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秦诗性智慧与中国文化的诗性思维.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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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12 PAGE 11 引譬连类与诗性思维 ――从先秦用诗看中国文化诗性特征之形成 杨子怡 作者简介:杨子怡,男,1955年出生于湖南省新邵县。惠州学院中文系教授,古代文学教研室主任,中国唐代文学学会韩愈研究会、苏轼研究会、中国韵文学会、中华诗词学会、国际《诗经》学术研究会会员。先后在湖南师范大学和武汉大学学习古代文学和研究生课程。从事高校教育和科研工作达30余年。长期从事中国文化与中国古代文学、中国古代文化与文化诗学等科研研究。在《首都师范大学学报》、《毛泽东思想研究》、《诗经研究》等近三十家国内外杂志和刊物上发表学术论文60余篇。其中多篇被转载,多篇获奖。出版专著《韩愈刺潮与苏轼寓惠比较研究》,与人合作主编出版《中国古代文学人物形象辞典》,与人合撰《中国古代诗苑精品》一部。主持并完成广东省十一五规划后期资助项目、广东省教育厅项目、惠州市社科项目、惠州学院社科项目共四项。教学之余创作近600首旧体诗词及赋作,其中发表150余首。 内容提要:维柯的“以己度物”的诗性思维特征与先秦用诗中的“引譬连类”思维特征有惊人的相似之处。本文借诗性思维的原理,重新解读先秦用诗的特征及其对中国文化诗性思维形成的影响。笔者认为,中国文化的引譬连类、崇尚经验、天人合一、泛诗化等诗性思维特征就孕育于先秦的全方位用诗之中。 关键词:诗性思维 用诗 引譬连类 崇古 天人合一 泛诗化 文化人类学的研究表明:诗与文化同源,是最早的文化样式,是最古老的艺术之一。“自有生人,而能言之类,诗其首也。古今之体不同,其诗一也”。〔1〕因此,诗是人类的,也是世界的。而在“不学诗,无以言”的中国,诗更具有它独特的价值和地位。它“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2〕,“它无意不可入,无事不可言”〔3〕。闺中思妇,他乡游子,边关将士,燕赵剑客,田园逸士,台阁权臣,宫廷帝妃,游宴文人,马走役夫,无不爱诗、诵诗、写诗,“一切皆诗”,人们用诗的激情去观照生活,用诗的语言描述生活,用诗的方式参与生活。生活就是诗,人生就是诗,这种泛诗化使中国文化表现出与其他民族不同的诗性特征:人们用诗去应酬生活,“赋诗断章,余取所求焉”〔4〕,送别寄情,赠和酬唱;用诗参与生活,事君事父,谲谏君父;用诗稽古证史、取譬说理;用诗谈玄论理,探讨人生。总之,诗在中国文化中占尽风光,确定了它至高无上的经典地位,它无所不在,“诗者,天地之心也”(《诗纬》),“诗者文之精气”(宋赵湘《王彖支使甬上诗集序》),诗者“众妙之华实,六经之精英”,诗者“志之所之”(皎然《诗式》)。在中国文化史上,“诗”是一种极其独特的文化现象,泛诗化使中国文化的诗性特点表现得比任何其它民族文化更突出、更鲜明。因此,中国人的智慧是诗性的,语言是诗性的,逻辑思维是诗性的,哲学是诗性的,人生观是诗性的,文学是诗性的。它负载了中国文化的丰厚内涵,无处不在的诗观念得到了人们的普遍认同。以至于,中国文学中诗与其它文体不分,纠缠在一起:“诗之为体,二十四名:赋、颂、铭、赞、文、诔、箴、诗、行、咏、吟、题、怨、叹、篇、章、操、引、谣、讴、歌、曲、辞、调,皆六义之余”〔5〕。这种混乱的文体分类是泛诗化的最好注脚。中国文化的诗性思维更深层次的表现在重比兴联想,重自然,重情感,重古人经验,重感悟。它具有超越罗辑的、非理性的、激情化的特点,它不着眼于细节细腻的、娓娓道来的、曲折多姿的故事叙说,而重视具有浪漫情调的、情绪化的内心烛照,注重的是“强烈的感觉力和广阔的想象力”〔6〕(p8)。 诚然,诗性思维、诗性智慧源头很早,与文化创造同构,正如意大利著名法学家詹巴斯塔·维柯在《新科学》所谈到的,“在所有民族的历史上,诗是最新的或最原始的表达方式”〔6〕(p10),是原始人对世界的本能的、独特的反应,是“富有诗意”的反应,他们生来就有“诗性智慧”,“这些先民,都是地地道道的诗人”〔7〕(p2-3)。然而,这种诗性思维在中国文化中地位的被强化、被认同,这与传统“诗经学”中的先秦用诗是不无关系的。先秦用诗包括献诗、颂诗、赋诗、教诗、引诗等几类。献诗意在“陈志”,主要用在政治活动中,对国君或同僚谲谏;颂诗主要用在宗庙祭享,也见出文学、音乐、舞蹈三位一体,《墨子·公孟》所谓“诵诗三百,弦诗三百,歌诗三百,舞诗三百”即指此;赋诗意在言志,主要用于外交场合和宴会应酬;教诗意在“导志”;引诗意在论理议政,意在“专对”、“事君”。前二者,本文不想论及,后三者赋诗、教诗和引诗有一个共同的原则,那就是断章取义,“余取所求”〔4〕。这种“余取所求”的用诗,孕育了先秦的“比兴”说,催生了引譬连类的思维方式,也催生了两汉的“以诗附史”,“以史明诗”的方法,从而衍生出中国文化中动辄“子曰诗云”的稽古、崇古倾向,同时孕育和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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