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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乡市古黄河水的时空分布 新余市位于河南省黄河以北，位于中国北方平原的南端。它辖辉县市、卫辉市、嘉县、新乡县、延津县、原阳县、封丘县和长垣县。面积共8 169平方公里。全区西靠山西,东临黄河,北接安阳,南与郑州、开封以黄河为界。 平视新乡市地形图,很像一只鞋尖朝东的平躺靴子。“靴帮”上部,即西北部,是接连太行山及其余脉的辉县市大部和卫辉市北部。在“靴腰”处,从靴后向靴前,也就是在新乡地区中部,自西南向东北,是一条西汉时期的黄河故道。“靴面”和“靴底”,即东南部,踩着一条现今东流去的黄河水,即黄河北岸是原阳、封丘、长垣三县的南边沿线。从地势上看,西北高,有山和倾斜平原,而东南部则低洼平坦。全区大部分为黄河和沁河的冲积平原。 新乡有人口450万,语言属北方方言之河南次方言,因地处黄河以北,习惯称豫北,语言与河南官话有一定差异,故而我称豫北片方言。然而,在新乡这块八千多平方公里之内的“点”方言区内,却有一种特别现象:在口语中,分东西两大块,西部地区保留有大量的入声,而在东部,则几乎没有入声,尖团音却很分明。其分界线恰恰是纵贯新乡地区中间的黄河故道。 一、 古黄河的历史变迁 公元前21世纪,大禹导河治水,诞生了流经新乡地区的古黄河,当时被称为禹河。西周及春秋战国和秦朝时,禹河已修有堤防,至西汉时期,古黄河(禹河)两边的堤防已具相当规模,这就是历史上所称谓的“西汉故道”。 西汉故道时期的黄河水在新乡地区的流向是自西南向东北。面顺着流向看,左边大堤自现今武陟县的冯堤入新乡市的获嘉县,向东北延伸,接新乡县的大阳堤、关堤、秦堤和卫辉市的大张庄、柳卫之堤,再向东北,出市境至浚县;河之右堤,起自新乡市的原阳磁固堤,经福宁集、秦庄、延津、石堤、夹堤、小庄、胙城,继续向东北延伸,出市境到滑县沙店。古黄河在新乡境内的直线长有100多公里,正好把新乡地区从中间纵切两半。古黄河河道很宽,大部分河宽16到22公里,最窄处也有3公里之宽。 古黄河较好的行水期是公元前602年至公元11年前后,也就是从东周到西汉这500多年间。由于地质时代第四纪的新构造运动,太行山地一直在持续抬高,而华北平原则因基底受隐伏的新华夏系构造中的活动性断隆和断陷的影响和控制,华北平原处在沉积下降之中,这就造成古黄河下游每次决溢后,都是顺地势漫流,或东、或北、或南,支汊纵横交错,河道呈摆动状,滩岸变化无常,洪水大了还会发生滚河险情。每次洪水泛溢,新乡东部的原阳、延津、封丘、长垣一带因地势低洼首先受灾。查黄河溢洪史,2 500年来,黄河曾决溢1 500多次,其中新乡地区决溢达185次;黄河大的改道26次,其中6次为大徙。每次大徙都是把黄河下游的河道向东南方向迁徙,比如原阳县内的南宋故道、金元故道、明清故道都是因迁徙而产生。这就使得向东北方向流的西汉故道逐渐节节退缩。到了明开顺六年(即1462年),黄河从武陟县流出后不向北进获嘉县,而是向东流入原阳县南,这样一来,西汉故道便彻底绝流了。从大禹治水形成古黄河到1462年,黄河水流经西汉故道,前前后后流了2 457年,从此宣告休止。留下一条宽带状的黄河淤积成的肥沃平原。 1855年,即清咸丰五年,黄河第六次大徙,是从现在的黄河大桥处一直向东流去,流经新乡市的原阳、封丘、长垣的南部边沿,将这三个县甩在黄河的北岸,也就是前边所说的从“靴底”流过。这就是现在的黄河河道(参见图1)。 从以上可以看出,古黄河经新乡,将其一分为二,曾经受阻隔于东西两边的先人交往有2 000多年。从1462年起到现今的500多年里,因黄河改道不流经新乡,才结束了这种阻隔。然而长达2 000多年的黄河阻隔却是新乡方言形成东西有别的纵向的深层的重要历史原因。 二、 药物与犯罪人口 西汉故道经新乡地区中部,即经过现今的新乡县大部、获嘉县南部、原阳县西北边缘、卫辉市东南部、延津县西北部。在故道两边堤防的外边,还有大片的洼地、泛道和沙丘沙拢地。1462年西汉故道被废后,这片黄河滩地逐渐被垦为良田。 中原本来人口繁茂,是中国政治、经济、文化发达之地,也正因为如此,则成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得中原者得天下。北宋末年,金元相继入侵,战事频繁,百姓不仅受水患之灾,还饱受战争侵扰,无辜被杀者甚多,传说元军侵入卫辉城中,杀戮得只剩一户人家。当地的士绅百姓纷纷南迁南逃。大片土地荒芜,人烟稀少。而在此期间,位居太行山西麓的山西却因远离战火,得以繁养生息。晋东南一带人多山多地少。朱元璋统一中国后,制定移民政策,于洪武、永乐、天顺、嘉靖、万历年间,一批批指令性移民到豫北一带。当时原阳、延津、封丘、长垣四县不是旱便是涝,土地盐碱化,而故道人少地肥,移民主要落脚于黄河故道区内,也就是现今的新乡县地区。故道以西的获嘉县山西移民也相对较多。 在新乡县志上有这样一段话:“县境段古黄河历经多次变迁,明天顺6年(1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