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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门第的生肖
请签收您的灾星
奶奶临终前叮嘱我:“咱家书香门第,世代不与属猫之人结亲。”
我不屑一顾,认为这是封建迷信。
直到嫁给了那个英俊温柔、却坚持不告诉我他真实年龄的男人。
婚后我发现他的身份证是伪造的,真正的出生年份在十二生肖中根本不存在。
深夜,我被他书房传来的古老诵经声惊醒。
推开门缝,我看见他正对着一本无字天书跪拜——
书页泛出幽光,映照出墙上历代祖先的画像的画像,竟都与他一模一样。
林宅的书房,总是弥漫着一种与时代脱节的沉静。不是那种刻意营造的雅致,而是经年累月,被墨香、纸卷和无声岁月浸润透了的岑了的岑寂。午后稀薄的光线穿过高而窄的窗棂,落在红木大书案上,给奶奶枯槁的手镀上了一层虚幻的暖意。
我跪坐在一旁的蒲团上,手被她紧紧攥着。那力道有些惊人,不像弥留之际的人。
“清欢……”奶奶的声音气若游丝,却每个字都砸在我心上,“记牢……咱们林家,诗礼传家,书香一脉……世代,世代绝不与‘属猫’之人结亲……”
又是这句话。从我情窦初开起,这话就像一道紧箍咒。属猫?十二生肖里哪来的猫?荒诞得可笑。我那时年轻,满脑子是新式教育灌输的科学理性,对这类玄虚说法本能地排斥。
“奶奶,那都是老黄历了,”我忍不住,声音带着年轻人特有的、不知轻重的反驳,“生肖轮回就十二个,哪有什么属猫的?迷信罢了。”
奶奶浑浊的眼睛骤然锐利起来,像垂死的鸟迸发出最后一点精光。她手指掐得我生疼:“不是玩笑!祖训……违者,家门不幸,必有奇祸!你……你要发誓!”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胸脯风箱般起伏,眼神死死钉着我,里面是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近乎恐惧的执拗。
在那样的目光逼视下,我心里的不耐终究被一股酸楚压过。算了,何必跟一个即将离世的老人争辩。我垂下眼,避开那灼人的视线,含糊地应了一声:“嗯,记住了。”
得到我这不算承诺的承诺,奶奶眼底的光彩迅速涣散,紧握着我的手也缓缓松开,颓然落回锦被上。她望着藻井繁复的顶棚,嘴唇无声地翕动了几下,最终归于沉寂。
那之后,很多年过去了。
我顺利读完大学,在一家设计公司找到了工作,搬出了那座日渐空旷、只剩下回忆和故纸堆气息的老宅。现代都市的生活光鲜忙碌,节奏,节奏快得容不下任何怪力乱神的想象。奶奶的话,连同那个下午书房里沉重的死亡气息,一起被封存进了记忆深处,蒙上了尘,变得模糊而不真切。
然后,我遇到了顾言。
他在一家跨国科技公司担任研发主管,英俊,体贴,温柔得恰到好处。我们在一次行业交流会上相识,他侃侃而谈时眼里有光,私下相处却又细腻周到。他会记得我不喝咖啡因过重的咖啡,会在我加班到深夜时默默送来温热的粥,会在某个飘雨的傍晚,将外套自然而然披在我肩上。
一切都符合我对理想伴侣的想象——除了,他对自己的过去讳莫如深。
也不是完全不说,只是关于童年,关于家乡,关于具体的年龄,他总是用一些巧妙的话语带过。“小时候搬家频繁,没什么固定的玩伴。”“老家啊,一个南方小城,说了你大概也不知道。”“年龄?反正比你大几岁,懂得照顾你就好。”他说这些时,笑容依旧温和,眼神却会有一瞬间的放空,像是隔了一层看不见的雾。
我不是没有过疑虑。但每次那点疑虑刚冒头,就会被他后续无微不至的关怀冲散。他太好了,好得像一个精心编织的梦,让人不忍心去质疑梦境的材质。而且,他那么“现代”,西装革履,谈论的是最前沿的人工智能和量子计算,行事逻辑清晰严谨,这样的人,怎么会和“隐瞒”这种黏糊糊的词语扯上关系?
大概只是性格内敛吧,我这样告诉自己。谁还没点不想提及的往事呢?
当他单膝跪地,拿出那枚设计简约却光芒璀璨的钻戒时,所有残存的犹豫都瓦解了。阳光透过落地窗,在他身后勾勒出耀眼的光晕,他仰头看我的样子,虔诚得像个信徒。我沉浸在巨大的幸福里,伸手拉他起来,扑进他怀中,用力点头。至于奶奶那句早已被遗忘的警告?它甚至不曾有资格在这一刻浮现于我的脑海。
婚前准备按部就班。拍婚纱照,订酒店,发请柬。需要用到户口本身份证的时候,顾言显得有些抱歉。“我的证件前几天不小心弄丢了,正在补办,”他揉了揉眉心,一脸懊恼,“还好,派出所说加急很快能出来,不会耽误登记。”
我心里掠过一丝极淡的异样,但很快释然。谁还没个丢三落四的时候呢?
直到领证前一天晚上,他才把崭新的身份证和户口本交到我手里。“喏,办好了。”他笑着,眼底却有掩不住的疲惫,像是奔波了很远的路。
第二天,在民政局明晃晃的灯光下,工作人员熟练地核对信息。我拿着他那张崭新的身份证,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边缘。质感似乎……有点过于光滑了?芯片区域的反光也略显不同。也许是新证的工艺改进了吧,我没多想。
婚后的日子,最初甜蜜得如同浸在蜜糖里。我们住进了顾言早前购置的一套高级公寓,装修是现代极简风格,干净利落,看不到一丝旧物的痕迹。他很宠我,几乎百依百顺。只是,偶尔在深夜,我会莫名醒来,发现身侧空着。书房的门缝下,隐约透出一线微弱的光。
有一次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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