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鹏程我是没有故乡人.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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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鹏程我是没有故乡人

龚鹏程我是没有故乡的人   我对无知有天生的憎嫌感,不是对人厌恶,而是对无知本身的厌恶,正是因为要使人脱离无知,才愿意教书、写文章讨论问题,但一旦面对无知者的无知,又有说不出的厌烦,以致进退维谷,陷入绝境。      我出生在台湾的外省人家庭,全家逃难到台北,住在军队眷村里,一直处在难民生活的余波中。我父亲是一个离开家乡的人,到了台湾并没有找到新的家乡;而我根本就没有家乡,出生的眷村早已在地图上被抹去。后来在台中好不容易找到安身之地,父亲包下军营的伙食业务,开了一个还不算小的餐厅,却遭遇洪水,直接给冲掉了。那一次,全家只救出来一个水壶,盖子还掉了。吃了两个月救济,继续流离失所。在台中这个小城市,我家搬了三十多次家,是社会最底层的流动人群。   我们租住过铁路局堆煤渣的违章建筑,没有厕所和浴室,每周提了水桶,从糖厂围墙的缺口翻进去,混进去洗澡。也租过国际戏院附近的楼屋,旁边一间间房子闪着粉红色的霓虹灯,苍老憔悴与稚嫩青涩的女人们,站在门口招手,喊“人客来坐哦!”周边则是杀蛇的、打拳的、卖药的、变魔术的……还租过一家铁工厂的楼梯间。搬进去时,屋主家人得知我们是“外省人”,拦住房门,要我们滚蛋。几经哀求,才被准许暂住5天,以便找房子搬家。   家里来来去去好多江湖人,歌女、酒妹、卖艺的、苦力。那时候父亲推着一台脚踏车去卖面,我坐在那里,有客人来就帮忙,没客人就写字。父亲用旧报纸写了一些字,叫我临摹,我也零零散散找到一些旧书破书来读。进小学时,就比一般的小孩老成,老师误以为我是天才,一年级读完,就直接让我到三年级就读。还代表学校四处比赛:演讲、朗读、作文、书法……被学校当成争取荣誉的机器。      搜罗秘术一千种      由于四处走穴,我的成绩已经很差,但总跟父亲说老师在学校怎么表扬我,成绩如何好:还自己刻了一个章子,代替父亲的签章。小学毕业时,父亲执意要带我到老师家去道谢。家里也没什么钱,就买了两颗大西瓜。我百般劝他未成,只好很紧张地跟着去。走到半途下起大雨,父子俩在屋檐下躲雨,??继续劝说父亲不要去,说老师不会在意这个;但父亲说我们做人不能这样。去到老师家,说明来意,老师大吃一惊,说你这儿子现在已经不行了,听得我父亲目瞪口呆。   事情并没有因为父亲的拜访而有转机,本来升初中考试没有希望,因为有一家新的中学诞生,我得以侥幸进入。台湾的中学帮派盛行,我也成立了自己的团体,读厚黑学、学铁笔子易卜、搜罗秘术一千种、呼啸朋辈、练拳学药。当时学拳只是为了打架争地盘,好勇斗狠。我个头比较小,要有效率地打架,就摸索江湖上的药术,除了配迷魂药之类,我还弄一些练拳的常用药。那时练铁砂掌,插铁砂和绿豆,必须先用药水泡手,我就自己配药,还改进方子,给徒弟们试验,好在没出什么大事。   我的少年时代就是在对江湖生活的迷恋中度过的,后来我创立中华武侠文学会和中华少林禅武协会,做了中国侠义传统的研究,写出《侠的精神文化史论》和《武艺丛谈》等书。来大陆后,我与各个门派交往很多,还在香港浸会大学开办武术文化的课,每个月去一次,同时带一个门派的掌门人,少林、武当、峨嵋、青城、昆仑、形意八卦等派的掌门人都随我去过。      人格分裂的仕途经历      1990年年底,我被网罗进“大陆委员会”,主持文教事业。我摸准了当局顾虑安全,不愿意扩大交流的心理,喊出“两岸交流,文教为先”的口号。说交流之前,要多通过文教来沟通思想,减少摩擦;而且文教交流只是唱唱歌、访问访问,没什么害处,应该先做。如此种种,连哄带骗,软磨硬泡,死缠烂打,反正政府里没有人比我了解大陆,也没有人比我更懂文教事务,我总会有办法的。   但大格局大环境如此,政治还是主导一切。我所能做的,已达到极限。我那时人格极其分裂,还兼任好几个大报的主笔。白天代表政府制定文教政策,晚上就站在民众立场,批评指摘自己制定的政策。景况非常荒谬可笑,从情感上说,也是非常难堪的。   后来我呈送的很多大陆政策,比如承认台湾学生的大陆学历等,不是被李登辉压下,就是受到司法部门和军方的强烈抵制,就有点不想干了。最终,我在《自立晚报》上署名撰文讨论海基会与“陆委会”的关系,文中对“陆委会”继任主委黄昆辉先生的一些批评特别引人注意,有“炮打长官”之嫌,引发了一场关于“行政伦理”的议论,随后去职。   在我生命中,那两年零四个月是一场庄严的闹剧,现在回头看,那时我走掉是不错的。离职后的十?年,两岸交流的步调和法规几乎没有半点进步,好多还在沿用我当时确立的方案,要是一直待下去,这十几年不是完全浪费掉了?      教育是一场社会运动      从政府出来之后,我办的第一个大学是南华大学,它最开始叫做南华管理学院。它跟原有的管理学不一样,并不仅限于行政管理和企业管理,还开设了环境管理和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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