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知识精英自称失败一代.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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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知识精英自称失败一代:我们买不起房子 80后青年学者杨庆祥结合自己的个人体验、观察和思考,提出一个判断——“80后是失败的一代”。面对这种“失败”,他产生了很多疑问:“我们出了什么问题?是我们自己不够努力吗?80后,应该怎么办?” “我们的成长伴随着中国改革开放的进程,我们享受了父辈难以企及的物质丰富与个人自由,但我们也遭遇了父辈完全陌生的痛苦,那就是飞涨的房价与贫瘠的收入之间的落差。” “父辈和我们自身都曾以为这一代可以走出一条新路,可以构建一个新的生活方式,至少在最低的层次上,可以构建一种新的表达自我的方式,新的价值观,或者新的审美,但事实并不是这样。” 如果用现实标准来衡量,1980年出生的杨庆祥,应该是个“成功”的80后。他名牌大学博士毕业后留校任教,从事中国当代文化和文学研究,工作3年评上副教授,在文学圈里被评价为“国内80后里最优秀的文学批评家之一”。 但在这位年轻副教授眼中,高学历、知识精英、副教授、青年批评家,这些闪着些许光环的名头叠加起来,也不能遮盖他内心深处的某种“失败感”。 步入而立之年以后,杨庆祥试图找到这种“失败感”的症结,于是他开始直面和剖析自己的成长经历。 他还跳出自己的生活圈子,走近另一些人生轨迹不同于自己的80后,体验他们的生活,跟他们对话,听听同代人的心声。 杨庆祥察觉到,作为一个80后,缠绕他的“失败感”,并不仅仅是他的个人体验,甚至可能是一代人的集体感触。 他将个人经验、观察和思考写成一本书,并在书中直言:“80后是失败的一代。” 正如书的标题,他还为自己和同代人提出了一个问题——80后,怎么办? 在一个财富快速增长的社会,我们买不起甚至租不起房子,不能回报家庭和社会 失败感曾经以极具现实主义的方式降临在杨庆祥身上。那是在2011年,他博士毕业留校任教后,不得不第三次从租来的“蜗居”里搬走。 那天,杨庆祥收拾好行李准备回家过年,出门时遇到房东老太太,还很热情地跟她打了个招呼,告诉对方“我明年回来还住在这里”。回应他的却是老太太冷冷的“逐客令”,说她要把房子从他们几个“散客”那里收回来,再租给中介。 那间14平方米大小的、短暂栖身却很快失去的房间,在当时的他看来,是自己在北京租到的“一个稍微正式一点”的房间。在此之前,他最开始租住在学校附近一个上世纪80年代建成的筒子楼里,暂供他栖身的是一个12平方米的单间。月租800元,不能洗澡,也不能做饭,三层住户十几家共用一个厕所,厕所木头门上还挂着锁。 住进老楼后,生活也变得不“现代”了,他每天骑车去学校吃饭、洗澡。这种日子坚持了3个月,熬到严冬来临,他只好放弃了。 后来他“升级”了自己居住条件,那是个合租房客厅里的小隔间,大约12平方米,月租1000元。但“致命”的缺陷是,房间的一面是用毛玻璃隔起来的“墙”,因而隔音和隔光效果很差。夜里,如果有人突然跑到洗手间洗澡,或者走到客厅开灯拿东西,他就会被吵醒,于是只好用眼罩和耳塞把自己“全副武装”起来。就算如此,这个年轻大学教师也能忍受。 不过,他“忍受”的机会也很快被剥夺了。在他住了大概半年后,中介公司和房东发生了纠纷,他被通知“换租”。 对那时刚工作的杨庆祥来说,过上这种困窘的租房生活是“迫不得已”的。在2004年以前,中国人民大学的青年教师可以分到一个小房间作为“过渡房”。但那年以后,为了响应国家住房改革制度,这个政策取消了。而他每个月的收入又不够去租住太昂贵的房子。 等到再次租房被“赶走”,杨庆祥的心情一下子变得“非常沮丧”。那天,坐在回安徽老家的火车上,他很“抓狂”,不停地打电话联系中介租房。焦虑的同时,他想到“我这个情况可能不是最糟糕的,可能还有很多同代人都在经历我这样的故事”。 他经常能听到身边的同龄人讲租房时遇到的各种遭遇。租房,是在异地工作、没有住房的年轻人,几乎都会面临的生存问题,也往往是他们刚踏入社会就要上的一堂必修课。 朋友李陀有一次跑到杨庆祥曾租住过的隔断间,当这个出生于1930年代的作家听说对面隔间住的是一对年轻夫妇时,突然很认真地问了一个问题:“那他们做爱怎么办?岂不是都被你们听到了?”那时,杨庆祥才意识这个问题,也突然“奇怪”地发现自己“很多次听到那对夫妻为了各种生活琐事吵架的声音,却一次也没听到过他们做爱发出的声音”。 “在一个如此简陋的出租房里,或许他们已经没有了做爱的欲望吧。”杨庆祥感叹道,“也许他们只能让声音小一点,更小一点,或者干脆放弃。” 他知道,“在北京有很多人的居住条件比我更简陋”。他和李陀一起去看人民大学附近的地下出租房,那些本可能是用于停车或者储物的空间,被建成一个个小鸽子笼一样的房间,潮湿阴冷,空气不流通,安全设备简陋。 在地下室,一个80后女生跟两名作家说:“你们是来租房的吗?如果条件允许,我建议你们不要住在这儿,住久了会生病的。” 令杨庆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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