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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河》的人称叙事解读 　　摘要:《苏州河》以寻找为主题,采用第一人称的叙事手法,使叙述人“我”深度介入情节,使主人公马达的故事转化为马达和“我”共享的故事,从而展示了更复杂的人物关系。电影的时空转场、音乐都被染上了叙述人“我”的主观情感,展示了“我”矛盾的心态,形成影片本文的独特风格。 　　关键词:寻找;人称;空间转场 　　中图分类号:I06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12(2010)15-0011-02 　　 　　《苏州河》是有关主人公马达的精神漂流的故事,导演的叙事策略是选择一个摄影师“我”作为影片本文的叙述者,其独特性在于虽然叙述人“我”的视觉影像没有直接出现在画面上,“我”却介入了影片情节的发展,从而马达的故事转换为马达和“我”共享的故事。这种叙事手段实现了导演展示更复杂 　　人物关系、透视人物心灵的意图。 　　一、第一人称叙事 　　《苏州河》以第一人称“我”为叙述者展开叙事,所谓第一人称叙事,指的是影片叙述人以明确的语法意义上的人称“我”的身份和语气来讲述故事。叙述人“我”的身份是一名自由摄影师,观众接受“我”的‘心理学’观点,镜头“话语”的组织、时间信息范围的框定。如果没有叙述人“我”,那么影片只能表现马达的精神流浪,正因为经由“我”的叙述,影片本文中的全部叙事元素与叙事手段都体现着“我”的目光所向与旨意所在。 　　(一)第一人称的限制性:第一人称限制叙述的范围,叙述人只能讲述“我”所看到和了解到的故事信息。如影片中经常出现的我的独白:“我不信有什么美人鱼”,“我才不信她说的,像这样的爱情故事到处都是,我也能编”。这些独白反应了“我”怀疑一切的心态,也显示出“我”的视角的限定性。随着故事的展开,“美人鱼”是存在的,“我”不相信的爱情故事也被“我”亲眼证实,“我”的所见反驳了“我”的所思,这正是通过弃用全知式叙述人而启用限制式叙述人“我”实现的。 　　(二)第一人称的直观感知性:第一人称的语气在表现形式上有独特的个性,影片本文中“我”的叙述声音不以讲故事的语气发出,而是以反应自己心态的口吻叙述。尤其在影片中“我”的叙述声音是以“人声”直接说出来的,带有直观感知的听觉性。如“我”的独白“我是一个摄影师,以替人摄像为生……我什么都可以拍……只要你付钱。不过,你要是不喜欢我拍的你可别怪我,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的摄影机不撒谎。”这一段个性化叙述从表层的语气口吻上看,并不像在做叙述,而更像是人物的自我个性展示,“我的摄影机不撒谎”显示了“我”的自我标榜,在“我”的态度立场中摄影是谋生手段不负载任何道德意义,“我”不以一般的社会标准评价任何人、任何行为。这一段独白实际上交代了人物“我”的职业身份、价值观念、目前的心理状态。开篇的这段自我介绍,使观众认同了“我”,就可以立刻进入故事。 　　(三)第一人称的深度介入性:《苏州河》中的“我”深度介入情节,成为与马达并重的主人公。我并不呈现在画面上,然而并不意味着“我”是带着“阅读”般的兴趣回忆、审视、追述一段经历,恰恰相反,“我”不仅以“声音”直接介入叙事进程,“我”还有属于自己的主观视点,我的行动同样介入情节的推进,只是我的物理图像并不出现在画面上,而是通过“我”的视点表现出来。如“我”与马达的关系随着情节的推进不断变化。最初,“我”的独白表现出“我”对马达的态度是完全不信任。“我”与马达第一次谈话,透露出“我”将马达拒之千里的心态。最后一次“我”与马达面谈,我的内心独白表明此时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对待马达,甚至“我”被马达牵着走。实际上“我”丧失了对马达最初的态度,处在了马达的影响之下。最终,“我”收到马达的包裹,看到马达和牡丹的尸体,“我”被震惊了,马达的寻找最终得到了“我”的认同。 　　整部影片中,马达是“动”的,而“我”是“静”的;马达的寻找落实在行动上,“我”的寻找贯彻在内心中,甚至可以认为,马达是虚幻的,“我”才是真实的。马达找到牡丹是一个奇迹,找到的瞬间是美好的也是虚幻的,幻想与现实较量的结果是“我”的矛盾,“我”的独白交代了“我”的选择和影片的结局――“我宁愿一个人闭上眼睛,等待下一次的爱情”。在这里情节展示是次要的,“我”的内心独白倾诉“我”心目中的现实、思绪情感和深层情怀,这就是“我”的叙述的主要叙述职能和特色。 　　二、“我“的视点统摄下的空间与声音 　　电影《苏州河》共有两个时空,即现在的摄影师“我”的时空和几年前马达与牡丹交往的时空。其中,“我”的时空是影片的叙事轴,而“我”是影片的叙述人,观众在“我”的引导下进入故事叙述网络,在“我”的视点下完成时空转场并感受“我”的内心呼声。 　　(一)“我”注视下的时空转场 　　《苏州河》影片有两个时空,为了使时空的转换衔接自然,导演通过用叙述人“我”的视点,完成不同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