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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云山西汉镇江王王陵形制分析 2009年9月至2011年12月，南京故物院对江苏省30444年区马水库市云山村的大型汉族陵墓进行了全面的调查和救援，发现了西汉最完整的陵墓。出土了1万多件珍贵的文物，如陶瓷、陶瓷、金银花、乐器和乐器，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 《考古》2012年第7期发表了大云山考古队李则斌、陈刚、盛之翰三位先生的初步研究成果——《江苏盱眙县大云山汉墓》,他们认为“大云山一号墓的墓主人当为第一代江都王刘非,大云山汉墓为西汉江都王刘非的陵园”。笔者原则上同意这一结论。 笔者有幸两次到大云山考古发掘现场学习考察,获益匪浅。下面就大云山西汉王陵相关形制要素与西汉帝陵做一点比较分析。 一 大云山王陵墓葬遗迹 根据相关历史文献和田野考古资料,西汉帝王陵墓的形制构成要素应有十余项,现就大云山王陵已经发现的陵园、封土、墓穴、外藏坑、祔葬墓、陪葬墓、道路比对如下。除上述7个形制要素外,陵园还应有的寝园、祠堂、门阙、园寺吏舍和可能有的刑徒墓地由于当地群众长期采石,均遭受根本性破坏,此处只能付之阙如。 1. 西汉前期基本陵墙的分布 勘探与发掘表明,大云山王陵陵园总体布局仍然十分清晰。陵园平面近似正方形,每边长490米。东西南北四面均筑有陵墙,东墙中段较为完整,地表之上尚有长约150米的墙体保存较好,其余三面陵墙大多仅剩夯土墙基(陵园平面图见本期第52页图二)。 西汉帝陵亦均有陵园,西汉前期,帝、后陵居同一个陵园,一般为长方形,面积较大。自阳陵始有两重陵园,外陵园为东西向长方形,其内帝、后又各置陵园,平面方形,帝陵陵园边长400米左右,后陵陵园边长约350米。陵园四周筑以夯墙,每面垣墙中央各辟一门(图一)。 2. 结构和层位的基本功能 大云山M1与M2东西并列,发掘前地表留有大型封土堆,封土形制已无法了解,但残留的封土直径至少在150米以上。对封土的解剖表明,封土夯筑前先利用碎石块对墓口平面进行平整,使墓葬开口基本处于同一水平面,而后一次性夯筑形成封土堆。夯土层层位清晰,每层厚度为10厘米。M2墓室西南角与M1墓室东北角相距13米,两墓封于同一个封土包内。 西汉诸陵封土均系夯筑而成。封土平面方形,多为覆斗状,其墓室平面已经探明的基本为方形或近方形。参照有关“方上”的研究成果,考虑到封土的基本功能,方形的墓室之上覆盖“覆斗状”封土应是较为可信的结论。 西汉帝陵现存封土规模不一,帝陵边长在135~231米之间,除汉武帝茂陵与汉平帝康陵封土体积较大外,大多边长在150~170米左右。后陵封土除了存有争议的汉惠帝张皇后陵外,边长一般在80~150米之间。 西汉帝陵、后陵相距较远,间距在450~700米之间,未见两陵同处一座封土的现象。汉高祖长陵、汉景帝阳陵等东侧的陪葬墓区发现数座大型墓葬,其高大的封土下叠压着两座并列的甲字形竖穴墓葬。 3. 汉长陵北总体形制 大云山王陵M1平面呈“中”字形,墓室平面呈长方形,口大底小,开口南北长35.2、东西宽26、深19米。墓室南北均为斜坡形墓道,南墓道开口长40.5、宽8.3~21米,墓道底部通长55.1米,北墓道被开山采石破坏,开口残长30.6、宽12.4~16米,墓道底部残长44.3米。王后陵M2平面呈“中”字形,与M1东西并列。墓室开口南北长15、东西宽14.4、深15米。南北墓道均为斜坡结构,南墓道长30、宽5.7~11.2米,北墓道残长11、宽8~11.2米。 已经探明的西汉帝陵墓穴均为“亚”字形。汉长陵帝陵墓室平面基本呈方形,东西长约144.5、南北宽约141.4米,东墓道长约177米,南墓道探明部分长约25.3米,西墓道现探明部分长约14米,北墓道长约26米。西汉的皇后陵亦多为“亚”字形,规模略小于帝陵。 4. 木棺和木俑从葬坑形状特征明显 大云山王陵共发现外藏坑10座,其中直接隶属于王陵、后陵及其陵园的有车马陪葬坑2座、兵器陪葬坑2座。K2位于M1西南侧,坑体平面呈长方形,方向91°,坑室开口长24.1、宽5.7、深6.1米,西侧开有一长条形坡道,长16、宽3.8~5米。坑体中部置长方形木椁,椁室东西长19.8、南北宽3.8、高1.8米。椁室内自东向西共放置真车马5辆。K7位于M2东南侧,处于陵园东南角。坑口平面呈“甲”字形,墓道朝北。木椁置于岩坑中部,平面呈梯形,北窄南宽。北边宽9.5、南边宽14.5、东西两边各长18.6米。初步推测,整个木椁内共放置明器马车50余辆。从清理出的大量铁戟、铁剑等兵器来看,木椁内的马车应为战车,联系椁室中部清理出的大量木俑,整个K7战车与木俑的排列极可能与汉代军阵制度有关。K3与K6分别位于陵园北墙外与西墙外,坑体均紧靠陵墙。K3平面呈长方形,东西走向,与北墙走向一致。K6平面亦呈长方形,南北走向,与西墙走向相同。两坑均清理出大量模型兵器,种类有弩机、箭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