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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非门第八章
《与非门》第八章
整个春天我都在心神不安中度过的,贩毒所带来的不安全感让我深深感到恐惧和不安,我不止一次的从梦中惊醒,每次都梦到我被警察抓住。我好像生病一样在狰狞的现实与可怕的噩梦之间辗转反侧,我有时候甚至分不清哪是现实,哪是梦境。
那段日子刀疤的生意非常好,那是他毒品交易最多的一段时期。他出了好几笔货,把缅甸和泰国那边的生意都给顶了。他加工的冰毒不仅本成低,还减少了中间许多的环节,间接的少了许多风险。
接下来是洗黑钱,负责这项工作的是边慧成,他把贩毒所获的利润用于投资华康公司使其合法化。洗钱分三个过程:一是入账,将货款以某种形式存入银行;二是分账,也就是通过多层次复杂的转账,将这笔钱脱离来源;三是融合,主要是以华康产品转账交易为掩护,将钱转为正常奖金。通过这种处理,所有的毒品利润都成为合法的资金,然后化公为私。而真正的华康公司,不过是一个空壳公司罢了,一年生产的药品连一辆货车都装不完。除此之外,还使用古董和证券等方式进行洗钱,进行这项工作的,仍然是边慧成。
我记忆中最鲜明的景象之一,是五月底老头儿斥巨资建了一所学校。在奠基仪式上,他胸前挂着嘉宾的红花,显得志得意满,像个大企业家般受人敬重。出席奠基仪式的有市委、市政府的领导、市教育局局长、市体委的几个头头,以及承建单位和新闻媒体。大家围着他,如众星戴月。其他人也都是一副弹冠相庆、各得其所的样子,不仅连判断力,连最基本记忆都丧失了。
我记得那天奠基仪式搞的相当体面,兼有新闻发布会和宴会的性质。先是由市领导和刀疤本人讲讲话,然后由施工承建单位表表态,之后由特别邀请来的政界和商界名人给几句祝贺,最后嘉宾们一人一把铁锹,挖几锹土,扔在奠基纪念碑上,意思表达得十足充分。镁光灯闪过之后,所有人都在报纸上都留下了纪念。
宴会设在万家酒楼。在大家呼隆呼隆乱哄哄上车的时候,老头儿笑着对我说:我没有看错人,你的确是把好手。
我谢了他,替他点着烟。他的情绪始终很好,像是刚刚吸食了一包海洛因。那天他忙得团团转,频繁向市里的领导敬酒,不断传来一阵阵因他而起的轰笑声。这是一种成功人士才会发出的笑,大有沧海一声笑的豪迈。后来有人凑在他的耳朵边咕哝了点什么,他听了眉头一皱,然后一言不发就走进大厅。那天我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看了很大一会儿,我始终不明白,一个人的贪念会有多大,像他这种年龄的人,实在不应该再为金钱铤而走险。唯一可解释的可能就是身不由已--一个人只要沾染上这种买卖,无论他是谁都很难收手,都一样的难以自拔。从某种角度上说,他其实跟我们一样,也只是被幕后操纵的工具而已。至于幕后的操纵者是谁,这个只有刀疤自己知道。
老头儿走后大厅依然热闹,人人都在交谈,低笑、相互引荐,大厅像个巨大的蜂巢嗡嗡作响。在一帮衣冠楚楚的人群中,人们互相吹捧互表敬意,像是集体在为刀疤庆功。窗外是栽着法国梧桐的解放大道,城市的景色在初夏中蓬勃鲜亮,一大片高楼林立,繁华景像就像放映的连绵不绝的风光电影。这是座庸俗的城市,它滋长出来的某种东西,还有弥漫在街头巷尾的凡俗、伤感而神秘的情调,让我感到非常厌恶。
在灯光明亮的大堂,我意外地看见了黑子,他在一角偷偷地打量着我,让我难以忍受。他着一身黑色西装,领带打得工工整整,高大、健壮、英俊,很有外交官的派头。目光接触之后他也吃了一惊,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脸上重新露出微笑。他就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应酬着教育局的客人,客客气气地尽力款待客人又像是接受款待。席间我去卫生间时与他相遇,我们相互寒暄,他庄重地与我握手的动作过于夸张,好像我们是久别重逢的朋友。
吃得好吗。他的客气让我很不自在,觉得我不过是他邀请过来的客人。
当然。我盯着远处,看一名酩酊大醉的官员出尽洋相。
你好像有点心不在焉。他说。
你希望我怎么样?站个立正姿势?还是拿个旗来晃一晃?
毕竟我们是东道主…
代表华康集团是吗?我低声说,你以为这是件很道德的事情?
呵呵。他送来一个数分之一秒的笑容,立即又把脸变成毫无表情,死板板的样子。还是不要说道德了,他转脸看了看那帮官员说,这个东西是人一出生就分配不均的。和很多更可耻的行为比起来,我们只是在个人奋斗。
我看着他的脸,举起酒杯:让我们希望。
你们谈这么投机?吕成军端着一杯酒走了过来。
是。他点头。
不。我笑答。
我们在明亮的大厅一角谈了几分钟,黑子好像说了一些非常俏皮的话,我们都没有笑。他的笑话跟他的白衬衣和空洞的眼神一样令人感到寡淡无味。最后他可能感觉到了话不投机,借故离去。
黑子走后,刀疤回来了,我们转移了话题。
有人说他就是中国的教父。吕成军喝了口酒,远远地看着被罚酒的刀疤微笑着说。
中国哪有什么教父?我笑,除了宋江。
想知道这个家族为什么不倒吗?
为什么?
这条钱上牵连的人太多,他要是倒了,得倒一大串,市、省,都有。
嗯。我点点头,但据我所知,中国没有黑社会,就算有,在共产党这块土地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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