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英傑:讀金瑣記.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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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金瑣記(一) 陳英傑 首都師範大學文學院 平時閱讀銘辭,隨手記下一些想法,今擇取數條求正于方家。 一、陳昭容先生《故宮新收青銅器王子申匜》(《中國文字》新25期,1999年12月)提到羅兒匜(此器收入《近出殷周金文集錄》1018,下簡稱《集錄》),云:“羅國熊姓,與楚同宗,春秋晚期為楚所滅,製作此器時,可能羅國已亡,王室流亡吳國,故自稱‘羅兒’不稱‘羅君’。”關于“羅兒”之稱的解釋恐不可信。以“兒”為名者,西周只有個別用例,如中甗(949西早 “西早”為西周早期之簡稱,“西中”例同。直接標注數字者均為《殷周金文集成》中的器物編號。)之“史兒”、者兒觶(6479西中)之“者兒”,商代晚期有一件小臣兒卣(5351),據我們研究,小臣兒是舉族的宗婦 參拙作《西周金文作器用途研究》下編第四節《商代金文之“女子”銘辭說略》,首都師範大學博士後研究工作報告,2007年8月。。名稱“兒”者,春秋時期多見,如庚兒鼎(2715-2716春中)之“庚兒”、寬兒鼎(2722春晚)之“寬兒”、丁兒鼎(《集錄》351春晚)之“丁兒”、三兒簋(4245春秋)之“三兒”、□兒盞盂(《集錄》1025春晚)之“□兒”、唐子仲瀕兒匜(《彙編》1209春晚 鍾柏生、陳昭容、黃銘崇、袁國華《新收殷周青銅器銘文暨器影彙編》,藝文印書館,2006年5月。)之“仲瀕兒”、兒罍(《集錄》986春晚)之“兒”、僕兒鐘(183-186春晚)之“僕兒”、沇兒鎛(203春晚)之“沇兒”、配兒鉤鑃(426-427春晚)之“配兒”等。有具體出土信息的,以南方居多,□兒盞盂出湖南岳陽;唐子仲瀕兒諸器出湖北鄖縣;兒罍出湖北穀城縣;羅兒匜出江蘇六合縣,自稱“吳王之甥”;僕兒鐘、沇兒鎛(出荆州)都是徐國器;庚兒鼎出于山西侯馬,但其為徐王之子。寬兒鼎無出土信息,自稱“蘇公之孫”,蘇國建都于今河南溫縣;丁兒鼎自稱“應侯之孫”,出于河南南陽。今人猶有名“兒”者,如暨南大學中文系2004級一女生名“湯靜兒”,暨南大學附屬第一醫院血液科一醫生名“唐根兒”(男),中山大學哲學系一教授名 “西早”為西周早期之簡稱,“西中”例同。直接標注數字者均為《殷周金文集成》中的器物編號。 參拙作《西周金文作器用途研究》下編第四節《商代金文之“女子”銘辭說略》,首都師範大學博士後研究工作報告,2007年8月。 鍾柏生、陳昭容、黃銘崇、袁國華《新收殷周青銅器銘文暨器影彙編》,藝文印書館,2006年5月。 二、張光裕先生《新見樂從堂尊銘文試釋》公佈一件新器物 載張光裕、黃德寬主編《古文字學論稿》,安徽大學出版社2008年4月。,九行七十三字(重文二字),但拓本文字十分難辨,很難據以研究。2008年4月13日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網站發佈一蟲先生執筆的《新見古文字資料介(一)――樂從堂藏尊》( HYPERLINK /SrcShow.asp?Src_ID=396 /SrcShow.asp?Src_ID=396),對張文釋文提出商榷意見。4月23日張先生在中心網站刊發《對尊銘文的幾點補充》,對原釋文作了幾點說明( HYPERLINK /SrcShow.asp?Src_ID=407 /SrcShow.asp?Src_ID=407),並公佈了原器彩色照片(文后有“戰國時代”等對此文的評論意見,可以參考)。4月26 載張光裕、黃德寬主編《古文字學論稿》,安徽大學出版社2008年4月。 “蔑曆”一語既可用于上司對下屬的工作考覈之後,亦可用于任命之初,表達上司對下屬的勉勵和期望 張振林師認為“蔑曆”在句中的語法功能是表被動的,參《篇章語法分析在銘文解讀中的意義(上)》,《古文字研究》第25輯,中華書局2004年10月。,“蔑曆”一詞絕大多數用例都有施事主語或受事主語,沒有主語的一般是承上省略,如稽卣(5411)、師望鼎(2812)。另外,大多數文例都是先言“蔑曆”,後言賞賜,也即大多數文例都應當是上司對下屬的工作考覈之後的獎勵,如十月敔簋(4323,戰爭勝利――王蔑敔曆――受賞)。趩觶(6516)則是“冊命賞賜――趩蔑曆”,師俞簋蓋(4277)銘亦是如此,這些銘文文例與先言“蔑曆”後言賞賜者有別。聞尊跟次尊(5994)文例最相似,其銘曰:“隹二月初吉丁卯,公姞令次司田人,次蔑曆,易馬、易裘,對揚公姞休,用作寶彝。”其內部結構應該同于趩觶之文例,只是“蔑曆”與賞賜事順序不同,當看作行文之變例。所以我們認為聞尊作器之因銘辭中師多父的命令是初次任命。聞尊銘末曰:“聞拜稽首,揚對朕皇尹休,用作朕文考寶宗彞,孫=子=其萬年永寶”,“皇尹”又見於史獸鼎(2778),指前文對史獸命事和賞賜的“尹”,與此用法有別,聞尊“皇尹”與“皇君”(參4311師簋、9721幾父壺等)用法相同,是對上司的尊稱,應讀為“皇君” 關于“ 張振林師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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