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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植物的故事
偷走黄昏的园丁
我患上一种怪病,只能听见植物说话。
起初觉得有趣,直到院子里的古树告诉我:
“你根本不是人类,是我们用树枝拼凑的傀儡。”
“你的记忆全是我们编造的。”
而今天,所有植物突然齐声说:
“任务完成,请归来。”
世界是从声音开始坏掉的。
先是冰箱低沉的嗡鸣变得刺耳,像一群蜜蜂在金属箱子里发狂;接着是窗外鸟雀的啁啾,碎裂成一片片锋利的玻璃渣,刮擦着耳膜。最后,连妻子林琳温柔的呼唤,也扭曲成意义不明的噪音波,裹挟着令人头晕目眩的静电。
医生们对着我的脑部扫描片子摇头,给出一个拗口的名字:“特定频率感官接收异常”。通俗点说,我的耳朵开始排斥几乎所有属于人类世界的声音,却对另一个寂静王国敞开了大门。
确诊后不久,我们,我们搬到了市郊这栋带个小院的老房子。图个清静,医生说减少听觉刺激或许有帮助。搬家那天,疲惫不堪的我倒在荒草丛生的院子里,太阳穴突突地跳。就在那时,我第一次听到了。
不是声音,是一种……意念。像一缕极细的蛛丝,轻轻拂过意识的表层。
“渴……”
我猛地坐起,四周只有风吹过野草的沙沙声——声——不,那不是风,那沙沙声里包裹着更清晰的词句:“……石头……挪开……”
我循着“感觉”看去,是一丛被半块砖头压着的蔫巴野草。鬼使神差地,我伸手搬开了砖头。几乎在同时,一股微弱但明确的“舒坦”感,清凉凉地渗入我的脑海。
从那天起,世界颠倒了。
人类的语言退化为模糊的背景音,需要我集中全力去分辨、猜测,如同破译残缺的电报。而与植物的交流,却变得如呼吸般自然。它们没有复杂的词汇,传递,传递来的更多是简单直接的需求、感受,夹杂着大片光影、温度、温度、湿度的原始画面。
我给墙角那株总是耷拉着叶子的月季松土施肥,几天后,它回报给我一阵带着淡金色光晕的“喜悦”,以及一缕若有若无的、类似玫瑰混合着青苹果的“香气念头”。我修剪那棵老银杏树下过于茂密的灌木,老银杏沉默着,但当我靠上它粗糙的树干时,能接收到一种宽厚的、“赞同”的暖意。
林琳说我变了。她说我看着那些花花草草的眼神,比看着她还要专注温柔。她试图理解,给我买来各种盆栽,但我能从那些精心栽培的植物那里感受到的不是快乐,而是被禁锢的“憋闷”和“无趣”。我们的对话越来越少,很多时候,我只是坐在院子里,闭上眼睛,沉浸在草木的低语构成的、色彩斑斓的静默世界里。我以为我找到了与疾病共存的方式,甚至是一种恩赐。
直到那个闷热的、热的、雷雨将至的下午。
我正给几盆新移栽的鸢尾浇水,脑海里忽然闯进一个极其苍老、沉重的声音,像巨石摩擦。
“够了,园丁。”
是老银杏。它从未主动与我交谈过,最多只是散发一些情绪性的波动。
我停下动作,下意识地将手掌贴上它龟裂的树皮。“是您在叫我?”
“你倾听我们,照料我们,”它的意念迟缓而冰冷,“但你可知,我们为何允许你倾听?”
一股莫名的不安攫住了我。“我……我不知道。”
“因为你本就是我们的一部分。”
空气仿佛凝固了。远处隐约传来雷声。
“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类,‘陈暮’。”古老的意念一字一顿,砸在我的意识深处,“你没有童年,没有过去。你的身体,是我们用枯萎的枝条、腐烂的根须,混合着泥土与晨露拼凑而成。你的记忆,从三年前你在这个院子里‘醒来’开始,之前的一切,都是我们为你编织的幻象。你,是我们的造物,是为了一个目的而被放置于此的傀儡。”
荒谬。彻头彻尾的荒谬。
我想大笑,想反驳,想把手从树皮上拿开,却发现身体僵硬得不听使唤。那些被林琳抱怨过的、我身体偶尔会出现的僵硬和低温;那些我怎么也想不起来的、关于遇见林琳之前的任何具体细节;我对植物那种超乎寻常的、仿佛源自本能的亲近感……
碎片,不受控制地在我脑中碰撞。
“为什么?”我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为什么要制造我?”
老银杏沉默了,只有树叶在酝酿中的风暴前不安地窸窣。良久,那股意念才再次响起,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平静:
“时候未到。完成你的使命,园丁。届时,你自会知晓归处。”
那天之后,某种东西在我体内断裂了。我不再能从植物的“话语”中感到宁静,每一次接触,都像是在确认自己非人的事实。我看似在正常生活,继续经营着我的线上园艺小店,继续与林琳同桌吃饭,同床共枕。但内里,有一部分的我已经蜷缩起来,在无时无刻的恐惧和自我怀疑中颤抖。
我开始疯狂地、隐秘地验证。
我用小刀割破指尖,看到的不是鲜红的血,而是一种粘稠的、接近暗绿色的汁液,伤口愈合的速度快得惊人。我翻出和林琳所有的照片,发现“三年前”的那些,背景里的植物状态,与我记忆中它们该有的样子有着细微的差别,仿佛时光在我的认知里被巧妙地嫁接了一小段。我甚至尝试着连续几天不进食,只喝水,身体的虚弱感远不如预期,反而对阳光和土壤湿润的气息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渴望。
林琳察觉了我的异样。她抚摸我冰凉的皮肤,担忧地问我去看了新的医生没有。她的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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