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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1993年3月16日。西学文学院古代文学
2015级。(:——;邮箱:
963803021@)
深秋风雨到重阳
已经飘起淡黄的麦地里,一身深蓝的农人正叉腰休息。我在这样清透的日子里归来。
是说好回来忙秋收。
一
从掰到剥再到晾晒,山里的秋天,注定属于玉米。这些都做完,还有玉米杆要拾掇。我
很喜欢撂倒玉米杆的感觉,有种仗剑侠情的畅快。仗剑毕竟不容易,才收了一早晨,大拇指
就起了泡,母亲说是刀捉得太紧。以前养牛的时候,玉米杆都堆成垛,留作牛冬天的草料。
儿时离家出走,就和前来安慰的哥哥躲在里面说悄悄话。如今养牛的人家很少了,哥哥也已
成亲离开故乡,玉米杆大多是就地焚毁。成玉米胡须枯萎泛黑,我常常要觉得它像长衫
的女鬼,披头散发。玉米棒子剥开来晒,阳光下,它们有好看的阴影和光泽,又如此磊落。
这样的好颜色,让人兀自觉得温暖踏实。
院子里晒着才收回来的豆杆,豆萁青黄,也正是属于秋天的颜色。它们刚刚被收割,经
受足够的阳光和连枷的捶楚,红豆才能破壳而出,展现给人们一季相思的饱满和鲜艳。日光
下,一颗红豆,正因为重负,怦然裂开。
辣椒也摘了铺在地上晾晒,最近天晴,几收几晒也就干了。两只小猫被送人,母猫一时
又成了独行的美人儿,黄的毛色在阳光里也亮丽起来。
阳光的作用和回忆相同,让一切光彩照人。
四时有序。我并没有多大期待,对于即将见到的秋景。即便如此,我也为目力所及的蓝
天动容。秋风柔和的日光,正是最清和的季节,配得上那句——秋天该很好,你若尚
在场。时间尚属初秋,天凉些而已,对于斑斓颜色的期待,微微有些落空,只是“境虽不在,
情却自生”。
这时候的野花往往很有看头。
野棉花是很长久的植物,夏秋可观花,冬天又有沉静的“白头”。玫红的花色,被一片
枯干的玉米叶子衬得愈发张扬妖娆,湛蓝的天空下,不失沉静。趴下拍照的时候,正有风过,
玉米植株空空阔阔地碰撞,声响嘹亮。疏疏几枝花朵在风里摇晃,想要站稳,仿佛力有不逮。
风吹过它们也吹过我,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岁月博大与温柔。在童年的中,此花似乎
是的。曾经引以为憾,现在觉得很好,美丽的东西,是该一些。
在异国,有人把它们密密麻麻地种了,花开在一起,很像波斯菊的样子。后来忙碌,也
就没特意去看这株花,再经过的时候,只见突兀的花枝了。无论早晚,有开就有落,总也是
逃不过的,我这样想。花瓣落地依旧鲜艳安静,如同不知天命,没有人的许多心思。所谓开
合有度,大约如此。
野棉花虽花叶都算厚实,但一株不过三五朵。千里光却是簇生,开得很热闹,一串呼啦
而出搭住另一串,成为秋风里轻盈跳动的黄。千里光入药可解痈疖之痛,我因宿疾的缘故,
所以记得。它的黄,虽然轻亮单薄了些,却总让起秋天的,深沉内敛,安静秀丽,
对一切人事无可言说。
浅蓝的铃铛花也还开着,小巧,玲珑。这时节南瓜花很少见,瓜叶大多枯萎,花也只是
偶尔一朵,柔柔弱弱,已没什么兴味。倒是南瓜更有看头,生在老藤,皮面结着夏季不会有
的果霜,让人想到白露、霜降这样的节气,尽数交代秋天的素朴之意。竹林边有老人种了黄
瓜,黄瓜藤已不显眼,只一吊老黄瓜挂向竹枝。我立了一会,竹林听风,微微有环佩声。
蓼花也红了。我猜,它应该还有白色。红蓼,古诗里也有见到,却只记得一句“红蓼渡
头秋正雨”,它本是属于秋天的花,原是我疏忽了。以前很常见它,后来求学,对故乡日渐
疏离。只在这些名字里又重新一一体认。半夏、葛、、巴茅、千里光、续断、射干、
棣棠……每知道一个名字,就回乡一次。蓼花虽然微渺,但深红的花色依旧有可以凭据的安
稳,秋雨潇潇,一枝湿透的红蓼,仿佛一份执守的深情。白花则要飘逸出尘许多,即便沾了
雨,也是“万物于我焉”,自在。
昨天掰玉米路过的旁,有棵。我是新知道它的名字,摸着它叫出声。这里人称
之为丝棉树,我也很喜欢,丝丝缕缕,绵绵不断。最近很受喜欢的一句话——一别两宽,各
生欢喜。想来也有些难过呢,虽然到底是洒落的。
盐肤木在方言里似乎叫“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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