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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松涛罗炜琳：数字普惠金融改善了城市空气质量吗？

DOI:10.19511/ki.jee.2024.02.006

数字普惠金融改善了城市空气质量吗？

——来自中国285个城市的经验证据

刘松涛罗炜琳*

摘要：空气质量关乎千家万户与高质量发展成色，推动发展方式绿色转型是把

握空气污染防治主动权的根本之策。本文使用2011—2021年中国285个城市的面

板数据，分别以北京大学数字普惠金融指数与PM、PM和PM这三个不同当量直

2.5101

径的空气颗粒物平均浓度来衡量数字普惠金融发展水平与空气质量，考察了数字

普惠金融对城市空气质量的影响效应与内在机理。研究发现，数字普惠金融显著

降低了城市PM、PM和PM浓度，改善了空气质量。使用工具变量估计、自变量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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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期回归等方法进行检验，结果保持稳健。异质性分析表明，数字普惠金融对城

市空气质量的影响具有地理方位、行政级别、资源储备异质性。基于发展方式绿色转

型的机制分析表明，数字普惠金融通过推动产业结构升级、助力创新能力提升、促进

数字创新创业，从而改善城市空气质量。门槛效应检验发现，数字普惠金融对城市空

气质量的影响存在非线性门槛特征。文章的研究结论为发挥数字普惠金融赋能绿色

高质量发展、助力空气污染防治的实践提供了可靠的理论与经验证据。

关键词：数字普惠金融；城市空气质量；发展方式绿色转型；门槛效应

一、问题的提出

空气质量关乎群众切身利益与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近年来，以雾霾以及PM为主要特

2.5

征的空气污染事件频发，引发社会各界高度关注，已成为群众“心肺之患”和经济社会“不可承

受之痛”。党的十八大以来，空气污染防治攻坚战取得决定性进展，空气质量实现突破性改

善。当前，中国经济社会已加快进入绿色化、低碳化的高质量发展阶段。但不容忽视的是，空

*刘松涛（通讯作者），广州市社会科学院财政金融研究所，邮政编码：510410，电子邮箱：nba136@；

罗炜琳，中国人民银行龙岩市分行，邮政编码：364000，电子邮箱：luoweiling100@163.com。

本文获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经济下行压力加大条件下农村家庭债务风险生成机理、影响因素及防

范机制研究”（19BJY162）、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面上项目“数字金融促进农村居民家庭消费的效应、机制与对策”

（2021M700929）、广州市宣传文化人才培养专项经费的支持。感谢匿名审稿专家和编辑老师所提修改建议。文责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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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第2期

①

气污染防治面临的结构性、根源性、趋势性压力尚未根本缓解，蓝天保卫战虽已取得一定成

②

效但仍不稳固，空气污染防治整体形势依然严峻，高能耗行业这一长期困扰空气质量改善的

深层次存量问题尚未根本解决，机动车辆尾气排放等新的增量问题又陆续叠加，全面深化空

气污染防治的需求变得更为突出、越发紧迫。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持续深入打好蓝天、碧水、

净土保卫战，对空气污染防治作出新部署新要求。2023年7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生态环

境保护大会上强调坚持把绿色低碳发展作为解决生态环境问题的治本之策。2024年政府工

作报告提出加强生态文明建设，协同推进降碳、减污、扩绿、增长。由此可见，在绿色低碳高质

量发展加速推进且工业排放仍然是中国最大碳排放源的现实情境下，加快发展方式绿色转型

是应对空气污染防治压力、增强空气污染防治能力、把握空气污染防治主动权的根本之策，事

关当前及未来一段时期高质量发展全局与空气污染防治成败。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