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蘑菇小时候的故事
被嫌弃的毒蘑菇一生
小孢子出生时浑身剧毒,谁碰谁死。
它孤独地蹲在森林角落,眼睁睁看着其他蘑菇亲昵地挤在一起。
直到有一天,人类伐木队闯入,所有嘲笑过它的蘑菇它的蘑菇都被连根拔起。
而人类却跪在它面前:“感谢神明留下唯一解药!”
孢子知道自己不一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或许就是从它有记忆起,那片萦绕不散的、散的、带着死亡气息的寂静开始的。
它没有名字。其他的蘑菇,那些成簇生长、色彩鲜艳或温润如玉的家伙们,彼此都有称呼——小伞、胖墩、斑点、绒毛……它们挤在潮湿的树根下,腐烂的木桩旁,分享着从泥土深处汲取来的水分和养分,菌丝在地下悄悄勾连,传递着只有它们自己能懂的讯息。风带来它们的窃窃私语和若有若无的欢愉颤动。
但它没有。它就孤零零地待在离那棵巨大枯橡树不远的地方,一片略微凹陷的、阳光很少眷顾的洼地。它的“床”是一块是一块冰冷坚硬的黑色石头,只在边缘附着薄薄的、几乎、几乎感觉不到的苔藓。它的身体,从一开始就不是讨喜的乳白或浅褐,而是一种极其深邃、近乎墨近乎墨色的紫,伞盖边缘却又诡异地镶嵌着一圈惨白的细线,像是为谁戴着的孝。伞盖表面不像别的蘑菇那样光滑或带有可爱的纤维,而是布满了细微的、疙疙瘩瘩疙瘩瘩的凸起,像某种沉睡生物的鳞片。
最致命的,是那股无形的力场。那不是气味,更像是一种宣告,一种无声的警告,以它为中心,半径约莫一掌的距离内,是一个绝对的禁区。一只好奇的、刚学会跳跃的小蚱蜢,曾不小心撞入了这个圈子。它甚至还没来得及触碰到那深紫色的伞盖,只是越过了那条看不见的界线,便猛地一僵,所有生命的光泽瞬间从它复眼中褪去,六条纤细的腿抽搐了一下,随即悄无声息地倒在了冰冷的石头上,几秒钟后,微小的身体开始渗出不详的黑水,慢慢融化。一只路过的、背着沉重壳子的蜗牛,黏滑的腹足在距离它还有一指宽时骤然停止前进,触角惊恐地缩回,然后它以近乎翻滚的姿态,狼狈而仓皇地改变了路线,在那潮湿的泥地上留下一道断续、扭曲的粘液痕迹液痕迹,仿佛逃离地狱入口。
这些,孢子都“看”得清清楚楚。它没有眼睛,但周围生命的每一次悸动、每一次消亡,都像波纹一样精准地传递到它意识的最深处。那种触碰前的凝滞,生命之火戛然而止的断裂感,以及随之而来的、更深的寂静,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刻入它的存在。
它尝试过移动过移动。用尽全部意念,驱使着连接着石块底部的、为数不多的菌丝,像其他蘑菇在夜晚悄悄扩张领地那样。一丝微弱的微弱的牵拉感从基部传来,它的整个身体,那顶深紫色的、不祥的小伞,真的极其缓慢地、几乎无法察觉地,向着最近的一簇淡黄色的、散发着清甜气息的“鸡油菌”们挪动了一动了一丁点——可能比蜗牛爬行的速度还要慢上千百倍。
倍。
然而,就在它移动的瞬间,那圈死亡的领域也随之移动。靠近它这一侧的几只小鸡油菌,原本饱满润泽的伞盖立刻蒙上了一层灰败,它们欢快的、交织在一起的意识流像是被利刃斩断,发出尖锐而短暂的惊惶波动,随即彻底沉寂。整簇鸡油菌都骚动起来,恐惧像涟漪般扩散开去。它们集体向后蜷缩,尽管它们的菌丝牢牢固定在原地,但这种意识的退缩是如此明显,仿佛有一堵无形的墙在它们与孢子之间陡然升起。
“……走开!”
“怪物!”
“别过来!你会杀了我们!”
那些细碎、尖厉的意识碎片,裹挟着纯粹的憎恶与恐惧,砸向孢子。它停下了。它那笨拙的、渴望靠近的努力,只换来了一圈更大的空白和更刺骨的排斥。它默默地,更加缓慢地,退回了那块黑色石头的正中央,退回它命中注定的囚笼。那块石头,因为长期浸润它的毒素,边缘已经呈现出一种金属被腐蚀后的黯淡光泽。
有时候,它会“听”到远处其他真菌居民的居民的议论。声音压得很低,但在寂静的森林底层,依旧清晰。
“看那个黑色的家伙,还待在那儿。”
“真晦气!自从它在那边落脚,连经过的风都带着一股……死味。”
“听老灵芝说,它是‘厄运孢’,上古时代某个堕落神祇溃散时留下的诅咒碎片化成的。它所在的地方,土地会哭泣,树木会提前枯萎。”
“为什么大地母亲不收回它?为什么要允许这种东西存在?”
“谁知道呢?也许连大地都厌恶它,不肯让它融入循环。”
没有谁愿意探究真相,也没有谁在乎它是否拥有感知。在这些邻居眼中,它就是一个错误的、不该存在的污点,一个活生生的灾难象征。它学会了不再试图交流,不再释放任何可能被误解为善意的波动。它只是存在着,像一个沉默的、滴答作响的时钟,计量着这片林地边缘被孤立的时光。
白天,光影斑驳地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其他蘑菇身上投下温暖的光点,它们舒展身体,进行着光合作用或是别的什么生命活动,显得生机勃勃。孢子则把自己蜷得更紧,让那深紫色几乎与石头的阴影融为一体,尽量减少自身的存在感。夜晚,月光如水银泻地,林间响起各种夜行生物的低语和鸣叫,那是属于大多数生灵的时间。但热闹是它们的,孢子什么都没有。它的夜晚,只有头顶星空冷漠的注视,和脚下岩石无情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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