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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阅读下面的文字 , 完成各题。
故乡·老屋·故人
方能
此刻的我仿佛就坐在老屋屋檐下一木椅上,望向对面的山。山风
吹来 , 使山上树叶的阴面翻作阳面。绿波一波波推涌 , 传递飒飒声 , 并
于绿波间耸出一线线金纹 , 那是阳光、叶片与风协作出的美景。
我九岁那年父母建了这栋木屋。 父亲是铁匠,能打铁 , 却打不出木
屋, 所以木屋还得请木匠师傅来建。 约一个多月后正式起屋了 , 百多人来帮忙。高潮是最后把堂屋顶上的主梁架上去,架梁之前有个仪式,称“赞梁”。木梁横卧在堂屋地上,系着红布,爬在两边已立起的木柱横方上的人,手牵着系着它的棕绳索 , 先不忙着往上拉,而是对着它大声念 :
赞梁 , 赞梁,
贺喜主家修个好华堂。红漆桌椅摆中央,
高头大马走四方
父亲系一个围裙 , 围裙里兜着预先准备好的包封 ( 红包 ), 谁赞了梁 , 就抛给谁一个包封。 那天大雨 , 他还把自己披的蓑衣也给了别人 , 自己淋雨 , 后来因此大病一场。
这地方叫方家坳 , 却无一户人家姓方 , 听说方家后代早迁走了。我家却来补空似的 , 买了栋旧屋开起石家铁匠铺来。 但开着开着 , 传到远方竟传为“方师傅铁匠铺”了。原来老辈人讲 , 几百年前这里出过一
个会武的方师傅 , 大名方世友 , 打遍天下无敌手 , 路见不平就是一拳 ,
比你爹铁匠师傅的一锤还重一百倍, 强盗恶人铜头铁身也被打成烂纸 ,
所以一听方师傅来了 , 都望风而逃或跪地求饶 这故事很令我神往,
想; 长大了要做方世友 , 不学打铁学打坏人。
屋的木架子立起了 , 父亲却病了。昏厥中 , 本地郎中开的中药汤喂进去马上呕出来。祖母颤着小脚赶到公社总机房给县城打电话 : “邓坤山哪 , 你三哥病得危险了哇 , 快想办法来啊。”
邓坤山是祖母的几个女婿中的一个 , 最豪爽热情。邓坤山上一月工资要了救护车 , 但那时全县只有一两辆护车 , 这车还在路上救送其他病人 , 要两个小时后才能到我们公社所在地杨林——那时杨林才有公
路, 从公路步行八里山路才到我家。 邓坤山要赶上这个时间 , 得先步行二十多里赶在车到杨林时把病人搬到公路边。
他哪里只是步行 , 他是跑 , 长跑二十多里。
邓坤山那时约三十岁 , 县城东坪人 , 长得如欧洲美男子 , 娶了也长得美丽的我大姑 , 我们叫他“大姑爷” , 他因此多了几十个乡下亲戚。但他愿意总热心相待、 相帮。他在跑 , 手中提着给病人带的四个梨子 ,
解开他的白衬衫的扣子散热 , 衬衣一路鼓荡得像披风。山风把他满头汗吹掉又溢出新的汗 , 所以当他跑进我家喘着气喊“三嫂 , 快喊人抬三哥到杨林上救护车”时 , 我母亲最深的印象——母亲常常回忆这印象——是他跑得满头满身大汗 , 额头亮晶晶的。
“海老倌哪 , 冬文哥啊 , 快来抬人到杨林上救护车啊 ! ”我母亲朝对面山凄声急喊。乡邻都在对面山捡茶籽 , 闻声立马救火一样奔下来 ,
抬起简易担架上的我父亲就随邓坤山跑。 邓坤山帮我母亲提着换洗衣衫等全部物品 , 母亲空手也追不上。
这一次 , 父亲被救回来了。出院后重新做铁匠挣钱养家 , 我得以继续读小学及中学。不然 , 九岁丧父 , 身为长子 , 是不能读书以至于走向山外的。
如今是快五十年之后记这一节 , 父亲和大姑父均已作古 , 但大姑父奔向老屋的身影我永远记得。
病愈后两年 , 父亲不打算再带外人做徒弟了 , 想带我 , 把他的铁匠技术传给我。我刚满十一岁 , 系上围裙还裙边扫地 , 父亲就在徒弟站的位置垫一块厚木板 , 使我增高几寸,又给我换一个小一号的大锤 , 让我勉强抡得起。反正是一定要我抡大锤做铁匠徒弟 , 不准上学了。
我刚读完小学五年级 , 接下来是读初中——那时是“文革”期间 , 学制缩短 , 而且是春学年制。过完年 , 立春了 , 小学五年级时的同班同学挑着被褥箱子经过铁匠铺 , 经过了一个 , “石万能 , 一起上学呵。”,又过了一个“农农 , 还不去 ?”关系近些的直呼我小名。
同学过完了 , 开学一个星期了 , 看来从此学打铁成定局了。
我不反感打铁 , 但很想到很大很远的世界里去 , 所以想继续读书央告母亲 , 母亲劝父亲 , 父亲不改主意。父亲病后力气弱 , 需要一个人帮打大锤才行 , 而我是长子。
一星期后 , 正在打铁 , 小学五年级时的班主任老师康安邦走进了铁匠铺 , 避开打铁溅出的火星 , 站到打铁炉后笑眯眯地看父子二人打铁。母亲赶快给老师装碟子煮荷包蛋 , “康老师 , 你来干嘛子 ?”
康老师笑答 ; “我来接你屋里崽去读书啊。”
父亲客气地说 : “劳烦康老师教过他 , 他今后学打铁”康老师见说不通 , 就不多说了 , 仍笑着看打铁 , 看上半点一点钟 , 走了。
第二天 , 康老师又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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