「變」也是一種價值。因此,浪漫詩人除了在作品的形式語言方面求新求變之外,也在內容方面不斷流露出對變易之道的感受與省思。他們可以說最懂「易經」之道了,他們知悉:宇宙間萬事萬物都有「易」(變化) 的一面,與 「經」(恆常) 的一面,都是處於「不變之變」或「變之不變」中。然而在理想化的心態中,浪漫者卻希望能「易」 (改變) 某些「經」(恆常的現象) 而「經」(恆常) 某些「易」(變動的事物),使一切朝向完美,進而止於至善。
在那篇理論性的文章裡,我曾引用多位英國主要浪漫詩人的作品為例子,來說明我的論點。可惜,限於篇幅,當時我只能作梗概性的申述而已。現在我想藉此再詳細一點來討論我的主題:浪漫的「變」。不過,這次我要集中討論一個詩人:渥滋華斯 (William Wordsworth),並只細論有關他的一個母題 (motif):動(motion) 與靜 (stasis)。
動與靜當然是跟「變」息息相關的。動常被認為是一種變的表象,靜則是一種不變或恆常的結果。其實,在渥滋華斯的世界裡,動與靜各有其多樣的象徵意象,而那些意象在詩中不斷反覆出現,形成一種特殊的浪漫「情結」。簡略而言,那種「情結」是一種「天人合一」的觀念,也是一種「情景交融」的感受。那些表現動靜的意象,可為人,亦可為物,但物物皆為人,物物的動靜都是人的動靜。可見,像渥氏所寫的那種浪漫詩,都是以人心為本位的主觀文學。
動與靜是兩個相對的狀態,引申來說,那也是生與死、情與思、變與常、作與息等的對立。透過萬物的動靜,渥氏自然可以影射人事的動靜,進而探討人生中各種生死、情思、變常,與作息的問題。
渥滋華斯常被認為是大自然的崇拜者,大家經常記住他那句「自然從不出賣那顆愛她的心」(“Nature never did betray/The heart that loved her”) 的話1,結果忘了在渥氏的世界裡,大自然也有其可怖可恨的時候2。 像在〈兄弟〉 (“The Brothers”) 一詩中,便寫到有人落崖而亡。在長詩《序言》(The Prelude) 裡.也有一個故事講到有人身陷洪流中的小島上,岌岌可危。其實,渥氏筆下的大湖區(The Lake District),並非純是美麗仙境,它也是風雪肆虐、洪流遺禍的地方3。不過,不管好壞,大自然的任何動靜都是人類心性的表徵,也是人世哲理的發揚。
從自然界中,渥滋華斯悟得的第一大真理就是:大自然動而不動,變而不變,有如地球之運轉,溪水之流動;而人生人性亦是如此,基本上無所謂變動,表面上卻瞬息不停。懷黑德 (A.N. Whitehead) 曾比較渥滋華斯與雪萊 (Shelley)。他說:雪萊認為自然就像被神仙一指,結果便不停地更動、分解、變形。而渥滋華斯生在山中,在沒有多少樹的山中,因此顯不出季節的變化,也因此心中常懷著大自然的亙常面貌。對他而言,變動只是恆常中射出的一樁事兒罷了--「在最遠的希布里地,從中劃破海的靜寂」(“Breaking the silence of the sea/Among the farthest Hebrides.”)4。
懷黑德的確指出了渥滋華斯的精神。不過,我不認為對渥氏而言,變動只是剎那間事。他的山固然瓦古恆常,但他的谷中水裡,卻變動無常,它代表詩人不斷的嚮往與追求。只不過,就像蘇東坡所說:「自其不變者而觀之,物與我皆不變」罷了。
以山為靜,以水為動,自然有其道理。不過,山水都是永恆中的自然物。在渥氏的景觀中,溪流常被比成流浪者 (Wanderer)。在〈丁騰寺〉(“Tintern Abbey”)一詩中,伍愛河 (Wye) 被稱為「穿過森林的流浪者」 (l.57)。在《達頓河》(The River Dudden) 那十四行詩串 (sonnet sequence) 中,該河變成「尋找廣大容器」的流浪者5。其他像德文河 (Derwent),雅羅河 (Yarrow) 等,在渥氏的詩中,也都被形容得宛如流浪者6。
河流當然是時間的象徵。不過,在渥氏的詩中,河流還常帶著人的情感。像泰晤士河便被說成是「詩人心情的影像,多麼明亮,多麼莊嚴.多麼沈靜啊!」7。但無論河流帶著何種人情,它畢竟是以象徵時間的流動為主。在〈泉水〉(“The Fountain”) 一詩中,渥氏曾有孔子「逝者如斯」的感嘆:「此水往河谷駛下去/走得多麼歡愉!/它將繼續潺潺一千年/流動永遠像今天。」(ll. 21-24)。只是即使如此,河流還是帶著人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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