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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边上和娘的故事
河语者
黄河北岸的赵家村有个传说——黄河会说话。
村里老人们常说,如果你在河边静心倾听,河水会告诉你秘密,预言吉凶。但只有极少数人有这样的天赋,他们被称为“河语者”。
赵明宇从小就知道自己的母亲与别人不同别人不同。
每当夜幕降临,明月高悬,母亲就会独自一人走向黄河边,静静地坐在那块巨大的青石上,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有几次,明宇偷偷跟在后面,远远看见母亲俯身贴近水面,仿佛,仿佛在倾听什么,又像是在与人低语。
“妈在跟黄河说话。”他曾在被窝里悄悄告诉弟弟明航。
“瞎说,河怎么会说话?”小他两岁的明航从不相信。
但明宇坚信不疑。因为他亲眼见过黄河如何回应母亲的话——那年初夏暴雨连旬,河水暴涨,全村人都准备撤离时,母亲从河边回来说:“再等一晚,水会退。”果然,第二天黎明,水位下降了整整三尺。村长赵老四拄着拐杖来到他们家院门口,深深鞠了一躬:“赵家的,谢了。”
母亲只是淡淡点头,继续喂鸡。
那是1998年的夏天,明宇十岁,明航八岁。
如今二十年过去了,明宇在北京一家科技公司做软件工程师,整日与代码为伍。他早已把童年的那些神秘记忆封记忆封存起来,归为乡村迷信。直到父亲突然病重,他才匆匆请假返乡。
火车转汽车,沿途的高楼大厦逐渐退去,换成连绵的黄土坡和沟壑。越靠近家乡,天空越发灰蒙,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土腥味。
“哥,你终于回来了。”明航在村口接他,脸上满是疲惫,“爸的情况不太好,医生说是晚期,最多三个月。”
兄弟俩沉默地走在熟悉又陌生的村路上。村子里多了不少新房,但也空了许多院落,年轻人大都外出打工了。
快到家门时,明航拉住明宇的袖子,压低声音:“最近妈的举动越来越越来越怪了,整天往河边跑,有时候半夜才回来。你跟她说说,爸都这样了这样了...”
家里还是那个熟悉的院子,三间瓦房比记忆中的破旧许多。母亲站在院门口等着,身形比明宇上次回来时更瘦小了,背却依然挺直。
“明宇回来了。”母亲上前接过他的行李,声音平静得像山涧深潭。
晚饭后,父亲睡父亲睡下了。明宇和母亲坐在院子里,晚风带着黄河的水汽轻轻拂过。
“妈,听说明天你还要去河边?爸这样,你能不能少去些...”明宇斟酌着用词。
母亲抬头望着刚刚升起的月亮:“明天是十五,必须去。黄河有话要说。”
又是这句话。明宇心里涌起一阵烦躁,那些被他压抑多年的情绪冒了出来:“妈,黄河就是条河!它不是人,不会说话!爸病成这样,需要你在身边照顾,而不是去听什么根本不存在的声音!”
母亲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有种明宇读不懂的情绪:“明天跟我一起去吧。”
“什么?”
“你不是不相信吗?明天跟我一起去河边,亲耳听听。”
月光下,母亲的脸庞显得格外肃穆。明宇忽然觉得,这不是小时候那种可以一笑了之的神秘游戏,而是某种更为沉重的东西。
“好,我去。”他听见自己说。
清晨五点,天刚蒙蒙亮蒙蒙亮,母亲就叫醒了明宇。她拎着一个布包,里面装着香烛、纸钱和一些米糕。
“这是干什么?”明宇问。
“祭礼。见黄河要带礼物。”母亲简短地回答。
初夏的凌晨还有些凉意,露水打湿了裤脚。母子二人沿着那条走了千百次的小路的小路向河边走去。这条路沿着山崖蜿蜒,一边是陡峭的黄土坡,一边是深不见底的河谷。
走了一会儿,母亲忽然停下脚步,侧耳倾听。
“怎么了?”明宇问。
“今天的水声不对。”母亲皱眉,“比往常急。”
明宇仔细听了听,只觉得和平常的河流声没什么区别。
又往前走了一段,转过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黄河就在脚下。
晨光熹微中,浑浊的河水像一条黄色巨龙,蜿蜒穿过峡谷。水流湍急,拍打着岸边的岩石,发出雷鸣般的轰响。岸边那块巨大的青石已被岁月磨得光滑如镜,上面系着一根褪色的红布条。
母亲轻车熟路地爬上青石,盘腿坐下,然后示意明宇也上来。
“闭上眼睛,”她说,“什么都不要想,只听水声。”
明宇依言闭眼。起初,他只听到杂乱无章的水流撞击声,但渐渐地,那声音开始有了节奏,像是千万面战鼓同时鼓同时敲响,震得人心头发颤。
“听到了吗?”母亲轻声问。
明宇摇头:“只有水声。”
母亲不再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明宇的耐心逐渐耗尽。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破裂声从远处传来。
母子俩同时睁开眼睛。
“上游堤坝裂了。”母亲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快回去通知村里!”
几乎是话音刚落,他们就感觉到脚下的土地在震动。远处的河谷尽头,一道黄色的水线正迅速扩大。
“来不及回村了!”明宇一把拉起母亲,“往高处跑!”
洪水来得太快,像一堵移动的城墙,裹挟着泥沙、树木和石块,咆哮着冲向河谷。他们刚才走过的那段路瞬间被吞没。
明宇护着母亲,拼命向山坡高处攀爬。泥沙和碎石不断从上方滚落,他一手抓住一棵小树的根部,另一只手紧紧拽着母亲的手臂。
就在这生死关头,母亲却突然挣脱了他的手。
“妈!你去哪?”
母亲没有回答,反而朝着洪水的方向迈了几步,站在一处悬崖边缘,张开双臂,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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