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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张光宇到光华路学派(上).doc
从张光宇到光华路学派(上)
壹
1957年进读中央工艺美术学院之始,马上知道我们装潢系的系主任是著名画家张光宇先生,二级教授。据说当时全国美术界,一级教授只有一位:徐悲鸿。老人家身体似乎不大好,没有马上见到。
第二年秋天迁到东郊光华路新校舍时,才初次见到他。白肤微胖,偏短的花白薄发有一两道波浪起伏。五短身材,一袭茶色风衣。步履轻盈,神色安详。圆脸上溢出从容、睿智、深沉的韵致,十足文人本色,一派大家气象。
那时,我在学生板报上发表了一幅张光宇题材的双格漫画。上格,是身着长衣的老人家正在画他的白色双翼飞马,题作“今天画马”。下格,是他已骑上这匹马飞在天上,还向画外的读者招手,题作“明天上马”。一天我站在三楼教室窗前向楼下操场闲望,刚好看见光宇先生经过板报。他发现了这幅漫画,驻足仔细地看了好一会儿。下午全系大会上,他夸奖模样画得像,尤其满意的是立意,画他骑马前进跟上时代。
此后,他身体好了起来,陆陆续续在校内外常能见到他的身影。
一次在王府井帅府园美协展览馆匈牙利书籍和宣传画展览上,看见他一面凝神观赏,若有所思,一面在小本子上写写画画作记录。半个小时后说:“我研究完了。”立即快步走出展厅大门。老人家已是成功而名满天下的大艺术家,还随时从外界吸收营养,而且这么仔细认真。我当然立刻在心里树立起自己的榜样,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具体地进入用功进取的学习状态。一个小本子永远随侍在身,是个好办法。
不久后,光宇先生给我所在的班级商业美术工作室上邮票设计课。这个课题本来是他刚接的国家任务,一套1959年使用的国庆10周年纪念邮票。他拿到教学的课堂中来,作为学生课堂作业的题目。设计课中,让学生直接面对当下社会的真实而具体的需求口径,这样的练习比起空对空的模拟,显然更能在最初就培养务实的设计意识和能力。作业开始之前,光宇先生先讲了邮票的方寸画面中,因幅面过小须注意构图的疏密聚散和单体图形的尺度比例,等等。然后把自己的一个独特创作经验传给我们:每一个作业一定先要作二三十个豆腐干大小的构思、构图小稿。每个“豆腐干”的立意思路和图形组合,要和前一个“豆腐干”不一样,尽力拉开距离。在其中挑出三五个好的构图仔细研究,把这三五个的优点集中到一个画面上。最后,才把这最佳构图稿放大成正稿。
这可以说是一位大艺术家不肯轻易示人的成功秘诀。社会上常有一些身怀绝技的高手,或者江湖术士,把自己手中某种“绝活儿”说成天神相助,把某种液体说成“虎尿”“龙涎”,故弄玄虚,欺骗后学。既自我拔份儿,又隐瞒了“绝活儿”。这样的把戏,至今高等学府中个别教授那儿,画坛中个别名家明星那儿,也时有所见。身为传道授业解惑的教师竟能恬然坦然地说,凭什么教给你?而光宇先生却不惮“泄密”,自己捅破多年修炼的这层窗户纸。
三年级吴姓同学的一块“豆腐干”中,一群白鸽排成弧线队形从天安门城楼边翩然飞出,这队形恰与城墙边缘组成一个美丽的夹角。光宇先生看了,立刻肯定,说,这个构图好。他马上掏出那个小本子,那个积蓄了多少艺术智慧和才华的小本子,把这个构图三笔两笔记了下来。一位已经是中国画坛中泱泱大家的老先生,对于黄口孺子作业中的好苗头也不肯放过,看成是自己的信息资源。我一个乍入美术学院大门的青年学生,这次有幸目睹领略到:大海是怎样不择细流的,人是怎样变成巨人的。
创作中,这样的构图方法步骤,我几十年来一直坚持使用奉行,从来没有一次是一个构图较劲到底。后来年纪大了,经验多了,“豆腐干”的确逐渐少了些,也是事实。但到了现在,我已经老得坐七望八了,正在画一个40人的历史题材,构图稿又沿旧习画了五稿才定局,历时两年多。而且每稿少则3幅,多则8幅,作了粗粗的一大捆画稿,直径15厘米的大筒白纸愣是瘦身了3厘米。早年光宇先生教诲的感召,至今仍是余热?D?D。在这样不厌其烦的过程中,我由衷地体会到,优质的画面必定来自超大的工作量。
一次课余师生闲聊时,忘了是什么由头提到了“鸳鸯蝴蝶派”这个词儿。光宇先生突然说:“我就是鸳鸯蝴蝶派。”而且,神色自若地、毫无窘态地、温文尔雅地、十分信任地两眼瞅着我们。20岁上下的学生们登时目瞪口呆,反而是我们非常尴尬起来。我们其实并不完全清楚鸳鸯蝴蝶派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大略知道那是20世纪三四十年代上海的一个资产阶级文艺流派,风花雪月之类的。在当时“香花毒草”的分类中是不是一种诲淫诲盗的剧毒?也许只是个“无益无害”的另册之内的猥琐角色?都不甚了了。现今,肯定是不得烟儿抽了,上不得台面了。连年批判资产阶级艺术思想的频繁运动中,人们苦胆已经吓破。躲闭这种丧门星,稍微乖巧的人都唯恐蹁腿不麻利来不及闪身。老先生居然小孩子似的全无防身意识,口无遮拦地自报家门,把自己归入旁门左道。这是何等怪异乖僻的不识时务!但在1957年“反右”之后,知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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