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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文章散文欣赏:与马鹿塘的缘分
我跟马鹿塘的缘分,来源于同村的兄弟**和**。
地名叫马鹿塘的很多,这里说的是锡都个旧老厂锡山上的一个地方。它既是以一个彝族村庄命名,又是一个矿区。在极不规则的几座山之间,随便丢个小凹凹出来。可能是原先原始森林茂密时,这里还没有人烟,只有成群结队的鹿,在自己美好的家园,东滚西翻,便有了塘,它们逍遥自在。人们的到来,使马鹿丧失了天堂。人却以马鹿的名义落脚下来。不是在塘里滚,是锡里滚,钱里滚。我相信,村庄和矿厂除了发财的欢乐外,会有许多血泪的传奇故事。但我不想更多地去了解那些为了赚钱制造出的悲欢离合。我倒是想跟当地自称姆鸡族的父老乡亲们,能够作些语言和情感上的交流。可是,他们讲的跟我可以交流的彝族支系尼苏语言差别甚大,说的、听的都不知所云。这样便断了我的兴趣。
那年似乎是20世纪90年代初了。我初次上马鹿塘。不是为了去挖矿,我这个人天生不是发财的命,也从来不敢做发大财的梦,纯粹是去玩。在个旧,老厂是重点矿区,名气够大,而我还没有去过。村人在那里,正好给了我见识见识矿山的机会。
那时,**已经到马鹿塘几年了。他是村里第一个到矿山的,是以劳务工的身份。这是很需要有勇气跨出的一步。之后,村里如**等几个也出来矿上。他们陆续出来,标志着一个世世代代农耕的山村,一个崭新的时代开始了——在大山的脊背上梯田、包谷地流汗的田园牧歌的生计结束了。
第一次去马鹿塘,我就有了人生的两个第一。
**兄弟是在厂护矿队。通过工作的便利,他跟坑领导说,我是他一个村的,又是什么记者等等添油加醋的胡弄一通,于是,同意我下坑道。坑道过去对于我是神秘的,虽然听下去过的人们讲,没有什么值得好奇的。可我毕竟只是从《地道战》之类的电影里见过“坑道”。厂安全股的师傅跟我上了安全课,让专人陪,**也在身边,穿上劳动服,戴上安全帽,拿手电筒。一进去洞,才发觉到处是洞,一条连一条,分不清方位。有的地方亮灯,有的地方面对面两个人看不清脸。坑下劳动的分探矿和采矿,都是出大力的苦活计。矿工们全身泥水,墨石灯在旁边闪烁。使用电筒的,是那些不需要出多少汗的小头目们。这类人不多,他们往往是四处转动,检查工作。洞里空气充足,但潮湿味相当浓。空间小,时间的流动跟外边比起来似乎缓慢得多。我甚至忘了还有一个叫“时间”的东西。采出来的原始矿物,一车车轰隆隆拉出来,尾去头回,忙得不可开交。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劳动,分三班,你班出去,我班进来,日夜轮流。一个没有白天,没有黑夜的世界。要说有白天黑夜,电灯、墨石灯,便是太阳、月亮、星星了。
我小心翼翼地踩着向导们的脚步,一步一步地跟着。不是怕坑道突然倒塌,而是像野外行走的小孩,担心走偏了方向就要迷路一般。向导们提醒,不怕,不怕,不会有事,我们天天走,闭眼睛也不会摸错。想想也是,一个大男人!我进来一下就这般,人家却把里面当作自家,来去自如。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永远也不会明白采矿、矿工是怎么一个职业。相比之下,我干的写写吹吹的工作,简直是过寄生虫的日子了。
过了游洞的瘾,接下来的事是弟兄们陪我喝酒。那时的我,虽然不再是所谓浪漫的青春年少,过的却差不多是漂游浪荡的生活。弟兄们对我的到来,当作了一台马虎不得的事。接待我的谈不上佳肴美酒,有的却是一片情谊。在简陋的房间,自己买菜、做菜,爱吃的家乡风味的菜,搞了一碗碗。街上买的挂不着名份的酒,用塑料瓶一瓶瓶灌满。从早上到晚上,从晚上到早上,他们一批批地去上班,下班的顶替,做我的义务“陪酒员”。我们究竟喝了多少酒,说了多少话,根本没法计算。量小量大,话多话少,大家都处于高度的兴奋之中。反正,整整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我除了上厕所,没有离开过那张油腻腻的年纪老了站不稳身子的桌子。我的体质一点都不亚于矿工们,并且,只要有人在一块,我不感到丝毫的疲倦与睡意。也没有一个弟兄,不行了弯倒在桌子边。我的一生中,喝酒的最高记录,以前不曾有过,以后不会再有,唯独这一次。
马鹿塘几日,感受实在深得不得了,也手痒痒的,想写成些文字,不枉暖心的人与事,眼亮的风土,可是,我没能写上哪怕一两行的感恩。好几个当头的当兵的,跟我有过几面之交,个个性情豪爽,他们有可能有的早已离开马鹿塘,有可能有的还是工人阶级,我只能说了:抱歉!
那样的日子,风吹灰尘般,一阵就吹通天边了。
弟兄们各人去忙各人的,当某一天抬起头来,回忆起往事,真的,原来,十年、二十年的时间一下子就流逝了,没有听见一丝声音,没有看见一个脚印。
**、**他们,依然在那里求生。我们时常见,他们常邀我上去,但我却离马鹿塘远了。
瞧,当初的小伙子**,从1987年出来,一呆马鹿塘就是二十多年,他在那里的年头,比在自己的故乡长多了。马鹿塘成了他身上的一块肉,割不掉。在当地,一提起**,很少有人不知道他。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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