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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马建忠和《马氏文通》 一百多年前，马建忠创作了《马氏文通》，开了中国语法学之先河，具有跨时代的意义。《马氏文通》我国第一部用现代语言学理论研究中国语法的著作，在我国语言学史上马建忠主张在学习西方先进科学技术反对列强侵略，维护民族独立、国家主权，主张变革封建专制制度、发展民族工商业又对中国古籍和中国传统语文研究有深厚功底一位“善古文辞，尤精欧文，英、法现行文字以至希腊、拉丁古文，无不兼通”的学贯中西的新式人才。长期从事中、西语之间的翻译工作从而具有较为明确的语法观念随之而来的便是对语法著作的研究与评论。来的中国语法学批评，几乎是以对《》的评论为主线的。成百上千的评论文章和著作汇集起来，可称得上“《》学”了。《》是一部汉语语法书，也是中西方文化开始结合的产物，因此它首先受到主张学习西方先进文化的维新派代表人物梁启超的热情称颂。马氏文通刊误·序》：“自马氏著《文通》而吾国始有文法书，盖近40年来应用欧洲科学于吾国之第一部著作也。”缪子才：“鄙人对于《马氏文通》，钦其精博，谓作者心境极虚灵，而眼界极宽阔也。”即使对《》 然而，《马氏文通》出版后的十多年里，因其“文繁而征引旧籍多，今贤所束阁者，故不独喻之者寡，即寓目者亦已少矣”批评，“较《文通》晚出的一些文法书，不管是讲古文法的也好，讲国语文法的也好，每出一部，几乎都要把《文通》骂一顿。”陈望道也说：“二三十年来，‘忆了千千万，恨了千千万’对于《马氏文通》体系的千万忆恨缠结也就从这一部书的出版时候开始。”葛郎玛清政府长期实行闭关锁国的政策，使国人对外国的东西知之甚少，存有一种自发的排拒心理，甚至将这些东西视为异端邪说而要加以“打倒”朱德熙先生《汉语语法丛书·序》说：“《马氏文通》往往因其模仿拉丁文法而为人诟病。其实作为第一部系统地研究汉语语法的书，能有如此的水平和规模，已经大大出人意表，我们实在不应苛求于马氏了。只要看《文通》问世二十余年以后出版的一批语法著作，无论就内容的充实程度论，还是就发掘的深度论，较之《文通》多有逊色，对比之下，就可以看出《文通》的价值了。”《马氏文通》的不足之一便是字词不分。它的“字”有两重意思。它有时指记录汉语的方块字，有时又指语言里面最小的能够独立运用的单位，也就是词。这多少会给理解文义带来—些困难。第二，《马氏文通》在词的分类上根据意义分类，忽视了词的语法功能，用“字类假借”说来解释这种单一意义分类的缺陷，有生搬硬套西方语法之嫌。第三，《马氏文通》分析句子成分，有“起词、止词、表词、转词”这一套，又有“主次、宾次、偏次、同次”，体系不够分明。第四，马建忠是第一个建立了汉语语法体系的学者，且跟现在的词类相差不大，但是，无可避免的还是有一定的缺陷。如：“起词”相当于今大所说的主语；“语词”相当于今大所说的谓语；还有“止词”，相当于今天所说的宾语。所谓表词，指静字作谓语。 正如王力先生在《中国语言学史》中说的：“有许多人都批评他照抄西洋语法，这其实是没有细读他的书。”应该说，《马氏文通》的写作，是一种融会中西的作法，这是中国近代学术发展的必由之路。《马氏文通》有这么多得创新之处，所以，我们没有理由也不应该大费周章的批评它。 《马氏文通》在今天仍然是一部重要的著作。1980年，先生为商务印书馆重印《马氏文通》写的《序》中，再次向读者推荐《》， “因为我们还可以从它学到些东西”。他指出了《》的三大优点：收集了七千到八千个古汉语例句，迄今没有哪本书超过它；不以分类和举例为满足，力求找出规律。有许多重要的古汉语语法规律由它首次揭示出来；分析语法，常常涉及修辞。同时也指出它运用术语不当、某些词归类欠妥、既用“词”又用“次”，叠床架屋、句与读车翏轕不清等缺点。《马氏文通》例句共计达7万多条，实在难能可贵。他为了构建汉语语法体系所付出的辛劳令人钦佩！从汉语的实际出发，怎么能说是原封不动地照搬西方语法？马建忠与当时欧洲流行的普遍唯理语法非常合拍，他在创立汉语语法学之初就与国际语言学接了轨。马建忠带动了一批人投身汉语语法研究，《马氏文通》所形成的优良传统——系统性、面向应用、以词为基本单位、务实，得到了发扬，影响到今天，也必将影响到将来。 《马氏文通》填补了中国语言学的空白。在《马氏文通》以前，中国式没有语法的，甚至也没有自觉的语法意识。当然也不能说中国就没有语法，只是古人在这方面研究的比较少。而且，就算有所涉及，也说得比较隐晦。所以可以说，直到《马氏文通》出现，人们才开始慢慢重视起语法来。而马建忠则是当之无愧的语法研究第一人。 《马氏文通》也丰富了中国语言学的研究方法。看《马氏文通》以前的中国古代语言学的作品，研究方法往往就只是逐字解释而已，显得不够系统。而《马氏文通》为中国语言学提供了新的研究方法，推动了中国语言学的发展。其一就是模仿的方法，《马氏文通》可以说是一部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