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原创力文档(book118)网站文档一经付费(服务费),不意味着购买了该文档的版权,仅供个人/单位学习、研究之用,不得用于商业用途,未经授权,严禁复制、发行、汇编、翻译或者网络传播等,侵权必究。。
- 2、本站所有内容均由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本站不对文档的完整性、权威性及其观点立场正确性做任何保证或承诺!文档内容仅供研究参考,付费前请自行鉴别。如您付费,意味着您自己接受本站规则且自行承担风险,本站不退款、不进行额外附加服务;查看《如何避免下载的几个坑》。如果您已付费下载过本站文档,您可以点击 这里二次下载。
- 3、如文档侵犯商业秘密、侵犯著作权、侵犯人身权等,请点击“版权申诉”(推荐),也可以打举报电话:400-050-0827(电话支持时间:9:00-18:30)。
- 4、该文档为VIP文档,如果想要下载,成为VIP会员后,下载免费。
- 5、成为VIP后,下载本文档将扣除1次下载权益。下载后,不支持退款、换文档。如有疑问请联系我们。
- 6、成为VIP后,您将拥有八大权益,权益包括:VIP文档下载权益、阅读免打扰、文档格式转换、高级专利检索、专属身份标志、高级客服、多端互通、版权登记。
- 7、VIP文档为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每下载1次, 网站将根据用户上传文档的质量评分、类型等,对文档贡献者给予高额补贴、流量扶持。如果你也想贡献VIP文档。上传文档
高平子的故事
请勿仰望星空
中国天文学界泰斗高平子晚年隐居乡野,
村民传言他每晚用自制望远镜“窃取天机”,
导致村里怪事频发——
发——
新生儿能背诵圆周率后百位,
庄稼在月光下自主排列成银河图谱,
所有家畜避开北斗七星方向进食。
调查员闯入他家才发现,
老人三年前已去世,
那架望远镜始终对着地面,
记录着每个人被星空遗忘的、最卑微的秘密的秘密。
月色很薄,像一层洗褪了色的青布,勉强,勉强罩住了沉睡的村庄。偶尔有几声犬吠,也是蔫蔫的,刚窜出屋檐就失了力气,跌碎在田埂边。村子。村子叫桑源,窝在山坳里,平日里最大的响动不过是哪家婆媳拌嘴,或是拖拉机突突驶过晒谷场。可这半年,桑源静得让人心头发毛。
一切的源头,都指向村东头那座孤零零的老屋,以及住在里面的那个孤老头子——高平子。
没人知道他确切年纪,只记得他搬来时就是一副旧时代读书人的模样,清癯,背微微佡偻,看人时眼神是虚的,仿佛总隔着一层什么,望向极远的地方。村民们私下里传,说他是从京城里退下来的大学问家,搞“天文”的。天文是什么?在老辈人模糊人模糊的概念里,那就是窥探老天爷心事的手艺,带着几分敬畏,也藏着些许不言自明的忌讳。
高老先生平日深居简出,唯一的异常,是他屋顶上那架自己捣鼓出来的望远镜。长长的镜筒,夜里时常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像一只竖起的、不眠的眼睛。于是,风言风语便顺着村头老槐树的根须,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
“瞅见没?又在偷看呢……”夏夜纳凉的人堆里,压低的嗓音带着神秘,“天机不可泄露,他这么天天晚上瞧,怕是要惹祸上身。”
“谁说不是?咱村最近的邪乎事,一桩接一桩!”
邪乎事是真的是真的。
村西李老四家的孙子,刚满月,除了吃奶睡觉,就是不哭不闹。有一天,一家人围着逗弄,那粉团团似的婴孩,忽然张开没牙的嘴,清晰地吐出一串数字:声音稚嫩,却毫无磕绊,一直往下念。起初大人只当是孩子无意识的咿呀,直到读过几年书的年轻父亲越听脸色越白,翻出手机一查,竟是圆周率,小数点后上百位,一字不差。李家又惊又怕,关了门窗,那声音却还在蚊帐里细细地流淌,像一条冰冷的数字小溪流。
然后是地里的庄稼。先是几户人家发现,自家稻田里的秧苗,不知怎的,夜里会悄悄挪动位置。第二天清晨去看,原本齐整的绿毯子上,竟出现了一簇簇旋涡状的图案,中心明亮,旋臂舒展。有胆大的后生半夜蹲守,回来说得绘声绘色,说是亲眼见到稻穗在惨白的月光下,自己调整着方向,叶片摩擦,发出沙沙的轻响,最终汇聚成一片片模糊的光斑纹路。老人们老人们颤巍巍地说,那图案,活脱脱像是脱像是把夜晚天上的银河,给搬到了水田里。
就连牲畜也变得怪异。王寡妇家养的一群芦花鸡,清晨放出笼,决不肯往北边的打谷场去觅食,宁愿挤在南墙根下互相啄羽毛。赵屠夫家那头犟脾气的黑猪,食槽明明放在院角,它每次都要费劲地把槽子拱到院子正中央,才肯低头哼哧着进食。细心的村童发现,所有鸡鸭鹅狗,进食饮水时,都下意识地避开了北方那片天空,仿佛那里有一堵无形的、令它们恐惧的墙。而北方天空上,悬着的正是那把明亮的“勺子”——北斗七星。
恐慌像潮湿的霉斑,在暗处滋生、联结。人们开始绕开村东头那条路走,孩子们被严厉告诫不许靠近那座“偷看老天爷”的房子。目光变得异样,窃窃私语汇成了明确的指向——是高平子,他用,他用那架妖镜般的望远镜,窃取了天上的秘密,扰乱了地上的秩序。
这些风声,自然也钻进了马奔的耳朵的耳朵里。
马奔是镇上派出所的民警,三十出头,方脸,寸头,一身洗得发白的警服穿得有棱有角。他是个务实的人,信奉眼见为实。最初接到村民拐弯抹角的反映,他只当是乡下人的迷信臆想,一笑了之。可随着“怪事”愈传愈烈,甚至影响了正常的生产生活——比如那些自动排列的秧苗让收割机无从下口,他开始觉得,有必要去查看一下了。倒不是真信了什么鬼神,而是担心那位独居老人的状况,或者,是否存在一些人为的、需要干预的因素。
选择一个午后,阳光正好,驱散了些许笼罩在桑源上空的诡异气氛。马奔骑着那辆哐当作响的自行车,来到了高平子的院门外。
篱笆墙歪斜着,野草恣意生长,几乎掩没了小径。他抬手敲了敲那扇油漆剥落的木门,等了许久,里面才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高平子站在门后,身形比马奔想象的还要瘦削,穿着一件灰色的旧中山装,领口扣得一丝不苟。他的脸上皱纹纵横,但皮肤却有种奇异的透明感。眼神依旧是飘忽的,落在马奔身上,却没有焦点,像是在打量,又像是在透过他看着别的什么。
“高老先生,您好,我是镇上的民警,姓马。”马奔出示了证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
高平子默默看了证件几秒,缓缓点了点头,侧身让开了通路。“请进。”他的声音干涩,带着久未与人交谈的生疏。
院子里比外面看起来更显破败,但也更……整洁。这种整洁并非寻常人家洒扫庭除的干净,而是一种近乎刻板的秩序感。几块磨得光滑的石块按某种规律摆放在墙角,一盆清水放在院
原创力文档


文档评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