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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碑的故事
谁在碑上刻我名
那座神秘的石碑立在村口三百年了。
上面密密麻麻刻满名字,每个都对应着一个死去的村民。
直到今天,新来的老师发现自己的名字不知被谁刻了上去——
而她还活着。
石碑就杵在村口那棵老槐树的荫蔽底下,阳光得费好大力气才能从纠缠的枝桠里漏下几滴,斑驳地洒在它青黑潮湿的表面上。它就叫“蝴蝶碑”,村里人都这么叫这么叫。不是因为形制,它就是个方头方脑的石脑的石墩子,也不见任何蝶形的雕饰。是因为那些字,那些深深浅浅、用各种利器乃至指甲抠划上去的名字,簇拥着,层叠着,像某种有着诡异美感的鳞粉,覆盖了碑身每一寸能下手的角落。老的刻痕被风雨磨得圆润模糊,几乎要与石头本身融为一体;新的则带着石屑剥落的毛边,颜色浅淡,触手尚有棱角。
角。
三百年了,槐溪村的人来了又走,最终都以一个名字的形式留在这块冰凉的石头上了。生,然后,然后死,名字上碑。这是规矩,古老得像村后头那座总那座总笼罩在薄雾里的山一样,没人说得清源头,也没人想过要打破。初来那天,苏晚拖着行李路过这里,只觉得这碑透着一股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沉甸甸地压在村口,也像是也像是压在整个村子的心脏上。
她是城里来的支教老师,怀着一腔不合时宜的热血,以及一点点逃离过往的私心。槐溪小学就在村子东头,几间旧瓦房,孩子不多,眼神大多和这里的空气一样,带着点与年龄不符的滞重和打量。
日子一天天过,山区的湿冷沁入骨髓。苏晚渐渐习惯了清晨的浓雾,夜晚过早降临的寂静,还有村民们那种若有若无的排外与敬畏交织的眼神。他们待她客气,甚至有些过分的小心,但界限分明。她是他们生活之外的人,一个迟早会飞走的“走的“城里来的蝴蝶”——她偶然听到一个半大孩子这么嘀咕。
没事的时候,她常去碑前站着。不是出于亲近,更像是一种对异质文化的考察,或者说,一种被隐隐吸引的不适。她用手指虚虚描摹那些陌生的名字,“李大山”、“王秀娥”、“赵铁栓”……试图从中读出些读出些波澜壮阔或者细水长流的人生。可没有,只有,只有名字,冰冷,沉默,被时间打磨得失去个性。
村里的孩子起初怕她,后来熟了,也敢围着她叽叽喳喳。只有一个例外,阿明。八九岁的男孩,瘦得像根竹竿,眼睛很大,看人时常带着受惊小兽般的警惕。他从不主动靠近苏靠近苏晚,总是远远蹲在角落,或者飞快地跑开。有次苏晚试着递给他一块糖,他猛地挥手打掉,糖纸都没撕开的水果硬糖滚落到泥地里。“俺不要!”他尖声说,眼神里闪过一丝近乎仇恨的光,转身就跑掉了。
其他孩子告诉她:“阿明哥脑子有问题嘞,老师你别理他。”“他爷去年没的,名字就是他第一个发现刻在碑上的。”
苏晚心里咯噔一下。
平静,或者说沉闷的日子,在一个暴雨初歇的午后被彻底击碎。
空气里满是泥土和水汽混合的清新味道,阳光,阳光勉强挣出云层,给万物涂上一层稀薄的金色。苏晚想起落在教室的一本教案,折返回去取。再次经过蝴蝶碑时,或许是雨后光线角度特殊,碑身侧面身侧面一片以往总是隐藏在阴影里的区域,此刻显得格外清晰。
鬼使神差地,她走了过去。
雨水洗去了浮尘,那片区域的刻痕显得很新。她的目光无意识地扫过那几个陌生的名字,忽然定住了。住了。像是一道无声的霹雳在脑海里炸开,全身的血液瞬间涌向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
——苏晚。
两个清清楚楚的字,挤在一堆“张富贵”、“刘彩凤”之间。笔画略显稚嫩,歪歪扭扭,但绝不会绝不会错认。是她的名字。
她僵在原地,耳朵里嗡嗡作响,世界的声音潮水般退去。不可能。是谁的恶作剧?同名同姓?这村子里除了她,还有第二个叫苏晚的人吗?
冰冷的恐惧沿着脊椎一路爬升,攥紧了她的心脏。她伸出颤抖的手指,触碰那刻痕。粗糙,锐利,带着新鲜的石质感。绝对不是幻觉。
“……不……”一个极轻的气音从她喉咙里逸出。
她猛地回头,四周空无一人。只有老槐树巨大的树冠在微风里轻轻摇晃,筛落一地破碎的光影。远处,几缕炊烟正在升起,恬静寻常。
苏晚几乎是跑回自己那间位于学校角落的宿舍的,“砰”地一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剧烈喘息。冷汗浸湿了她的后背。为什么?谁干的?阿明那个孩子惊恐仇恨的脸莫名地在她眼前闪过,随即又被否决。他再古怪,也只是个孩子。
接下来的几天,苏晚是在一种极度的惶恐和焦虑中度过的。她不敢再靠近村口,上课时也心神不宁,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窗外,似乎能穿透重重屋舍,看到那块不祥的石碑。孩子们似乎察觉到了老师的异常,课堂气氛更加沉闷。
她试探着问过几个年纪稍长的村民,关于石碑的传说,关于名字提前出现的先例。
得到的回应无一例外是瞬间变化的脸色和讳莫如深的回避。
“苏老师,你看错了罢?”杂货店的老板娘干笑着,手下意识地搓着围裙。
“那碑上的事儿,说不准的……都是老一辈传下来的。”扛着锄头准备下地的汉子支吾着,快步走开。
就连头发花白、牙齿都快掉光的老村长,吧嗒吧嗒抽着旱烟,浑浊的眼睛看了她半晌,也只吐出一句:“碑是老祖宗留下的,自有它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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