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杨保卫哨所的故事.docx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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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杨保卫哨所的故事

子弹为我改了道

入伍第一天,班长指着哨所前那棵小白杨说:

“这棵树比你们兵龄都长,它救过十三条命。”

我不信,一棵树还能当防弹衣?

直到那个雪夜,敌人狙击手的子弹击中我的胸口...

我却听见了树叶沙沙响。

新兵下连,卡车把我们从新兵营咣当咣当甩出来,在仿佛没有尽头的边境线上又颠簸了大半天,直到窗外只剩下一种颜色——雪的白,和另一种形态——山的黑。终于,它喘着粗气,在一处被群山死死摁在谷底的小点停下。这就是白杨哨所。

第一眼,心就凉了半截。几栋低矮的营房,漆皮剥落得像是害了皮肤病,唯一显点精神的,是院子正中杵着的那根旗杆,顶上的红旗被刀子似的寒风削得猎猎作响。视线再放远,就是铁丝网、积雪覆盖的雷区警示牌,以及更远处山远处山脊线上那一道道沉默的、铅灰色的剪影。空气稀薄,带着股铁锈和冰雪混合的味道,吸进肺里像揣了把小锉刀。

班长王锤站在队伍前面,像一座嵌进地里的塔。名字听着就硬邦邦,人更是如此。脸膛黑红,皴裂的口子深得能藏住边关的风沙,眼神扫过来,不带什么温度,却让你觉得从里到外都被掂量了一遍。

他话不多,交代事项简短得像电报码。末了,目光越过我们这些新兵蛋子,落在营房右侧角落。那儿。那儿,孤零零地长着一棵白杨树。

树干碗口粗细,在这苦寒之地能长成这样,算是个奇迹。树皮是那种饱那种饱经风霜的灰白色,布满深刻的竖纹,像老人像老人手上的筋络。枝桠光秃秃地伸向天空,姿态倔强,甚至有点蛮横。最扎眼的,是树干离地一人高的地方,嵌着几块颜色深浅不一的暗斑,不是树疤,倒像是……某种金属?还有几道狰狞的划痕,深可见木质。

“这棵树,”班长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砸在每个新兵的耳兵的耳膜上,“比你们在场所有人的兵龄加起来都长。”他顿了顿,视线缓缓从我们有些茫然甚至不以为然的脸上刮过,“它救过十三条命。”

队伍里起了一阵极细微的骚动,很快又被冻住。我眼角余光瞟见身旁的李想嘴角似乎撇了一下,我自己心里也嘀咕开了。一棵树,救人命?还十三条?唬谁呢。又不是防弹插板,还能替人挡子弹挡子弹不成?大概是啥鼓舞士气的寓言故事吧。边防线上,这种玄乎事儿听得多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哨所那把无形的锉刀,开始一点点打磨我们这些新兵身上属于老百姓的棱角和软肉。每天的巡逻路线,用脚板丈量,一遍又一遍,直到闭着眼睛都能画出哪段路藏着冰坎,哪个风口能把人吹个趔趄。瞭望塔上的岗哨,两个小时一班,下来时常常手脚麻木,麻木,睫毛上结一层白霜。边境无小事,任何风吹草动——一只莫名惊飞的鸟,一串不属于我们的脚印——都能让哨所瞬间绷紧。

那棵小白杨,就那么沉默地立在哨所一角,看着我们出操、巡逻、站岗,看着我们被高原紫外线晒脱皮,被风雪呛出眼泪。它成了我们生活的一个背景板。有时候训练间隙累瘫在树下,会靠着它粗糙的树干喘口气。偶尔,也能看到班长或者那些老兵,闲时会拎着小桶给它浇点水,或者只是静静地站在树下,伸手抚摸那些树干上的疤痕,眼神里有种我们看不懂的东西。

我和李想分在一个班,睡上下铺。他是城市兵,脑子活泛,训练成绩拔尖,但私下里嘴也最碎。一天。一天晚上熄灯后,他钻进我被窝,压低声音:“哎,你说班长说的那‘十三条命’,真的假的?”

黑暗里,我眨眨眼:“谁知道呢,听着挺邪乎。”

“我看悬,”李想嗤笑一声笑一声,“估计就跟家里老人讲古差不多,吓唬小孩的。你瞧那树,细胳膊细腿,挡个风都嫌勉强,还挡子弹?”

我没接话。理智上,我觉得李想说得没错。可每次看到那些老兵对待那棵树的神情,看到树上那些诡异的疤痕,心里又总有个地方犯嘀咕。

日子就在这种半信半疑中,被严寒和重复冻成一块坚一块坚硬的冰。直到那个夜晚来临。

那是入冬以来最猛的一场雪,之前已经断断续续下了两天,那天傍晚突然发了狂。风嚎得像一万头狼在合唱,雪片子不再是飘,而是横着飞,砸在脸上生疼。窗户玻璃外层结了厚厚的冰坨,往外看,天地间只剩下一片混沌的、旋转的白。

夜里十一点,是我和李想的潜伏哨。任务地点在哨所东南方向大约一点五公里的一处制高点,那里有一个半埋入式的简易观察工事。这种天气执勤,无异于一场酷刑。裹上所有能裹的衣物,大衣领子拉到最高,狗皮帽子扣紧,只露出两只眼睛。推开哨所厚重的保温门,风像一堵墙撞过来,呼吸猛地一窒,鼻腔里的黏膜瞬间像是要粘在一起。

路上的积雪没过了小腿肚,每抬一次脚都无比费力。风卷着雪沫,无孔不入地往衣服缝隙里钻,寒冷像细密的针,一下下扎进骨头缝。手电的光柱在这种天气里效果有限,只能勉强照出身前几步远模糊晃动的雪帘。四周是死一样的寂静,只有风的咆哮和我们自己沉重的喘息声、踩雪的咯吱声。

李想走在我前面半步,他的身影在风雪中忽隐忽现。这种鬼天气,别说人影,就算有辆坦克开到百米外,恐怕也难察觉。但我们不敢有丝毫大意,枪紧紧攥在手里,食指贴着护圈,按照条例规定,保险关着,但打开只需要一瞬间。

跌跌撞撞,总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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