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而空寂的九十年代程序.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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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诗:喧闹而空寂的九十年代      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之交是一个非同寻常的、重要的历史时刻。        这个时刻将体制的基本面貌以最富于结构性特征的形式凸现出来,充分显示了社会变革的复杂性和艰巨性。当我们回顾九十年代的诗歌时,正由于有了这个时刻的提示,才得以避免庸俗美学的误导,随同语境的剧变而再度返回阿道尔诺的著名的诗学命题。        历史上有没有过这样一个时刻,情形将大不相同。可以肯定的是,只要有了这个时刻,从此便再也无法抹去它给整个时代打下的深刻的烙印。它给出简单而明晰的指标,为当代诗人以及现存的诗歌文本确定了基本的性质和品质。     早在七八十年代之交,人道主义与异化的主题,已由后文革的历史语境推衍而出;经过十年的短时段,重又获取了现实的鲜活的血肉。弗洛伊德在《战争与死亡之反思》中曾经对一个都市人在战前和战后的不同境遇作过分析,指出应当把两组人区别开来:一组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人,他说,呆在家中的人的无知是可怕的,因此战争的“见证”显得特别重要。但是,无论文革还是后文革,堪作见证的作品极为稀有。其实,连所谓的“抗战文学”也如此。这种现象,显然深藏了历史的玄机,有待文学史家进一步的索解。     有数的几位老诗人,如牛汉、郑敏、彭燕郊、孙静轩,不同程度地返回到这一关于生命与自由的主题。牛汉自称比别人多出一种感觉器官,这就是骨头和伤疤。这些诗人,从皮肉到心灵,都结满了疤痕,从正常的情况来说,他们当比完美光洁的青年一代更敏感,也更沉重。青年大抵耽留现场,而他们却往往在现场中发现历史的暗影。牛汉写过两首诗,一首题作《酷夏,一个人在北京自言自语》,另一首叫《恐怖》。前一首写道:     北京城没有自己的云自己的雷     云都是从远方飘来的     ……     北京城自己不会下雨     雨是远方的云带来的          下不下雨我做不了主     打不打雷我做不了主     但是听到远远的天边有雷响雷动也痛快     望见远远的天边有电光一明一灭     呆滞的眼神也会快活地明亮一下     雨下到别处也好     北京城至少能沾到一点凉气          他的短诗《夜》,未知作于何时,诗中写道:“关死门窗/觉得黑暗不会再进来/我点起了灯/但黑暗是一群狼/还伏在我的门口/听见有千万只爪子/不停地撕裂着我的窗户/灯在颤抖/在不安的灯光下我写诗”。到1997年1月,诗人添写末一行:“诗不颤抖!”表明诗人一直生活在他的主题里。     黄翔九十年代初写下《锋芒毕露的伤口》、《沉思的雷暴》、《大动脉》等诗,但是,这样的锐气并没有得到更长时间的延续。他出国时已届中年,东方哲学使他很大程度地回到保守主义的套子里。还有一批诗人,九十年代以后,也都陆续到了国外,但是并没有形成像样的侨民文学。他们原来根本不深,当自动或被动地离开故土之后,纷纷连根拔起,也并不是什么意外的事。看看俄国、东欧、拉美等国家和地区侨民文学的发达,可知与母国的文学关系甚深,固有的文学传统仍然发挥作用。同为流亡作家,国外的作家似乎一直担受流亡的苦难,而国人却如蝉蜕一般,有着逃避的本领,那是士人由来称道的庄子式的逍遥。     在京的几位后来号称“知识分子写作”的诗人,也曾写过零星的一点感时之作,但很快就进入了舒适的私人房间,或是文学沙龙里,使诗歌变做了如米沃什所称的“少数精英的无罪消遣”。在说到美国一代“经不起成功的考验的天才”时,考利曾经慨叹道:“我们成了我们想逃避的体制的一部分,于是这个体制从内部而不是外部战胜了我们;我们的心,按照这个体制的节奏而跳动。”坚持个人写作的诗人,大约只有周伦佑和王寅两位。然而,王寅的诗,直到二十一世纪才得以结集出版;而周伦佑的作品,在大陆,则多在民刊如《非非》等继续刊出。在主流媒体那里,很少听到他们的声音。     一个叫斯诺瓦基的波兰人说:“当森林焚烧时,便没有闲暇哀悼玫瑰。”我们的诗人有太多的闲暇,可悲的是,甚至连对玫瑰的哀悼也没有。     在后起的诗人中,也有继续歌唱有关“森林”的主题的,如女诗人寒烟的《头顶的铁砧在唱》:“……从早到晚,它在唱/它在唱……/厄运,在我身上确立它的教义/从泪水中抽取每天所需的盐//……敲吧,打吧/我的兄弟,我的仇人/把你的愤怒,再加深一点”。还有《殉道者》:“……因为他们的伫立/另一些时代将不会燃烧,不会到来/而那在时间的锅中沸腾的/是血浆还是岩浆/我听不见,也说不清”。还有《我们在写》:“我们在写,而他们在沉默……/每一个词语里都有我们逝去的血亲/在思念和灯光的烧炙下/纸页焦糊——/每一个词语,每一个句子/都有犁铧翻耕土壤的辛烈……”。又如张修林的《零度的夏天》:“零度的夏天,绝对/白色与凄清。阳光/像一张桌子,一些静态的实物/一条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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