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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的小木屋故事
抬头看天,低头见我
在蒙古草原上独居三年后,我的小木屋迎来了第一位访客——一位迷路的年轻女生态学家。
她说正在研究草原生态,却总在深夜对着卫星电话低语。
直到某天,我在她的我在她的行李里发现了一把锈蚀的钥匙,上面挂着的号码牌与小木屋的门牌一模一样。
呼麦的最后一个尾音,像一缕被风吹散的炊烟,悄无声息地融入了草原的夜色。我盘腿坐在毡毯上,面前土炉里的牛粪火正安静地燃烧,发出一种干燥而温暖的气息。整整三年了。自从把那辆除了喇叭不响哪儿都响的皮卡开到卡开到这片草坡下,用附近砍来的木头和运来的少量建材钉起这间不过二十平米的小木屋开始,这种混合着草梗、泥土、牲畜粪便和纯粹寂静的味道,就成了我呼吸的一部分。
木屋很低矮,一根顶梁柱撑着,四面墙上挂着马鞍、套马杆、一张用了有些年头的狼皮,还有我自己胡乱钉的书架,塞满了被翻得卷边起毛的旧书。角落堆着米面粮油,一口蓄水的大缸。这就是全部。门外,是无垠的黑暗,以及风永无止境的、穿过千万根草叶的呜咽。
就在我以为这个夜晚又会如同过去的一千多个夜晚一样,在独自咀嚼回忆与星光中沉没时,一阵异样的声音,像一根细针,刺破了风声织就的帷幕。
是引擎声。低沉,吃力,绝对不是牧民的摩托车。
我站起身,动作因为长久的独处而显得有些滞涩。拉开那扇厚重的、为了抵御风雪的木门,一股凛冽的风立刻灌了进来。手电光柱劈开黑暗,在山坡下不远处的洼地里,果然陷着一辆车。不是常见的越野,而是一辆城市里常见的那种小型SUV,此刻半个轮子都陷在雨季冲出的泥沟里,徒劳地空转着,溅起稀烂的泥浆。
一个人影正围着车子焦躁地打转。看到门开泄出的光亮,那人猛地抬起头,手电光晃过去,是一张异常年轻、且沾满了疲惫与泥点的女人的脸。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上草坡,气喘吁吁地站在我面前,眼神里混杂着惊魂未定和一种闯入他人领地的不安。“对…对不起,”她汉语很流利,但带着点说不清的口音,“我的车……迷路了,地图完全没用……”
我侧身,让她进屋。火光映照下,能看清她了。大概二十五六岁,穿着冲锋衣,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地贴在额前脸颊,鼻尖冻得发红。她自称萨仁其其格,一个典型的蒙古族名字,意思是月亮花。她说。她说她是生态学的研究生,来这里做野外调查,追踪一群濒危的沙狐。
“卫星导航出了问题,又遇上那片该死的雨雾……”她搓着手,靠近炉火,目光快速地在木屋里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也带着好奇,“你一个人住在这里?”
“嗯。”我递给她一碗刚烧开的奶茶。
她没有再多问,只是小口喝着奶茶,眼睑低垂,长长的睫毛在火光投下的阴影里微微颤动。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炉火偶尔发出的噼啪轻响。这沉默让我有些不自在。太久没有和人共处一室,尤其是和一个陌生的、年轻的女性。空气中弥漫着她的气息,一种属于外界的、界的、带着洗涤剂清香和汗水的活生生的味道,搅动了屋里沉积已久的已久的、属于我一个人的孤寂。
第二天清晨,我帮她把车弄了出来。过程不算太费劲,垫了些石块,用我那匹老马的力气配合引擎,总算把那个铁家伙从泥淖里解救出来。她检查了车辆,说是有点小故障,但不影响行驶。然而,她却并没有立刻离开的意思。
“高云嘎,”她,”她叫我的名字,发音意外地准确,“我的调查点离这里不太远,但这附近好像没有别的人家……能不能,暂时借住在你这儿?我不会打扰你太久,也可以付你房租,或者帮你干活。”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清澈坦荡,看不出任何杂质。独居的警惕性像一头沉睡多年的野兽,在我心里微微抬了抬头。但她给出的理由无懈可击,这片草原的确广袤,最近的苏木(乡镇)开车也要大半天。
“随便你。”我最终点了点头,“东边那个堆放杂物的角落可以清理出来给你睡。水自己打,柴自己劈。”
“谢谢!太感谢了!”她脸上绽开一个毫不掩饰的、明亮的笑容,像是阴霾多日的天空突然裂开一道金色的缝隙。
最初的几天相安无事。萨仁其其格,她坚持让我叫她琪琪,说这样更习惯。她似乎真的在忙她的“研究”。每天一早,她就背着硕大的登山包出门,里面装着相机、望远镜、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仪器。傍晚时分才回来,带着一身草屑和疲惫。她会跟我分享一些拍摄到的动物照片,机警的沙狐幼崽,盘旋的金雕,甚至还有一只罕见的雪豹足迹。她对草原植物如数家珍,能准确地叫出每一种不起眼小草的药效或习性。这一切,都在佐证着她的身份。
如果不是那些深夜的低语,我几乎就要相信,她的到来,只是我这片凝固的时空里,一次偶然的、无害的涟漪。
第一次听见,是在她住下后的第三个晚上。尿急起身,路过她那用旧毡毯隔出的小小空间时,我听到了压抑的、极其细微的声音。不是说话,更像是一种汇报。用的是蒙语,速度很快,夹杂着一些破碎的词汇:“坐标……稳定……没有异常……继续观察……”
我屏住呼吸,脚下的木板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片刻死寂后,是窸窸窣窣收拾东西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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