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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雪恨的生肖
谁动了我的贡品
蛇王渡劫失败那晚,全村人都做了同一个梦——
十二道血痕浮现在祠堂梁上,每道痕迹都对应一个属相。
第二天,属鸡的孩子开始蜕皮,属狗的老人长出獠牙。
而我的妹妹,属兔的她耳朵正慢慢变长...
奶奶翻出泛黄的族谱颤抖着说:「百年前咱们祖先屠了一条蛟。」
我握紧砍柴刀望向村口——
那条被剥皮抽筋的蛇,正盘在石碑上冷笑。
月上中天的时候,铅灰色的云层厚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把月亮捂得严严实实,只在边缘漏出一圈惨白的光晕。村子里死寂一片,连往常最嚣张的野狗都噤了声,只有后山那片乱葬岗似的黑松林里,偶尔传来几声夜猫子瘆人的啼叫。
就是在这个晚上,柳溪屯男女老少三百来口人,做了一个分毫不差的噩梦。
没有起始,没有缘由,所有人猛地就被抛进同一个场景里——阴森、潮湿、散发着陈年霉味的祠堂。他们动弹不得,像被无形的钉子钉在原地,眼珠子却能动,惶然地转动着,看着那根平日里平日里挂着“积善之家”金匾的粗大房梁。
然后,血渗了出来。
深褐色的木头表面,凭空浮现出十二道抓痕。不是用利器刻上去的,倒像是某种活物用蘸满了鲜血的鲜血的指甲,带着滔天的怨毒,一下,一下,硬生生抠出来的。每一道抓痕都扭曲狰狞,蜿蜒如蛇行,汩汩地冒着暗冒着暗红色的、粘稠的血浆,顺着梁木往下淌,空气里瞬间弥漫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铁锈味,混杂着泥土的腥气。
更骇人的是,那些抓痕并非杂乱无章。稍微定神细看,就能辨认出那是十二种扭曲、痛苦、仿佛在挣扎嘶吼的动物形状。鼠牙尖利,牛角倔强,虎尾刚猛……依次排开,正是那十二生肖!只是此刻,这些象征年份瑞兽的图案,只剩下临死前的绝望和诅咒。
“嗬——”
李铁柱猛地从炕上弹坐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冷汗像小溪一样从额角流下,瞬间浸湿了粗糙的土布汗衫。他大口喘着气,梦里那股血腥味好像还堵在鼻腔里。窗外依旧漆黑,死沉沉的,但他知道,不对劲。
隔壁屋传来爹娘压低了声音的惊惧交谈,院墙外,隐约响起邻居开门关门的吱门的吱呀声,还有孩子受到惊吓的、被捂住嘴的呜咽。
整个村子都在同一时间惊醒。
没人敢大声议论那个梦,一种无声的恐慌在天亮前像瘟疫一样蔓延。等到东方泛起鱼肚白,光线勉强驱散了些许黑暗,却带来了带来了更具体的恐怖。
王老栓家那个八岁、虎头虎脑属鸡的小子,第一个出了状况。早饭时分,那孩子突然摔了碗,捂着脖子在地上打滚,哭喊着浑身痒。他娘撩起他后背的衣服一看,“嗷”一嗓子就瘫在了地上——孩子的脖颈后面,皮肤寸寸开裂,像是风干了的河了的河床,正一块块往下脱落,露出底下粉嫩的新肉,那过程,看得人头皮发麻,活脱脱就像是……
“蛇……蛇蜕皮!”王老栓面无血色,嘴唇哆嗦得话都说不全乎。
这只是一个开始。
不到晌午,村里唯一那个年轻时打过猎、性子最是暴烈、今年整六十属狗的独眼老人赵四爷,被人发现倒在自家院子里,口吐白沫,身体抽搐。他的儿子想去扶他,却被老人喉咙里发出的低沉咆哮吓住。仔细看时,赵四爷咧开的嘴里,原本松动的牙齿竟变得异常尖利,尤其是两侧的犬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突出唇外,闪着惨白的光。
属鸡的蜕皮,属狗的长獠牙。
恐慌终于压倒了理智,尖叫声此起彼伏。人们像是没头苍蝇一样在狭窄的村路上乱窜,又下意识地朝着村子中心,那座昨夜出现在所有梦境里的祠堂涌祠堂涌去。
李铁柱心里咯噔一下,像是有只冰冷的手攥紧了他的心脏。他想起昨晚惊醒时,睡在身边的妹子小草那不同寻常的翻滚和呻吟。他当时只当她也做了噩梦……
他转身就往自家屋里冲。
破旧的木板床上,刚满十岁、属兔的小草蜷缩成一团,小小的身子不住地发抖。她脸色苍白,额头滚烫,呼吸急促。
“哥……痒……耳朵好痒……”小姑娘无意识地哼哼着,小手要去挠自己的脑袋两侧。
李铁柱屏住呼吸,轻轻拨开妹妹散乱的头发。只看了一眼,他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小草那双总是软乎乎、带着点淡粉色的耳廓,此刻竟然比平时肿大了不少,顶端似乎在微微向上抽长、变尖,皮肤下的毛细血管清晰可见,透出一种不正常的红色。那变化极其细微,若非至亲之人绝难察觉,但落在李铁柱眼里,却不啻于一道惊雷。
属兔的……耳朵变长!
祠堂前的空地上已经挤满了人,往日红火热闹的地方,此刻弥漫着一股末日降临般的绝望。哭声、骂声、哀求声混杂在一起。更多的人则面无人色,眼神呆滞地看着那几个明显出现异状的人,仿佛在看自己不久后的下场。
“妖孽!这是妖孽作祟啊!”村里的老童生捶胸顿足。
“快去请张天师!快去!”有人嘶喊。
“请什么张天师!肯定是冲撞了什么!昨晚那梦……那梁上的血……”一个妇人瘫坐在地,语无伦次。
混乱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七叔婆呢?快找七叔婆!”
七叔婆是村里最年长的老人,年轻时当过神婆,懂得些旁人不懂的事,家里还藏着不少老物件。
李铁柱心头一动,把小草托付给慌乱的母亲,拔腿就朝村西头七叔婆那座低矮的土坯房跑去。他到的时候,房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压抑的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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