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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篆刻
我和篆刻---徐正濂
2010-06-17 13:50:56|??分类: 徐正濂 |??标签: |字号大中小?订阅
我和篆刻结缘,并且僭了个篆刻家的名号,现在想起来,是画虎不成的结果。
年青时太有闲,有闲就怕混入坏道,父亲带我到画家张大壮那里,想跟他学画。大壮先生不好多事,其时又正自危,支吾着没答应。现在觉得,恐怕还因为那时咱根本不知道国画是怎么回事,而父亲像现在的家长一样,总好把孩子往名家那儿带,不明白大学教授是教不来小学生的。那年我二十岁,想想人家李白“十五好剑术,遍干诸侯;三十成文章,历抵卿相”,咱们真是晚熟。
学画不成,父亲又带我到同里弄的田桓先生处学书法。田老先生字寄苇,湖北蕲春人,是老“同盟会”会员,当过孙中山先生的秘书,过去抽大烟,倒担任国民政府的禁烟局长;后来不抽大烟,改抽香烟了,人民政府却没让他去管烟草公司,让他进了市政府参事室,每年两次见报:11月12日和3月12日——中山先生的诞辰和忌日。现在写字的人不太知道他,但如果去翻翻那本有名的《书法大成》,便可以发现他排在沈尹默之前。而解放前他的润格也确在沈尹默之上。老先生早先写颜字,后来改写赵孟俯,而其特点也就是能熔雄健和流美于一炉,能写带颜味的赵字,很不易。老先生喜欢下围棋。我那时年轻,不懂得该让师傅高兴,和他对弈总是尽力搏杀,到盘面复杂时,他脑子不行了。那年他已经八十岁,他说他只能下“卫生棋”,后来不和我手谈了。但他一点儿不生气,不下棋一点儿不影响他教我写字,也不影响他教我稀奇的东西,比如信写完了,表示没有下文了,可以写“左冲”之类。那时候大家都没有钱,那时候的回忆很温馨。
后来田老先生说,我以后教你画画,你可以先学刻印,我给你介绍钱君淘。我是到那时才听说“篆刻”这词,更没想到一发便不可收。
人生真是偶然,当年有多少农民,只因为吃不饱饭,一跺脚跟红军走了,后来当了将军。今天又有多少农民,行窍被人发现,惊慌中出刀,转眼间成了死囚。为将为相,为盗为娼,往往决定于一步之内。行年四十八,我现在体会赵之谦说“与父母生我之意大悖”,不是故意玩深沉的。
钱君tao先生教篆刻大体上是私塾式的,这个好,那个不好,不作太多的分析。他每刻一印就留下印蜕,过些时我去取来十几方照着刻。都说学老师没出息,但在开初的时候,你完全没有审美能力,跟着老师走既简易也正常。一段时间后,我辗转托人到香港买来钱先生所著的《中国玺印源流》。钱先生说,这才有办法。
大约有四五年,我从学钱先生开始,陆续涉猎了之谦、黄牧甫、陈巨来、吴昌硕,还有浙派,当然都不深入。你的认识水平达不到,实际上也很难深入。但反过来,你的实践能力是孪生兄弟,它们共同成长,极少能能彼弱而此强。其他艺术门类我不便多插嘴,孤立地就篆刻言,我那时不相信,现在更不相信,现在更不相信不刻而能很懂的神话。我开始有比较自主的审美意识,或者说有了一点艺术上的激动,是在接触来楚生篆刻之后。我将临摹来楚生的作品给钱先生看的时候,当然也是有点不安的,毕竟来楚生是老师同辈的“时人”。但钱先生没有丝毫不悦,他说:“好的,好的,来楚生是好的。”他将来楚生为其所刻都钤给我,但并未在具体刻法上给我什么指示。也许他不能。不能而不施之于你,正是他明白的地方。名师未必就是明师,名而不明不如明而未名。我的幸运是碰到两位明师。 我在来楚生篆刻上花的功夫多一些,1988年全国首届篆刻艺术展,我投的便是学来氏风格的作品,那方“神龙见头不见尾”不刻“尾”字,玩了点这样,得到同行的注意。有了个好开端,以后我就像现在的篆刻青年一样,留意报上的征稿启事,绞尽脑汁地想内容,反复地刻,一次次地投稿。这当然很幼稚,但却是我当年学习篆刻的很大动力,可以说我的篆刻就是伴着一、二、三、四四届篆刻展,五、六、七三届全国展,三、四、五、六、七五届中青展成长的,充满了功利性,也充满了挑战,因为你不能用上一届的内容来糊弄此届的评委,你也不能老一个样子面对读者,你必须得有变化,而这种变化又必须得经受评先的考验。我觉得这种直接的竞争压力比书斋里的静修有效,因为截稿期是定了的,有一种倒计时的紧迫感,你必须全力以赴。
对我篆刻思想有较大影响的,还有吴让之和齐白石。我极佩服吴让之晚年那种若不经意、挥洒自如的刻法,那是一种技巧极为熟练以后的放松,看似不经意,但一笔一画都落到好处。不过我不模仿他的“披削”刀法,因为那只是手段,模仿手段固然可以更快接近原作,但也容易在极力模仿中形成线条的程式化,何况我并不想成为吴让之第二。我极欣赏齐百石的大气磅礴而不粗野。大气是我始终没有解决的问题。齐白石的大气得力于其独特的线条和文字结体,我既不能模仿他的线条,又不能模仿他的结体,我必须以其他的方式接近他的磅礴大气。我不知道这种方式在哪里,没人能告诉我哪里。 篆刻是一条终生摸索的道路,现在我摸到一半,前路依然黑黑的。艺术道路上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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