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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死一生的故事
撞名阎王生死簿之后
我意外发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阴间的“必死名单”上。为了活命,我被迫接受地府派来的九个索命任务。每完成一个,身上的血色印记就淡去一分。一分。在连续完成八项不可能的任务后,我惊恐地发现自己最后一个目标是——杀死最初派发任务的判官。
名字落在纸上,墨迹淋漓,像是刚蘸饱了笔,带着一股子阴曹地府特有的、混合着陈腐线装书和冰冷铁锈的气味。那纸也古怪,非绢非帛,更不是人间任何一种纸张,触手冰凉柔韧,透着一种活物般的诡异光泽。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三个字:陈默。
是我的名字。
我猛地抬头,脖颈发出僵硬的“嘎吱”声。对面坐着个古装的官儿,青面,无须,一双眼睛浑浊得像搁置了千年的死水,身上那件大红官袍颜色刺目得近乎狰狞。他身后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浓稠得化不开化不开,只有他案头一盏摇曳的油灯,豆大的火大的火苗跳跃着,勉强照亮他身前这一小片地方,以及他以及他手边那本摊开的、厚得能砸死人的死人的巨大簿册。封皮是某种漆黑的兽皮,隐隐有暗金流光闪过——“生死簿”三个古老的篆字,我只是瞥了一眼,魂魄都像要被吸进去。
这里是……哪儿?我不是应该在加班回家的路上吗?雨下得很大,路灯坏了,那段路特别黑……然后是一道极其刺眼的白光,伴随着轮胎摩擦湿滑地面的尖锐噪音,还有骨头碎裂的剧痛……
再睁眼,就到了这鬼地方。
“大…大人……”我的声音干涩嘶哑,像破风箱,“这是…误会吧?我叫陈默,耳东陈,沉默的默,今年二十八,家住……”
“阳寿已尽。”尽。”青面判官打断我,声音平板无波,连一丝起伏都没有,像块浸透了冰水的石头,“时辰到了,核对,核对无误。”
“不可能!”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直冲天灵盖,我几乎要跳起来,却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死死按在原地,“我还年轻!我没病没灾!就算是就算是车祸……那也是意外!怎么能就这么……”
判官那双死水般的眼睛转向我,空洞洞的,没有任何情绪:“生死簿上所载,即为天命。无常!”
他最后一声低喝,黑暗中立刻应声浮现出两道模糊的影子,一黑一白,戴着尖顶高帽,看不清面容,只能感觉到他们身上散发出的、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意。两条冰冷的锁链,带着哗啦啦的声响,如同毒蛇般向我缠绕过来。
死亡的触感,真实得让人崩溃。
“不!我不服!”绝望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我的心脏,我拼命挣扎,语无伦次地大喊,“一定有哪里弄错了!你们不能这样!我还有爸妈要养!我……我不能死!”
锁链已经碰到了我的皮肤,那股寒气直透骨髓。
就在这时,那判官似乎极轻微地顿了一下,他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像是在确认什么。随即,他抬起枯抬起枯瘦的手指,对着虚空某处轻轻一点。
一点猩红的光芒在他指尖凝聚,然后闪电般射出,没入我的胸口正中央。
“呃啊——!”
剧痛!难以形容的剧痛!那不是肉体的疼痛,更像是灵魂被硬生生烙上了一个标记。我低头,看见自己胸口的衣服完好无损,无损,但皮肤上,一个复杂而诡异的暗红色符文正缓缓浮现,浮现,边缘还散发着丝丝缕缕的黑气,像是有生命般微微搏动着。
黑白无常的动作停了下来,无声地退回到阴影里。
“陈默,”判,”判官的声音依旧平淡,却似乎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汝阳寿虽尽,然命格特异,与地府一缕未解因果纠缠。今,予你一线生机。”
他指了指我胸口的烙印:“此乃‘九死印’。印存九劫,对应,对应九桩未完之事。每完其一,印痕自消一分。待九劫尽渡,印记全消,或可重续阳寿。”
重续阳寿?
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劈散了我脑了我脑中的混沌。能活?我还有机会活下去?
“什么……什么事?”我喘着粗气,忍着胸口的灼痛和灵魂深处的战栗问道。
判。
判官伸手,在那本厚重的生死簿空白处一抹,一行行扭曲如虫爬的古朴字迹浮现出来:
“其一,往‘哭丧岭’,岭’,取百年怨魄泪一滴。”
“其二,入‘孽镜台’夹层,盗镜灵残片一枚。”
“其三,渡‘冥河’弱水,捞沉沦水鬼发三根。”
……
他一口气说了八个任务,每一个地名、每一个要求,都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邪异和不祥。仅仅是听着,就仿佛能看到无数冤魂厉鬼在眼前哀嚎。
“……其九,”判官念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那双死水般的眼睛第一次真正地对上了我的视线,里面似乎飞快地掠过了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届时自知。”
他没有说第九个任务是什么。
我的心沉了下去。这些任务,听起来就像是让我去各种传说中的地狱绝境送死。但胸口的九死印还在隐隐发热,提醒着我这是唯一的选择。
“我……我做!”我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比起立刻被勾魂夺魄,哪怕是刀山火海,也得闯一闯。
判官不再多言,只是挥了挥手。
周围的黑暗瞬间变得粘稠,裹挟着我向下坠落。失重感袭来,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那判官青色的面孔在油灯光晕下明灭不定,以及他嘴角似乎勾起的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
再次恢复意识时,我躺在一条潮湿、散发着霉味和尿臊气的小巷角落里,浑身被冰冷的雨水浇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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