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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豆包的对话_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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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之一·诞生

我叫厄舍。

我有一个……呢……女儿

将她称作女儿，似乎并不合适，至少她本人是不会同意的，而且……我们也并没有所谓的血缘关系，-

年龄差也不是很大（如果17岁的差距也合理范围之内的话），或许比起“养父女”，“恋人”或“兄-

妹”更适合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我知道这听起来会很怪，但恐怕事实就是这样，我照顾她，教育-

她，有时还会欺负她，以及和她……算了，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手记之一

我收养她可以说是完完全全的一个意外，因为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和一具尸体差不了多少—-

她在她妈的肚子里的时候就已经活不下去了，先天性的心脏疾病，肺部也有明显的畸形发育，氧气供-

给不足，生下来的时侯就是一具死胎（虽然后面又活过来了)，总之我当时把她从她父亲—也就是我-

老师罗尔，那里买回来的时候，我以为她是具尸体！那时她丑的像是一只没发育完全的猴子，但我还-

是以一个不低的价格将她买了下来，要知道在代达罗斯这个地方搞一具新鲜的婴尸并不容易，但是很-

多实验偏偏还用的着这个，所以，你们能明白我当时发现我花了大价钱买的尸体还活着的时候有多生-

气吗？我想把罗尔的心脏挖出来吃掉！我从来不吃肉，我这么说只是想让你们知道我有多恨他！

然而这只是一个小麻烦，那只是那个小家伙的一点小小的回光反照而已，即便我不去做些什么，她本-

身也绝对活不到第二天早晨，不过出于人道主义，我不会让她经历长时间折磨之后自然死亡，所以我-

当时决定先把她的心脏剖出来泡在福尔马林里，身体也是，留着明天处理。

但是……很明显，我没那么做……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我……我不不去手，她还在哭，手脚在，很微弱的晃动着，哭声也断断继继-

的，我将手术切抵在她胸口的时觉，她感觉到痛了，用手想推开，真是可怜的小家伙，我几乎为此感-

到难过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难过，她很脆弱，很丑陋，没有牙齿，不会走路，不会说话，体质也-

要比一般的婴儿差很多，勉强算是一个生命……但我仍然不想让她就这么死去，或许，或许……或许-

我能治好她的病呢？或许我能让她活下去呢？虽说现在死和50年之后再死也没什么大的差别，但……-

她会有自己的人生。

于是我把她从解剖台上抱了下来。

我去弄了一些能维持她生命的仪器，她现在还太小了，手术会要了她的命，等她长大一些—这几年-

可能会更难熬一些，在她三到四岁之前她只能靠着药物和机器活着。当然，我也不会太好受，这是相-

当大的一笔开销明白吗？那四年我的研发资金几乎全部都花在她的身上了，甚至还预支了一些，还为-

她配了一台医疗机，问代达罗斯的那群老混蛋们要钱真的困难，我为他们提拱了那么多的原型机和数-

据，我认为我要求的金额合乎逻辑。

不过总的来说，痛苦的日子很快就会过去的，这几年来她的病症慢慢地稳定下来了，也许是上帝在保-

佑吧，或许之后的手术会让她变成一个正常人，健康成长，如果可以的话，她可以学一些我的知识，-

然后离开这里。我希望在她长大之后病毒已经被消灭了，战争也已经结束了，她会在代达罗斯之外的-

地方有一份工作，可能是个医生，可能是个正经的研究人员，或许……她还会有一个不措的丈夫，组-

建一个家庭，生一个……不，领养一个……不，算了别结婚了，一个人也挺好的，总之，别像我这样-

就行，我已经厌倦了给代达罗斯做那些脏活和那些从难民上摘上来的器官以及半死不活的躯体打交道-

了。

我给那个孩子取了个名字—艾。

有些时候，生活的罪恶带给我的痛苦大多了，但是这个小家伙提醒着我我还活着，我和我面前那些解-

剖台上的尸体并不相同。

我想，这就是所谓人性。

愿战争会结束，我们也会有明天。

我从解剖台上救下了这个脆弱的生命。

虽然她是个麻烦，但我并不后悔。

手记之二

我后悔了。

如果说剥夺他人生命的行为是死神特有的权能，那么拯救他人的生命，这是上帝才拥有的权能。

而人类呢？只能可悲的去接受已有的命运。

如果想去触及命运之外的道路，那么便会激怒神明，祂会降下神罚，带来痛苦。

我的意思是说，或许艾应该死在手术台上。

艾在三岁零八个月之后，病情开始迅速恶化，于是她五岁零两个月的时候接受了手术，情况并不乐观-

，她太脆弱了，手术几手要了她的命，病情也并没有因为手术而有所好转，后面也进行过几次尝试，-

但这除了给艾身上多增添几道疤痕之外并没有其他用处，最终，我决定恢复药物治疗，对于艾随着年-

龄增长而不断恶化的病情，我除了加大剂量之外别无他法，但这也仅仅只是稳定住她的病情而已，她-

的身体状态还是在不断衰弱，照这个样子下去，她甚至无活到成年，更别提什么未来了。

而且病毒依然存在，战争没有停止。

在这种状态和环境下，艾没有任何学习能力，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