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联大附中—云南师大附中《校友通讯》第五期.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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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联大附中——云南师大附中《校友通讯》第五期 难忘的岁月 难忘的附中 1947届 江枫(北京) 编者按:江枫,原名吴云森,附中47届校友,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研究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本丈是江枫校友为校庆50周年《纪念文集》撰写的,由于完稿时间稍晚,当时未能收入文集,作者以饱含深情的笔触撰写此文,感人至深,现予发表,以飨读者。 我的中学生活只有五年,五年都是在西南联大附中度过的。 那是从中华民族单独抗战第五个年头开始直到联合同盟国家战胜日本帝国主义而又迎来了解放战争第一年的五年。有几年,日本人的轰炸机可以经常排列着整齐的三角队形,飞临昆明上空,随心所欲狂轰滥炸。我记得张尔琼老师植物课的一次考试,曾因为空袭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迫改期举行。我们的校舍也由于被炸而不得不迁至北门街,借用中法大学的校址和空地,一度露天上课。后来才搬入昆华中学南院废墟上建造的钱局街第三校址。 而在日本投降后不久,惨烈不亚于抗战的内战,就以爱国学生民主运动横遭血腥镇压的形式表现在西南联大校舍和昆明街头了。 在附中度过的那五年是难忘的;我在其中度过那五年的附中同样难忘,就我个人而论,应该说:更加难忘。 1941年暑期,我以缺一门的考试成绩考上了联大附中,发榜时,我的名字下比别人多一条:注册后补考算术。因为考算术时忘带准考证而未能入场。 这一年级共分两个班,我被编在甲班,学号1206。尽管每学期各班都要重新组合,有趣的是,直到1946年五年级下学期,我成了始终编在甲班的仅有的一名。 一年级下学期,班上要出壁报。闻立雕和我同班,他父亲闻一多曾主动为我们画了一张报头,画面上一只白色马头外加“白驹”二字。据闻立雕告诉我,他爸说,这取的是“光阴如白驹过隙”之意,他爸勉励我们这些孩子应该懂得爱惜少年时光。可惜,当时既未读过《死水》,亦未读过《红烛》,闻一多在我心中也不过是又一个同学的又一个爸爸而已,否则,也许会保存下那件珍贵的文物。 二年级上学期,甲班壁报取名“海燕”,乙班壁报取名“晓风”。从下学期起,由于两个班又经历了一次重新组合。原海燕班成员分散到两个班里,原晓风班成员也想当海燕。于是,“海燕”就成了我们年级共同的壁报名称,或者用句时髦话,成了我们共同的吉祥物。从此,我们级就成了“海燕”级。至于是哪位老师的主意,有人说是刘泮溪,我却更倾向于认为是冯钟芸。教乙班的语文老师是叶兢耕,而刘泮溪老师似乎是我到三年级时才到附中来的。 回想起来犹感荣幸的是,“海燕”诞生后,我一直是班会一致推举的为她绘制报头的海燕级御用画师。1946年,复员潮起,大批海燕分飞各地,我还成了纪念同窗之谊的那只蓝天白云海燕图景银质戒指的设计师。再加上图画课张质彬老师给我的作业打过“A’这种高分,劳作课高允升老师给我雕塑的石膏头像发过奖,曾使我在和顾骅(戈泊)为考大学来到杭州时,一度考虑过报考美专。不过;终于决定了我的志趣的,还是文学对我的强大磁力。 喜爱美术几乎是多数孩子童年天性的流露,而引导我向往文学殿堂的,却是我的母亲和老师,尤其是我中学老师的培育和鼓励。 附中的老师,每一位都值得我尊敬、值得我感激。他们教书育人,循循善诱,即使是杨振宁那样的兼职教员,也都严肃认真、一丝不苟。许多老师的音容笑貌,我至今记忆犹新。 尽管我的第一位英语老师是我母亲,王般老师教的英语第一课仍深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每一想到他讲一个华人在国外由于复习英语OICU四个字母便吓走一个小偷的故事,我还会开心不已。陈宗群老师到处背着走的那架破钢琴和他对这架破钢琴的神圣感情自然给我留下深刻印象,而他第一堂音乐课让我牢记不忘的却是美国诗人Long Fellow这个名字和他的名句:Art is long,time is fleeting。石素贞(石贞)讲宝玉挨他爸一顿狠揍那一段,生动而引人入胜,讲出了《红楼梦》的艺术魅力。 而冯钟芸老师和刘泮溪老师批改过的作文,我一直保存到文化大革命,最终在被抄家时从我紧握的手中失落。 刘泮溪是从三年级起一连教了我六个学期的唯一一位老师。他关心我的成长,但对我的作文从不给高分,批语却洋溢着殷切的期望、热情的鼓励;既教我作文,也教我作人,1946年5月,他在我的纪念册上题写了这样一首诗: 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 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并在另一页上写道:“前页所录诗乃朱熹观书有感,读书至此境界则心旷神凝,自得其乐,名利于我何有哉?生活亦复如是,今特题赠,望作修养准的。” 我以同等学力考入清华大学外国语言文学系后,第二年,我曾把这一年写的一首诗《前夕》寄给已在山东大学执教的泮溪老师,并向他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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