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上博七武王践阼之机和枳.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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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上博七武王践阼之机和枳

也說上博七《武王踐阼》之“機”與“枳”子居《学灯》第十六期 简帛研究网站 2010年10月1日劉洪濤先生分別寫有《談上博竹書〈武王踐阼〉的機銘》 劉洪濤:《談上博竹書〈武王踐阼〉的機銘》、《談上博竹書〈武王踐阼〉的器名“枳”》 劉洪濤:《談上博竹書〈武王踐阼〉的器名“枳”》兩文, 對見于上博七《武王踐阼》一篇中的“機”與“枳”給出與舊說不同的新解,且于《用簡本校讀傳本〈武王踐阼 劉洪濤:《談上博竹書〈武王踐阼〉的機銘》 劉洪濤:《談上博竹書〈武王踐阼〉的器名“枳”》 劉洪濤:《用簡本校讀傳本〈武王踐阼〉》關於“機”劉先生以為此“機”當為本字,而非為“机”,且以“機”為弩機之“機”此一唯一解,這裡引用劉先生《談上博竹書〈武王踐阼〉的機銘》文中該段論述如下:“機”或“机”,諸家均讀為凭几之“几”。王應麟曰:“几者,人君出令所依,故以言語為戒也。《太公金匱》:‘武王曰:吾欲造起居之誡,隨之以身。几之書曰:安無忘危,存無忘亡。孰惟二者,必後無凶。’”按朱氏曰:“武王諸銘,有切題者,如鑑銘是也;亦有不可曉者。”其說誠是。除所舉鑑銘外,席後左端之銘、盥盤之銘等也是其類。其不可曉者,大概也有因為文字訛誤或我們不懂古人思想等原故而不明白它切題的原因,並非真的不切題。本銘的主題思想是“慎之口”即慎言,几是安居依憑之物,跟慎言似乎無多大聯係,王應麟所說太過牽強。《太公金匱》所載几銘“安無忘危,存無忘亡”倒是十分切題,也可證慎言之銘不應施之於几。文獻中常用弩機之發比喻慎言的重要。例如:《說苑·談叢》:“夫言行者,君子之樞機,樞機之發,榮辱之本也,可不慎乎!故蒯子羽曰:‘言猶射也,括既離弦,雖有所悔焉,不可從而退己。’”《劉子·慎言》:“言出患人,語失身亡。身亡不可復存,言非不可復追。其猶射也,懸機未發,則猶可止;矢一離弦,雖欲返之,弗可得也。”上博竹書《用曰》簡12:“【言】既出於口,則弗可悔,若矢之免於弦。”所以本銘的“機”應該是用作弩機之“機”的。此說,學者似多以為可從,且有在“樞機”之意的基礎上另作探討者,如程燕先生即作《〈武王踐阼〉“戶機”考》程燕:《〈武王踐阼〉“戶機”考》認為當是“戶機”,楊華先生《上博簡〈武王踐阼〉集释》楊華:《上博簡〈武王踐阼〉集釋》,《井岡山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0年第31卷第1期即從程燕說,但程燕先生之說一望可知絕不可從,且不論未聞有將“戶樞”稱為“戶機”者,即便是“戶樞”,也無為銘其上以時時自警之理,想是現代學人多不瞭解“戶樞”形制的緣故吧,此處暫且不論,回到劉洪濤先生的弩機說,雖多有從者,但好像也有學者未棄舊解,如程燕:《〈武王踐阼〉“戶機”考》楊華:《上博簡〈武王踐阼〉集釋》,《井岡山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0年第31卷第1期何有祖:《〈武王踐阼〉小札》《武王踐阼》器銘並非寫在任意器物上,而是講究與器本體含義相合,這點在上引劉洪濤先生文章中已經提及。……結合今本,以及文句中的字眼如“皇皇”、“謹”、“慎”,我們還是可以看出“厞几”銘體現了謹慎內斂,這與“厞几”所處的位置相吻合。需要指出的是,今本《武王踐阼》在流傳過程中,“几”前的“厞”字已經脫落。無所限定、一般意義上的几,似無法對應銘文之意。竹書本“厞”字的釋出,則解決了這個問題。那麼,現在就有了一個新說與舊說孰義為長的問題。筆者以為,當以舊說為是,劉先生的新說,疑點非一,實恐難從,今試列如下。首先,以字形論,“機”與“机”可通,這一點如同“飢”和“饑”的關係類似,于古籍中,“飢”和“饑”二形無別,常常彼書作“飢”,而此書作“饑”,其例甚多,茲不繁舉。劉先生《談上博竹書〈武王踐阼〉的機銘》文中也提到:“机”,王應麟注本作“几”,《漢魏叢書》本作“機”。戴震曰:“案‘机’各本訛作‘機’,今從高安本、方本。”孔廣森曰:“‘機’,《通解》作‘几’。按《左傳》‘投之以机’,亦以‘机’為‘几’字。”王樹楠曰:“各本作‘機’,高安本、方本、蔡本、戴本、盧本皆作‘机’。案洪頤煊曰:‘“机”當為“朹”字之訛。《說文》:“朹,古文簋,盛黍稷器。”故銘辭從口取義。’今謂此義長。“簡本作“機”,可證各本“機”非訛字。“機”、“机”古通用,“机”也不會是“朹”字之訛。是可知“機”與“机”二形可通用,非僅由“飢”、“饑”之形可以類觀,且于《左傳》中確有實例。那麼,執著于上博簡所見“機”的寫法而立說,可謂于字形并無特優之處。其次,即便執于“機”的原形,該字于先秦時也是其義非一,查《说文·木部》:“機,主發謂之機。从木幾聲。居衣切。”可見凡有機械構成的,多可謂“機”,而非僅弩機可稱,也絕非是弩機的專名。如《莊子·天地》言“有機械者,必有機事。有機事者,必有機心。”《戰國策·宋衛策》:“公輸般為楚設機,將以攻宋。”等等皆是。由此,劉先生就要面對一個為何將《武王踐阼》篇中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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