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父亲的散文(10篇).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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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父亲的散文(10篇) 怀念父亲的散文 第1篇: 父亲的春联 忙忙碌碌中,又了腊月,人们在往家里大包小包地买年货时,总忘不了买上几副春联。了大年三十,火红的春联一贴,年的味道便变得浓稠起来。 记得小时候,街上没有卖春联的,可每过年,家家户户贴春联是必须的,当时我们村里没有几个识文断字并且能写毛笔字的人,父亲却是其中的一个。所以,给乡亲们写春联的任务自然而然地落了父亲的头上。像“向阳门第春常在,积善人家庆有余”这副出自苏东坡和佛印的一段故事,传了近千年的对联,以往是父亲写得最多的一副春联了。 当山村覆盖在一场厚厚的瑞雪下,年猪嘶哑的叫声渐息时,我家便开始热闹起来,父亲也变得十分忙碌,这是幼小的我们不愿理解的事实。好不容易了假期,好不容易想窝在热炕上睡个懒觉,却在大清早被母亲“你们快起来,不然写对子的人来了会笑话的”的叫声中,睡眼惺忪地爬起身。 我不得不承认母亲的做法是正确的。我们刚收拾完准备吃早饭时,我们家的大门口就会传出叫门声。来找父亲写对联的人在寒风中缩着脖子,腋下夹着一卷红纸,看来开门的我时,谦恭地问“杨会儿在家不?(父亲当时是大队的会计)”,当得确定的答复后便随我走进家门。 我的父亲和母亲对来人的热情态度至今令我无法忘记。看来人,他们急忙跳下炕,让客人上炕,并喊着让我们倒茶。一般情景下,来人会坚决地推辞,有的实在推辞可是便脱鞋上炕,端起递在手中的茶碗,拿起被父亲或母亲塞在手里的馍馍,或者从盘子里拿起烤洋芋,跟我们一齐吃,等吃喝完毕,父亲让我们把桌子擦干净,开始折叠红纸,并用小刀一副副裁好,之后从柜子上取下一个大大的扁瓶子,瓶子里装的是墨汁,那是父亲专门为写对联买的,之后把墨汁倒进一个石质的砚台里,这时,满屋子弥漫的都是浓郁的墨香。做完这些准备工作,父亲会把大小两个毛笔泡在水里润一下,才搭在砚台上。 我喜欢看父亲拿起毛笔慢条斯理蘸墨的样貌,笔杆在父亲手里慢慢转动几下,那浓浓的汁液很快充满了圆润的笔头,之后,父亲会把笔头在砚台边上轻轻刮擦几下,便开始写了。因为没有镇尺,很多时候父亲会让我们兄弟姐妹中的一个上炕上,半跪在炕桌边帮他一边压着纸一边随他写字的进度而移动纸(炕桌小,写两三个字便得移动一下纸),等他写完一联,就稍退后两三步仔细看看有没有错误才放一边晾起来,紧之后继续写。 我是那样地佩服父亲的记性,我不明白有多少副春联装在他的脑子里,无论写的是大门上的、堂屋门上的还是厨房、牲口棚上的春联,他只稍稍想一下便一挥而就。等全部春联写完了,我们家有点昏暗的屋子里顿时显得亮堂而喜庆,而所有人会盯着晾在地上或柜子上的春联,情绪不由自主地欢快起来。 等写好的春联晾干后,父亲会一副一副地叠好,然后对有些不识字的人仔细地交待上下联和所贴的地方,并做上记号,因为以往有人把“槽头兴旺”贴炕头,而把“抬头见喜”贴在槽头上了,这一度成为了全村人的笑料。在来人的感激声中,父亲把他们一个个送大门口,这样的日子会在腊月里不断地重复,直年三十的鞭炮声响起。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带着红纸跑我家找父亲写春联,还有一小部分人来时是空着手的。这并不意味着他们除了墨,连红纸都舍不得自我掏钱买,而是请父亲去他们家写春联的。如果有空闲,父亲会跟他们一齐走,假如恰好忙着,就会约定好去他们家的时间。听父亲说,那些请他去的人家往往会为父亲的来准备些好吃的东西,把他待为上宾。这部分人当中包括老朱――一个满口天津话,留一把花白而稀疏的山羊胡的瘦削的老人,我们都叫他老朱阿爷。 老朱阿爷是定居在我们村的两户天津移民中的一家户主。据资料记载,“国家有组织地大规模从内地向边远地区移民始于1956年,当年春夏两季,从山东、河南、河北、北京、天津和上海移往黑龙江、甘肃、青海、江西、内蒙古、新疆的移民达43.3万余人。”想必老朱阿爷是43.3万人中的一个。 老朱阿爷的一只眼睛有些残疾,听坊间传言,解放前他是国民党的一个团长,他的眼睛是在打仗时致残的,当然,说这话的依据是老朱阿爷拖家带口地来我们村时,带着两个老婆。在村民的思维中,有两个老婆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所以“团长”一说得了全体村民的认可。我听这些传言时,他的小老婆已经躺在了村东一个叫“死人沟”,专门葬外人或进不了祖坟的人的地方了。 老朱阿爷闭着一只无法睁开的眼睛,袖着两手来我们家,看大门口玩耍的我们时,操着让我们很难听懂的天津话问“你爸爸在家不?”我虽然无法听懂他的好多话,但这句话的大概意思还是能猜的,我便点点头。因为对他充满着好奇,我总会带着他去见父亲。 不明白为什么,比起其他人,老朱阿爷对父亲的敬重更胜一筹。他从来都是跨坐在我家的炕沿上,跟父亲拉会儿家常,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巴掌大的叠好的一方白纸,细心翼翼地打开,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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