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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次郎的故事
我靠赊账成了活阎王
宴次郎发现只要在死前拼命借钱挥霍,下辈子就能继承上辈子的债务继续还。为摆脱这诅咒般的轮回,他开始疯狂借贷试图逼疯地府金融系统。没想到阎王爷亲自上门求他别借了,还开出条件让他下辈子当富二代。宴次郎得意忘形了协议,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蚂蚁窝里的蚁后。阎王冷笑:“没说一定要投胎成‘人’啊,蚂蚁也是二代嘛。”
临州城的冬日,总是带着一股湿漉漉的阴冷,像是无孔不入的细针,能扎透最厚实的棉袍。傍晚时分,天色早早沉黯下去,西城根儿那一片低矮的泥坯房区域,更是被笼罩在一片绝望的暮色里。
宴次郎蜷在自家那间四处漏风的破屋炕上,身下垫着的是梆硬结块的旧棉絮,盖着的是一床几乎辨不出原本颜色的薄被,冷气依旧丝丝缕缕地往里钻。他咳了一阵,肺叶像是破风箱般拉扯着,带来一阵熟悉的腥甜味。不用看也知道,帕子上又沾了血。
这痨病,拖了他三年,也终于快要把他拖死了。
屋里没点灯,昏暗的光线从糊窗的破纸洞里透进来,勉强勾勒出屋内家徒四壁的轮廓——一张歪腿桌子,一口空米缸,还有墙角堆着的几个空酒坛子。那是他昨日咬牙用最后几文钱换来的劣酒,指望着能在醉梦里走得暖和些。
意识昏沉间,一阵极淡、却异常清晰的异香忽然钻入鼻腔。不是饭菜香,也不是脂粉香,倒像是……庙里新糊的彩绘,带着点颜料和泥土的生涩,又混合了一种陈年纸张特有的霉味儿。
宴次郎费力地掀开眼皮。
炕沿前,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地站了两个“人”。
左边那个,身形高瘦得像根竹竿,穿着一身浆洗得发白的惨绿长衫,头戴一顶同色方帽,面皮白净无须,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边角都磨得起毛的账簿,正低着头,用一杆小楷毛笔在上头飞快地写着什么,嘴里还念念有词。右边那位,则是个矮胖子,套着件皱巴巴的黑布短褂,肤色黝黑,一脸横肉,腰间缠着一圈乌沉沉的铁链,手里拎着一盏灯笼。
那灯笼也怪,并非寻常的烛火或油灯,而是一团幽幽跃动着的、绿油油的火焰,光线映在矮胖子的脸上,明灭不定,更添了几分阴森。
宴次郎心头一跳,残存的醉意瞬间意瞬间跑了个精光。他知道这是什么人来了。不,或许,或许根本不是人。
“两位……”他喉咙干涩,声音嘶哑,“是来引路的?”
那白脸的高瘦鬼差抬起头,露出一张毫无表情的脸,眼睛细长,瞳孔是纯粹的黑,不见半点眼白。“宴次郎,阳寿三十又七,痨病致死。”他的声音平直,没有起伏,像在念一段与己无关的公文,“核对无误。跟我们走吧。”
黑脸的矮胖鬼差嘿嘿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声音粗嘎:“磨蹭什么?早点上路,早点到地方清算!欠了一屁股债,到了下头有你受的!”
宴次郎心里最后一点侥幸也灭了。他挣扎着想坐起身,却又引来一阵剧烈的咳嗽。绿衫鬼差皱了皱眉,似乎嫌他污秽,稍稍退后半步。黑脸鬼差则不耐烦地上前一步,腰间的铁链哗啦作响,作势欲套。
“等等!”宴次郎猛地喊出声,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二位差官……我、我阳间的债……”
“阳间债?”绿衫鬼差,也就是白无常,闻言停下了笔,那双纯黑的眸子看向宴次郎,竟似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类似“兴趣”的光芒,“人死债消,乃是常理。不过嘛……”他拖长了语调,用笔杆轻轻敲了敲手中的账簿封面,那上面隐约可见三个模糊的篆字——《孽债簿》。
“天道有衡,因果循环。有些特殊的‘牵连’,是不会轻易断掉的。”白无常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蛊惑的味道,“譬如,你生前若是立下字据,心甘情愿欠下的钱财之债,债主若怨念深重,或是你自身对此执念不忘……这债务,便有极大可能,‘随’着你一同转入下一世。”
宴次郎听得愣住了。下一世?还要接着还?
黑无常在一旁瓮声瓮气地补充:“就是说,你小子下辈子投胎,甭管是穷是富,头一件事就是先把这辈子没还完的窟窿填上!利滚利,那可厉害得很呐!”他说着,还用粗短的手指比划了一个翻滚的动作。
一股寒意,比这冬夜的冷风更刺骨,骤然从宴次郎的尾椎骨窜上天灵盖。他这辈子就是因为爹娘早逝,留下些许亏空,他又不善经营,才一步步沦落到今日这般贫病交加、孑然一身的地步。难道下了阴曹地府,入了轮回,还是逃不开这穷困潦倒、负债累累的命运?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淹没了他。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绝望中,一个荒诞、大胆、近乎疯狂的念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闪电,骤然照亮了他的脑海!
如果……欠债真的能带到下辈子……
那他为什么不趁现在,还没彻底咽气,多欠一点?狠狠地欠上一大笔?!
反正都是要还,欠一百文和欠一万两,有什么区别?区别就在于,这一百文他此生已无力偿还,徒增此世的痛苦;而那一万两,却能让他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刻,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奢靡与痛快!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便如野草般疯狂滋长,瞬间压过了对死亡的恐惧和对来世的忧虑。
他看着眼前这两位代表着死亡与秩序的鬼差,心脏怦怦狂跳,血液诡异地灼热起来。
“二位差官……”宴次郎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那是将死之人回光返照般的亢奋,混杂着赌徒押上全部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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