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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补助对“僵尸企业”的治理效应研究——基于上市公司产能利用率视角的检验 摘 要 现阶段，如何治理僵尸企业成为政府关注的焦点问题。目前，国家对不同状态的 僵尸企业采取差别治理的方式，而不是“一刀切”，“处置”、“扶持”、“转型” 均是国家针对不同僵化程度的僵尸企业而采取的不同措施。经统计发现，政府基于扶 持动机或维持社会稳定的动机，依旧会选择向扭亏有望有市场前景的僵尸企业提供财 政补贴，或向无发展前景但承担较多社会负担的僵尸企业继续输血。针对这一客观经 济现象，本文重点考察“扶持”政策的治理效应。并且，将研究对象重点放在那些具 有僵尸企业迹象的低效率企业或已处于“僵而不死”状态而未退出市场的财务困境企 业，也即是有市场前景能救活的扭亏有望企业和没市场前景无法救活的僵而不死企业。 同时，鉴于僵尸企业产能问题较为突出，已成为阻碍我国化解产能过剩问题的痼疾。 故从产能利用率视角，实证考察政府补助对僵尸企业治理效应。 本文利用2007-2016 年识别的僵尸企业作为研究样本，实证检验政府补助对僵尸 企业的治理效应。同时，进一步从产权性质、政府监管、社会监督三个角度分组检验 政府补助的治理效应是否存在显著差异性，并深入考察影响政府补助政策效果发挥的 内在作用机制及其经济后果。研究发现：获助僵尸企业较未获助僵尸企业的产能利用 率下降幅度更明显，意味着政府补助对僵尸企业发挥着负向治理效应。稳健性检验和 内生性检验结果表明，这一结论是稳健的。进一步分析发现：不同产权性质、政府监 管、社会监督下，政府补助对僵尸企业的治理效应不尽相同。政府补助对产能利用率 的负向效应在国有僵尸企业、政府干预程度低、外部审计监管环境差的僵尸企业更为 显著。该结果在一定程度上表明政府补助在僵尸企业治理中发挥负向效应很可能是由 于政府为更多国有僵尸企业输血，并且补助资金在使用过程中缺乏政府监管和社会监 督所致。最后，本文还发现政府补助扭曲了获助僵尸企业的投资行为，加剧了投资支 出，降低了企业的经营绩效，进一步为政府补助在僵尸企业治理中发挥消极效应提供 合理解释，加深了本文基本问题的内在逻辑。 本文从僵尸企业治理的后期阶段出发，研究宏观政府补助因素对微观僵尸企业的 治理效应，不仅为以后研究提供新的研究视角和思路，而且丰富了僵尸企业、政府补 助、产能利用相关文献。同时，研究紧贴我国现阶段“僵尸企业”、“三去一降一补” 等热门话题，研究结论不仅回答了政府继续向僵尸企业采取扶持或输血措施是否可行 这一棘手问题，同时为政府如何有效治理僵尸企业提供一定的理论参考，进而对我国 更好地制定与有效治理僵尸企业相关的政策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关键词：僵尸企业；政府补助；产能利用率；治理效应 1 政府补助对“僵尸企业”的治理效应研究——基于上市公司产能利用率视角的检验 Abstract At this stage, how to solve the problem of zombie enterprises has become the focus of the government. At present, China's zombie enterprises in different states mainly adopt the methods of fine screening, classification guidance and differential treatment. Through observation, it is found that after the enterprise has evolved into a zombie enterprise, most of the zombie enterprises still enjoy the financial subsidies of various natures provided by the government. In response to this objective economic phenomenon, it can not help but lead people to thi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