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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里相合的生肖
谁在扮演你的生肖?
社区举办“十二生肖嘉年华”,要求每个居民扮演自己的属相。
我发现邻居们渐渐变得像真正的动物——
猴爷蹲在树上不肯下来,蛇女开始蜕皮,鸡婆每天打鸣报晓。
当我偷偷查看社区发放的生肖服装时,发现标签上写着:“材质:100%真实皮毛与血肉”。
更可怕的是,我自己的兔耳朵正在与头骨融合。
新月湾社区中心门前的布告栏下,人头,人头攒动。
烫金的“十二生肖嘉年华”海报贴在最显眼的位置,旁边附着一份措辞亲切的亲切的《致全体居民的一封信》。信是社区主任“牛伯”亲自起草的,大意是为了增进邻里感情,弘扬传统文化,特举办此次嘉年华活动,要求每位居民根据自身属相,领取并穿戴对应的生肖服装,在为期一周的庆典中彻底融入角色。
“有意思哈,”旁边有人笑着议论,“我家那口子属猪,这下可这下可名正言顺地躺平了。”
“我们家小子属猴,正好,正好,省得他天天爬高上低,这下有这下有官方许可了!”
气氛轻松愉快。只有我一个人,看着那封信那封信末尾牛伯用力过猛、几乎戳破纸张的签名,心里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滞涩。太正式了,正式得有点强制。而且,“彻底融入角色”?怎么才算彻底?
领取服装的地点设在社区仓库。仓库。仓库管理员鼠嫂——一个常年戴着套袖、动作麻利的中年女人——按照名单分发着一个个厚重的密封纸盒。轮到我时,她推了推眼镜,从一堆盒子底下抽出属于我的那个,递过来时,指尖冰凉。
“苏琳,属兔。拿好。”她的语速很快,眼神有些飘忽,不像平时那样会拉着人多聊几句家常。
纸盒比预想的沉得多,抱在怀里,能感觉到里面填充物的扎实重量。外面用不透明的银白色包装纸封得严严实实,找不到任何缝隙提前窥探。只在一角贴着标签:“卯兔-苏琳”。
抱着盒子往回走,午后的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身上,我却莫名打了个寒颤。也许是我想多了,社区组织活动,热闹一点,要求投入一点,也无可厚非。
最初的异样,是从猴是从猴爷爷开始的。
猴爷住我们那栋的一楼,院子里院子里有棵老槐树。他退休前是体操教练,身子骨一向硬朗,但也从没像现在这样。嘉年华开始的第二天,他就不是坐在树下的藤椅上了,而是直接蹲在了粗壮的横枝上,蜷着身子,手里抓着领到的“水果道具”——一塑料盒洗干净的青枣,一颗接一颗地往嘴里塞,腮帮子鼓鼓囊囊。
他儿子在树下喊他吃饭,喊了好几声,他才慢悠悠地悠悠地低头,喉咙里发出一种含糊的、“嗬嗬”的声音,眼神里带着种纯粹的陌生和警惕。
“爸!你快下来!像什么样子!”他儿子急了。
猴爷只是歪了歪头,把枣核精准地吐在几米外的草丛里,然后,用一种绝非年近七旬老人应有的敏捷,向上又攀了一截,消失在浓密的树叶后。周围几个看到的邻居都笑了,觉得老爷子真是敬业,玩心重。
重。
接着是蛇女阿青。她是个瑜伽教练,身材柔韧,性子也安静。领到生肖到生肖服后,她似乎更不爱出门了。直到那天下午,我去,我去帮她送社区统一配送的果蔬,敲了半天门,她才应声。
门开了一条缝,屋里的光线很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阿青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也有些干裂。
“谢谢……”她的声音沙哑,伸手来接袋子时,袖口滑落,露出的手腕皮肤粗糙黯淡,上面竟然有着细密的、如同干涸河床般的裂纹。
最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在她身后的地板上,昏暗的光线下,隐约能看到一片薄薄的、半透明的、类似……类似蛇蜕的东西,皱巴巴地堆在墙角。
她注意到我的视线,猛地将袖子拉下,迅速关上了门。“我不太舒服,东西收到了。”
还有鸡婆潘婶。她是社区老年合唱团的积极分子,嗓门洪亮。这几天,她彻底化身报晓雄鸡。不再是按点唱歌,唱歌,而是每天凌晨,天刚蒙蒙亮,她那栋楼必定会传来嘹亮的、惟妙惟肖的公鸡打鸣声。
“喔—喔—喔——”
第一次听到时,我还以为是谁家闹钟响了奇葩铃声。直到它在随后几天,准时划破黎明的寂静,而且声音越来越逼真,越来越具有穿透力,搅得附近几栋楼怨声载道。有人在群里抱怨,潘婶却振振有词:“我是属鸡的啊!金鸡报晓,这是我的职责!”配上一个骄傲的表情。
牛伯,活动的倡导者,则真正成了社区的“老黄牛”。他似乎完全不用休息,整天都在小区里“耕耘”——巡视花坛、修补破损的路面、清理垃圾箱。我看到过他一次,扛着一袋估计不下五十斤的花土,步履稳健,鼻息粗重,额头上不见汗,只有油亮的光泽。他看见我,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被烟茶熏得黄黑的牙齿,但那笑容里没什么温度,眼神直勾勾的,仿佛在确认我是否也在“正确”地履行着我的属相职责。
不对劲。
所有这一切,都不对劲。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滴浓稠的墨汁,滴入了清澈的水杯,起初只是一缕扭曲的痕迹,但扩散的速度快得惊人,很快就污染了整个水面。表面上,新月湾还是那个整洁、现代的中档社区,绿化良好,设施完善。但行走其间,你会时不时看到——穿着蓬松尾巴服饰的狗先生真的在对路灯杆抬起腿;猪大叔哼哼着在超市货架间穿梭,往购物车里猛塞零食;马姐在小区健身步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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