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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作为自由和平等人思考 　　摘 要：“作为自由和平等的人”的理念乃是是罗尔斯正义论的核心理念。本文分别从人作为政治动物，作为无差别的人，作为具有独立人格的人的角度对这一理念做了解析，并试图通过这一解析，来揭示“作为自由和平等的人”的理念的意义及其所存在的内在矛盾。 　　关键词：政治动物 无差别的人 独立人格 　　《作为公平的正义》主要是罗尔斯对《正义论》中所阐述的正义观念中的一些主要理念进行梳理、反思和修正的结果，整部作品都是围绕“作为公平的正义”而展开的，其目标就是“为民主制度提供一种可接受的哲学和道德基础，从而能够回答这个问题：自由和平等的要求应该如何加以理解。”[1]（P12）这里的“自由和平等”毋庸置疑是指人的自由和平等。 　　为了达成这个目标，罗尔斯从民主社会的公共政治文化中抽出一些人们众所周知的理念，他认为其中最基本的理念是“社会作为一个世代相继的公平的社会合作体系的理念。”[1]（P12）这个公平的社会合作体系的理念也是起组织作用的核心理念。为了解释从事合作的人应该如何被看待的问题，而从中引出了“作为自由和平等的公民”的理念。这个理念是正义论的核心理念，接下来我们就从不同的维度对这个理念进行如下几个方面的解析。 　　一、人作为政治动物 　　在罗尔斯看来，人生而所在的社会就是一种政治社会，它不由人的意志决定，每个人不仅不能自由地离开这个政治社会，甚至其一生也都将在那里度过。既然无法脱离政治社会，那么人们就只能尽量使这个社会变得更加公正，进而使其中的每一个社会成员都能被自由和平等地看待，使其基本权利能够得到保障。作为政治动物，人只有处于社会群体中，并参与社会的合作，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人。参与社会的合作是人作为自由和平等的人的社会基础，撇开了这一基础，也就无所谓自由和平等了。罗尔斯在正义论中并未对此作出论证，似乎这一点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不言自明的。在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对人作为政治动物的身份的论证是包含在他的正义论中的，罗尔斯指出，“作为公平的正义是针对现代民主社会的基本结构这个具体问题而提出的一种政治正义观念。”[1]（P22）这样，从论证的开端，人的政治身份就已经被预先给定了。 　　人要和平地生活在公平的社会合作体系中，就需要一种公平的社会合作条款对合作体系加以规范和制约。在现代民主社会，理论多元化已成为一个不争的事实，要想让人们对同一种学说表示赞同是不可能的，于是，罗尔斯就只能把作为公平的正义限定在“原初状态”的狭小范围内，在这个范围内，人们才有可能在某种条件下达成一个公平的合作条款。 　　二、人作为无差别的人 　　罗尔斯假设的“原初状态”为公平的合作条款的达成提供了一个公平的舞台，在原初状态中，人与人之间的差别被抹去了，这些差别包括社会地位、阶级、信仰、种族、性别，甚至包括诸如体力和智力这样的自然天赋。他认为，在这种状态下，人们最终会得出一致的公平合作条款。罗尔斯指出，所有人都有公平的机会获得社会职位，而且这种公平机会的获得不应由一个人的社会、政治甚至阶级地位来决定，而应由其自然天赋来决定。“假设存在着一种自然天赋的分配，那些拥有同等天资和能力并具有使用这些天赋的同样意愿的人们应该具有相同的成功前景，而无论他们的社会出身是什么，无论他们生来属于什么阶级，以及成年之前的发展程度如何。”[1]（P57） 　　这个原初状态既是假设的，又是非历史的，从中所达成的协议的实际效用是不必予以考虑的，但其中却包含着罗尔斯对现实和人本身的高度关切。那么，罗尔斯所关切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三、人作为具有独立人格的人 　　从词源上看，“作为自由和平等的人”中的“人”，对应的英文单词是“person”，它区别于作为类的“human being”。“person”代表了一种独立的人格，霍布斯对“person”的解释是：“所谓人要不是言语或行为被认为发自其本身的个人，便是其言语和行为被认为代表着别人或（以实际或虚拟的方式归之于他的）任何其他事物的言语和行为的个人。”[2]（P122）从中我们可以推知，“person”指的是具有独立人格的个人，而“代表某人就是承当他的人格或以他的名义行事”[2]（P123），这也就是说，人作为政治社会的一员，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语和行为，人有言语和行为的权利，但同时也要承担起它可能会带来的后果或责任，一个人所拥有的权利和其所要承担的责任是成正比的。 　　同时，在罗尔斯的正义原则的指导之下的社会，要成为一个良序社会，就需要每个人都遵守合作的公平条款，尽量将社会利益均衡化。在此过程中既有利益的获得又有利益的出让，也有这种社会所包含的各种未知的风险和忧患，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具有独立人格的人来享有和承担。 　　四、“自由和平等的人”的内在矛盾及现代启示 　　在前面我们已指出，“person”表征的是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