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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地民儿的故事
谁在深夜偷煮我的娃娃
那个捡到布娃娃的夜晚,玉米地里传来孩童歌声。
奶奶脸色骤变:“快扔了!那是‘民儿’...”
我不听劝,直到发现娃娃肚里塞着发黑的玉米粒。
现在它每天凌晨爬到我枕边,用针线缝过的嘴轻轻问:
“能给我煮碗新米粥吗?”
夏末秋初,空气里黏着一股将熟未熟的庄稼味儿,混着泥土被白日晒透后散出的土腥气。天像是块浸了墨汁的蓝黑绒布,星星碎碎的,月亮只一抹边儿,吝啬得很。我和玩伴们在村外那片无边的玉米地边上疯跑,笑声尖叫声能划破这沉沉的夜。不知是谁踢到了田埂边的什么东西,软绵绵的,带着一声轻微的闷响。
“啥东西?”狗剩胆子大,凑过去用脚拨拉了一下。
那是个布娃娃,半截身子埋在松软的土里,被狗剩一踢,滚了出来,沾满了泥屑。借着微弱的天光,能看到它身上穿的碎花小褂子褪色得厉害,几乎辨不出原样,一头用黑毛线扎的辫子也散了,乱糟糟地贴在圆鼓鼓的脸上。最怪的是它的脸,没有绣出嘴巴,光溜溜的一片,眼睛倒是又大又黑,是两个磨得发亮的旧纽扣,空洞洞地望着我们这群不速之客。
不知怎的,我心里咯噔一下。野地里的旧物件,总让人觉得不那么干净。但那时年纪小,一股莫名的占有欲涌上来,尤其在二丫也表示出兴趣之后。我抢先一步弯腰把它捞了起来,拍打着上面的泥土。“归我了!”
就在这时,一阵风毫无征兆地穿过玉米地,千万片叶子摩擦起来,哗啦啦——像一片幽暗的海潮。风声中,夹杂着一点别的什么,细细的,飘飘忽忽,是个小孩在唱歌谣。调子很古怪,词听不真切,断断续续的,好像是什么是什么“……玉米……黄……娘……”声音稚嫩,却透着说不出的凉意,顺着脊梁骨往上爬。
“谁在那儿?”狗剩朝黑黢黢的玉米林子喊了一嗓子。
歌声戛然而止。只剩下风声和玉米叶的喧嚷。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刚才那股疯劲儿瞬间没了踪影。二丫缩了缩脖子:“走吧,怪瘆人的。”
我强撑着面子,把那个冰凉的、带着湿土的布娃娃紧紧攥在手里,“怕啥!”心里却敲起了小鼓。
回到家,堂屋里昏黄的灯泡下,奶奶正坐在小板凳上剥豆子。我把布娃娃往桌上一放,献宝似的:“奶,你看我捡的!”
奶奶抬起眼,目光落到那布娃娃身上的一刹那,她捏着豆荚的手猛地一顿,指甲掐进了青绿的壳里,汁液迸了出来。她的脸在灯光下唰地失去了血色,嘴唇哆嗦着,眼睛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惧。
“你……你从哪儿弄来的?!”她的声音又尖又哑。
“就……就在东头玉米地边上捡的。”我被她的样子吓住了。
“扔了!快!赶紧扔出去!越远越好!”奶奶猛地站起来,带翻了脚边的竹筐,豆子咕噜噜滚了一地。她指着那布娃娃,手指颤抖得像风中的枯叶,“那是‘民儿’!是不能碰的东西!”
“民儿?”我懵了,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奶奶冲过来,一把抓起那个布娃娃,像是抓着一块烧红的炭火,疾步走到门口,用力甩了出去。布娃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消失在院外的黑暗里。“不准再捡回来!听见没有?那是饿死的孩子的魂儿附在上头,专门找替身的!”奶奶转回身,死死盯着我,胸口剧烈起伏。
我不敢作声,心里却满是不服气。什么民儿,什么魂儿,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一个破娃娃而已,至于么?
那一晚我睡得极不安稳。梦里总觉得有细弱的哭声,还有那股子若有若无的新玉米甜腥气。
第二天下午,趁着奶奶去邻村串门,鬼使神差地,我又溜达到了昨天扔掉娃娃的地方。它竟然还在那儿,躺在草丛里,纽扣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我犹豫了一下,四下张望无人,飞快地把它再次捡了起来,藏在了衣服底下,偷偷带回了我睡觉的里屋。
我得弄清楚奶奶为什么那么怕它。
我把娃娃放在窗台上,就着傍晚的光仔细端详。除了脏,旧,没嘴巴,似乎也没什么特别。我把它翻来覆去地看,手指无意间按到它软塌塌的肚子时,感觉到里面似乎有什么硬硬的、颗粒状的东西在滚动。不是棉花那种柔软的触感。
心里的好奇像藤蔓一样疯长。我找出小时候削铅笔的小刀,咬着牙,在娃娃侧面的接缝处,小心翼翼地划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弥散开来,像是陈年的谷仓底层,混合着淡淡的霉腐味。我用指尖从破口处探进去,抠索了几下,捻出一些东西。
是玉米粒。
但不是金灿灿的鲜亮颜色,而是干瘪发黑,像是被火烧过,或者存放了几十年早已碳化。它们躺在我掌心,死气沉沉,带着一种不祥的质感。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奶奶惊恐的脸,风中诡异的童谣,还有这藏在娃娃肚子里发黑的陈年玉米粒……它们之间仿佛有看不见的丝线串联起来,织成一张冰冷的网。
我没敢再把那些玉米粒塞回去,也没心思缝合那道口子,只是胡乱地把娃娃塞到了枕头底下最深的角落。仿佛这样就能把那点不安和疑惑一同掩埋。
就是从那天起,事情开始不对劲了。
先是睡到半夜,总能隐约听到灶房里有点动静,窸窸窣窣的,像是有人在轻轻地翻找什么东西。起初我以为是老鼠,或者是风吹动了什么东西。可接连好几晚都是如此。
一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我起床尿尿,经过灶房时,借着窗口透进的微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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