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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學轉向:從「新儒學」到「後新儒學」的過渡》自序的论文
《儒學轉向:從「新儒學」到「後新儒學」的過渡》自序的论文
「儒學轉向」,是的﹗儒學是到了一該轉向的年代了﹔這轉向是依著儒學而開啟新的轉向,又依這樣的轉向,而開啟著一新的儒學。這樣的轉向,我們就稱它為「儒學轉向」,這樣的儒學,在時序處在當代新儒學之後,我們就將它稱為「後新儒學」。
一九九四年,這個關鍵的年代,當時我刻在美國威斯康辛麥迪遜校區(wisconsin university at madison)訪問,春雪紛紛,內心有著忡憬,有著憂疑,有著痛苦﹔我深深感受到當代新儒學是到了一個該轉向的年代了。在二月廿二日,我寫下了《後新儒學論綱》。四月間,我趁著游學之便,在哈佛大學杜維明先生所主持的「儒學討論會」上做了第一次講述,想法與杜先生容或有異,但「和而不同」,本是儒家良善的傳統,重要的是攻錯與啟發,何必強其同。可以這麼說,自此,我的「後新儒學思考」正式啟動了。
一九九四年四月底,我完成了《儒學與中國傳統社會之哲學省察﹕以「血緣性縱貫軸」為核心的展開》一書的初稿(該書於1996年出版),這書主要在闡明儒學與中國傳統社會的複雜關係。它一方面闡明了儒學之為儒學是不離生活世界、不離社會總體的﹔一方面則隱然而現的是要脫出「血緣性縱貫軸」的限制,而強調開啟「人際性互動軸」的重要。
在以「血緣性縱貫軸」為中心的一體化結構裡,它是以「宰制性的政治連結」為核心,以「人格性的道德連結」為方法、「血緣性的自然連結」為背景而建構起來的。儒家傳統在這裡的「聖王理想」是眾所周知的,結果卻常轉而落為「王聖現實」的困境,這種詭譎的實況,我名之為「道的錯置」(misplaced tao)。「道的錯置」如同整個中國民族之咒,這咒如何解開,我認為這不只是在道德、思想層面下功夫就得成效,而是要在整個制度面、結構面做一翻轉向,才能開啟嶄新的可能。就此而言,我並不滿意當代新儒家牟宗三先生以「良知的自我坎陷」這樣的「主體轉化的創造」﹔我倒是聽進了林毓生、傅偉勳兩位前輩所提起的「創造的轉化」。林、傅兩位前輩亦各有所異,我雖較同意創造的轉化,但與彼等主張仍各有異同。
我仍然以為儒家「仁學」之以「人格性的道德連結」為核心,這是恆久不變的。以前帝皇專制年代,一直到黨國威權時代,這核心被「宰制性的政治連結」所攫奪,因而「仁學」在帝皇專制壓迫下異化為「主奴式的心性修養」。現在,「仁學」已脫開了專制、威權,仁學早不應在主奴式的心性修養底下思考問題,而應進到「主體際的道德實踐」。原來儒家是在血緣性的自然連結下,展開其實踐向度的﹔現在則有所別異,「血緣性的自然連結」雖然是一最為基礎的結構,但卻不是最重要、最巨大的﹔除此之外,「契約性的社會連結」所構成的社區、社群、社團,進一步以廣義的來說是一契約所成的公民社會,應該是儒家實踐的最重要依憑土壤。有了這契約性的社會連結所成的公民社會,我們才能進一步去締造一「委託性的政治連結」,實施民主法治,讓政治充分的現代化。我以為儒家的「仁學」在這裡,有一嶄新的可能發展,如同長江出三峽,波瀾壯闊,寬廣盛大。
我總覺得﹕前輩先生披荊斬棘,以啟山林,自有其存在實感,有這樣的存在實感,因之而有真切的問題意識,進而才有締造新理論的可能。從熊十力、唐君毅到牟宗三,他們最關切的問題是如何克服整個族群的意義危機,透入心性之源,遙契古聖先哲,接續道統,對比西哲,重建道德的形而上學﹔進而以此下開民主、科學,完成現代化。據實而論,當代新儒學重建道德的形而上學,厥功甚偉﹔但於民主、科學之開出,對於現代化的理論貢獻並不多。九ο年代後,當代新儒學最重要的議題已不再是三、四ο年代到六、七ο年代,須要去面對整個民族實存的意義危機,它重要的是如何參與一嶄新的公民社會之締造。以是之故,我們可以說問題已不再是如何開出民主、如何開出科學,而是如何在現代化的學習過程裡,去釋放出傳統經典的可貴意義,參與到現代化話語論述的交談過程,有所調節,有所轉進,有所創造,有所發展。簡單的說,問題已不再是「如何從內聖開出外王」,而應該是「如何從外王而調節內聖」。這「內聖--外王」之轉為「外王--內聖」,這顯然是「儒學轉向」的關鍵時刻。
在一九九四年的〈後新儒學論綱〉裡,曾有這樣的陳述﹕
第十六條、「老儒家的實踐立足點是血緣的、宗法的社會,是專制的、咒術的社會;新儒家的實踐立足點是市民的、契約的社會,是現代的、開放的社會;後新儒家的實踐立足點是自由的、人類的社會,是後現代的、社會的人類。」
第十七條、「由老儒家而新儒家,再而後新儒家,這是一批判的、繼承的、創造的發展;它不是一斷裂的、隔離的、推翻的發展;究其原因,則根本的仍是那內在的、根源的實踐動力,此仍是儒學之法鑰。」
就在這樣的定向上,繼續展開了我的後新儒學之路,終在一九九八年結集成了《儒學革命論﹕後新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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