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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病夺权故事
醒着的人才能吃糖
幼年时我高烧不退,太医们束手无策。
父皇抱着我在祖庙前跪了一夜,最终立下重誓:
「若皇儿痊愈,朕便立他为太子。」
我的烧奇迹般退了。
从那天起,我便学会了如何恰到好处地咳嗽,
如何在御医诊脉时让额头微微发烫,
如何用胭脂在脸颊制造潮红。
十五年过去,我已是个完美的病人——
表面孱弱不堪,暗中掌控朝局。
今日父皇驾崩,我终于要“康复”亲政。
却在登基前夜发现,当年那份誓约的密档里,
夹着一张泛黄的小笺:
「孩子,你装的每一次病,我都看在眼里。」
殿内烛火摇曳火摇曳,将熄未熄,挣扎着吐出最后一点昏黄的光晕,映在少年在少年苍白得过分的指节上。那手指正搭在一卷摊开的《河防通议》上,书页边缘已被摩挲得起了毛。
一阵压抑的、仿佛来自肺腑深处的咳嗽声响起,打破了深夜的死寂。侍立在侍立在阴影里的老太监王安无声地上前半步,将一件更厚的玄色狐裘披在少年单薄的肩头,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碎了一件名贵的瓷器。
“殿下,四更天了更天了,明日……还有大典,该歇息了。”王安的声音带着常年熏染的恭顺与沙哑。
萧景琰,大梁朝名义上的储君,抬起眼。他的面容清俊,却透着一股子长久不见阳光的脆弱,眼睫垂下时,总能在下眼睑投下一小片令人怜惜的阴翳。“知道了,”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些许气音,“药,“药煎好了么?”
“一直在炉子上温着。”
一名小内侍低着头,捧上一只白玉碗,碗里漆黑的药汁散发着浓烈而纯粹的苦涩气味。萧景琰接过,接过,指尖甚至因为那点重量而微微颤抖,他凑近唇边,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冷芒。就在。就在碗沿触碰到嘴唇的前一瞬,他手腕几不可查地一偏,半碗滚烫的药汁尽数泼洒在他胸前的衣襟上,留下深色的污渍。
“咳咳…咳…”他猛地侧过头,咳得肩头耸动,气息急促,“拿…拿走…没端稳的东西!”
王安眼神微凝,立刻挥手让吓得魂不附体的小内侍退下,亲自取来干净的帕子为他擦拭,语气满是心疼:“殿下息怒,是老奴管教无方。您万勿动气,伤了身子……”
萧景琰任由他伺候,目光却越过王安花白的头顶,投向窗外沉沉的夜幕。夜色浓稠如墨,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他的身体确实畏寒,也确实比常人更容易染上风寒上风寒,但这副“风吹就倒”的病弱之象,十成里有九成九,是他十五年来一刻不敢松懈、精心扮演的结果。
记忆深处,是遥远得几乎模糊的灼热。四岁那年,一场来势汹汹的高烧,将他拖入了生死边缘。太医院的院判、御医轮番值守,汤药灌下去无数,他的体温却始终烫得吓人,意识在混沌中浮沉。据说,是他的父皇,当时正值壮年的承年的承平皇帝,抱着浑身滚烫的他,在供奉着列祖列宗的太庙前,跪了整整一夜。晨光熹微之时,皇帝对着祖宗牌位立下了立下了重誓:“皇天在上,列祖列宗在前,若吾儿景琰此次得以痊愈,朕必顺应天意,立其为大梁太子,承继宗庙社稷!”
奇迹般地,就在那道誓言之后,他那持续不退的高热,竟真的如同潮水般消退了。
从能够理解这桩宫廷秘闻开始,萧景琰就明白了自己唯一的生路在哪里。一个因“天命”而得位的太子,一个健康的、逐渐长大的皇子,对于日渐衰老的帝王而言,会是怎样的存在?他不敢去想。于是,他从,他从懵懂孩童时起,便开始学习。学习如何在不伤及肺腑的前提下,发出那种让人揪心的、沉闷的咳嗽;学习在御医请脉前,偷偷运功或是用温水浸泡过的毛巾敷额,让指尖和额头都带上恰到好处的温热;学习用宫中女子梳妆的胭脂,以水化开,极淡地拍打在颧骨,营造出因病而生的虚浮红晕……
十五年。足足五千多个日夜。
他活成了一个完美的符号——一个得益于父皇诚心感动上天而存活,却又被羸弱身体永远禁锢在东宫,无法对父皇的权威构成丝毫威胁的太子。他“虚弱”到无法参与剧烈的骑射,“精神不济”到难以长时间处理繁冗政务,只能在日讲官来讲学时,偶尔提出一两个看似天真、实则经过深思熟虑的问题,博一个“仁孝聪慧”却无力实操的名声。
然而在这层无人能窥破的表象之下,是另一番天地。通过王安这条绝对忠心的暗线,通过那些被他以各种方式施恩、笼络,安插在各部各司的低阶官员乃至宦官宫女,六部的动向、边疆的军报、甚至是父皇批阅奏折时随口的一句抱怨,都会在夜深人静时,汇拢到东宫这片小小的书案前。他在病榻之上,于无人知晓的黑暗里,悄然布子,编织着一张属于自己的权力网络。吏部尚书贪墨军饷的实证,户部侍郎与人勾结在漕运上做的手脚,兵部武选清吏司主事收取贿赂提拔私人……一桩桩,一件件,都被他巧妙地利用“偶然”的发现或是“不经意”的提醒,送到了御史台,或者直接递到了龙案之上。铲除的是蠹虫,稳固的是皇权,收获的是父皇对他这份“躺在病床上还心系社稷”的慈爱怜悯与愧疚,同时,也为他自己的未来,悄无声息地扫清了诸多障碍,埋下了忠于他人的种子。
三日前的黄昏,宫中的丧钟敲响了。承平皇帝驾崩。据说是午后小憩,再未醒来,走得十分安详。
国丧的悲恸笼罩着整个紫禁城。而在东宫深处,萧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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