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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降通行理论的源流及发展 晋升与差异理论是中医学的基本理论之一。本文论述了气的运动机制以及生命活动的重要作用和意义。历代医家对其非常重视,论述颇丰。笔者不揣浅陋,在查阅大量文献资料的基础上,溯其源,究其流,试对升降出入理论的形成、发展过程进行论述: 1 人体升降检验 众所周知,《黄帝内经》是我国先秦医学成就的总结,书中比较全面地阐述了中医的理论原则和学术思想,从而奠定了中医学的理论基础,该书的诸多篇章都从不同角度对升降出入理论有所阐释。《素问·六微旨大论篇》云:“出入废则神机化灭,升降息则气立孤危。故非出入,则无以生长壮老已;非升降,则无以生长化收藏。是以升降出入,无器不有。”是言人体五脏六腑,四肢百骸,无不有升降出入。此外,《内经》还用升降出入理论阐发人体之升降出入。《素问·经脉别论篇》云:“饮入于胃,游溢精气,上输于脾。脾气散精,上归于肺,通调水道,下输膀胱”。此言水液代谢之升降出入。《素问·刺禁论篇》云:“肝生于左,肺藏于右,心部于表,肾治于里,脾为之使,胃为之市。”此又言脏腑生理上升降出入之特性。又如《素问·阴阳应象大论篇》云:“清气在下,则生飱泄,浊气在上,则生月真胀。”则又是用升降出入失常理论来解释病机。至于在治则上升降出入理论的指导作用,《素问·至真要大论篇》言:“结者散之”“散者收之”“上者下之”等等。由此可见,升降出入理论源于《内经》,此理论使人们认识自然界及人体的生理、病理,确定相应的治则治法。 2 升降并发症的病证 仲景继承《内经》的理论,虽未明言升降出入理论,但在《伤寒杂病论》中论及由升降失常所致的病证颇多。他根据气机升降失常的外在表现,探索其内在的病变本质,从而制定相应的治疗措施,对后世医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2.1 水饮所至水之处乃或然症 《伤寒论》第40条:“伤寒表不解,心下有水气,干呕,发热而咳,或渴,或利,或噎,或小便不利、少腹满,或喘。”此为表寒外束,里有水饮,肺失宣降,水之上源不调,故水饮所至之处皆可发生病变,而出现许多或然症。《伤寒论》第199条:“阳明病无汗,小便不利,心中懊忄农者,身必发黄。”此为阳明邪热与湿相合,湿热郁遏不得下行,致胆汁不循通降之路而外溢。《金匮要略·痰饮咳嗽病篇》云:“心下有支饮,其人苦冒眩。”此水饮停留中焦,清阳不升,浊阴上冒,故头目昏眩。可以说,各种致病因素引起升降出入失常而产生的种种病证,在《伤寒论》和《金匮要略》中是不胜枚举的。 2.2 明确主要病机,注重和养胃 如《伤寒论》第303条:“少阴病,得之二三日以上,心中烦,不得卧,黄连阿胶汤主之。”真阴亏虚,肾水不能上济于心,心火不能下交于肾而独亢,治用黄连阿胶汤,折心火,滋肾水,以恢复心肾相交、水火既济的生理属性。《伤寒论》第318条:“少阴病,四逆,其人或咳,或悸,或小便不利,或腹中痛,或泄利下重者,四逆散主之。”肝胃(肝肺)气滞,阳气内郁之证,仲景制四逆散方,柴胡主升,疏肝气之郁结,枳实主降,导(肺)胃气之壅滞,从而使肝气条达,(肺)胃气和降之性复常。《金匮要略·呕吐哕下利病脉证》篇:“呕而肠鸣,心下痞者,半夏泻心汤主之。”寒热之邪错杂于中焦,致气机壅滞,升降失常,立方辛开苦降并用,以斡旋气机,调理脾胃之升降。可见,仲景治病着眼于脏腑的不同生理特点,立法制方务求顺应脏腑升降之性。此外,仲景用气机升降理论指导祛邪方法的实施。仲景在治疗疾病的过程中,重视根据人体不同的病变部位和病势趋向,采用因势利导的祛邪捷径。如《伤寒论》第171条:“病如桂枝证,头不痛,项不强,寸脉微浮,胸中痞硬,气上冲喉咽不得息者,此胸中有寒也,当吐之,宜瓜蒂散。”痰饮壅塞胸膈,病位既高,且有上越之势,故用瓜蒂涌吐胸中之邪。正所谓“其高者,因而越之”。《金匮要略·腹满寒疝宿食病》篇:“下利不欲食者,有宿食也,当下之,宜大承气汤。”宿食病见到下利,积滞下达,胃纳理应恢复,现仍不欲进食,可知宿食尚未尽去,故治用大承气汤导下其宿食,即“通因通用”之意。 2.3 治“治”“化” 治疗气机升降失调所致病证,仲景多采取以降制升、以升制降或升降并施的方法来复其常态。如《伤寒论》第32条:“太阳与阳明合病者,必自下利,葛根汤主之。”外邪不解,内迫于阳明,升降失常而下利,治以解表为主,表解里自和,下利自止。清代喻昌治痢用“逆流挽舟法”,即是从此悟出。《金匮要略·呕吐哕下利病》篇:“胃反,吐而渴欲饮水者,茯苓泽泻汤主之。”饮停中焦,胃失和降,水饮上泛而呕吐频作;脾运失司,津液不得上承而口渴欲饮,如此,愈吐愈饮,则更助饮邪。治用茯苓泽泻汤,以利水化饮,使脾胃升降功能复常,则呕渴可止。 3 升降检验理论 至金元时期,卓有成就的著名医家辈出,开创了学派争鸣的鼎盛局面,对升降出入理论的阐述,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从不同的角度充实了升降学说的内容。 3.1 刘完素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