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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放荡埋单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放荡埋单a
新年刚过,忽然接到导师通知,要我参加奥运礼仪小姐志愿者的选拔。导师出语惊人:“要求是83年7月以后出生,我看了你的资料是8月,正好正好,再老一个月就没你戏了。”
彼时,我正窝在男友小柯怀里看《第一滴血4》,子弹穿过肉体,扑扑哧哧的。所以挂了电话,我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小柯问:“嘛事?”我答:“让我去当奥运礼仪小姐,我真太幸运了。”小柯认为理所应当:“你是校花嘛。”
我以旋风般的速度刮回学校。导师说:“全上海只有40个名额,这种事,哪学校出的人多哪学校光荣。”我顿时为担当了为校争光的大任而热血沸腾。
报名表拿回来,兴致勃勃地在宿舍里填。姐妹们问,这是什么?我喜滋滋地答,奥运礼仪小姐报名表呀!大家羡慕疯了,纷纷赞我命好。
的确,男友小柯是一大型家族企业之长子,年方29,俊眉朗目。我人又漂亮,成绩不错,身材也是上乘,真是上帝打了盹,什么好事都被我轮上了。
学校一共选出了18名志愿者,个个貌美如花。为了胜券在握,选拔之前,学校舞蹈队的老师要先行一步对我们进行训练。
第一堂国标课,学校高薪聘请的老师进来,是个男人。他身高一米八五,从进门起便目不转睛看向我,我浑身不自在,见他也有几分面熟,顿时慌乱起来,难道,难道是我三年前在丽江的艳遇?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与那人有过一夜之欢,我甚至已经忘记他容颜,只记得他说自己是设计师,再想想,哪有男人会在床上告诉女人真相?
国标男走过来,不自然地看我一眼。我的心无比慌乱。是他吗?是他吗!他认出我了吧?没有吧?万一认出我了,我该怎么办?
下午的课程终于结束了,我拿着衣服准备出去,国标男看向我,依旧是一张俊俊的笑脸。我开始揣度,为什么,他老看我?他的目光毛骨悚然,他是不是想威胁我?我现在生活安好,他的存在,就像一根引线,没准儿会忽然炸毁我苦心经营的爱情堡垒。
我心神不宁。逃回我与小柯的爱巢,他正在电脑前玩CS,打得热火朝天。我于是定下心神。
小柯玩到晚上,我已做好饭。他一边吃饭一边问:“你今天脸色不好,训练很辛苦?”
我索性说是。他埋怨我:“既是不舒服,干嘛不说一声,我们出去吃就好。”
我有几分心酸。为征服小柯,我在24岁的美妙年纪,就收敛张扬,用心学习如何做一个贤妻良母,该不会落个艳照门的结局――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过去的放荡埋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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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去上课,一上楼,就遇到了国标男。
他似笑非笑地看我:“美女,我们在哪儿见过吧?”我心惊肉跳,绕着走开。国标男在我后面喊:“有空一起吃饭啊!”我慌张地回头,正迎上他看似友好的笑脸:“这是我的名片。”接过名片,我干脆不去上国标课了,落荒而逃。
一个人跑到操场上,我一点一点把攥着的手松开,看到他的名字,张文良。连名字都这般熟悉,至此,我已经彻底相信了他就是我的一夜床友。我懊恼地靠在法国梧桐上,觉得自己像患了心肌梗塞,心堵难忍。
晚上,左思右想,我还是给他打了个电话。我说:“到名典咖啡来,我们谈谈吧。”张文良欣然前往。看得出,他还刻意打扮了一番,我甚至闻到了淡淡的香水味道。其实,论模样,张文良气宇轩昂,我并不讨厌他,可是他的出现太像威协,令我不得不感到紧张。
坐下来,张文良劈头就问:“美女,你能主动找我,真令小生受宠若惊啊。”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小声问:“你认识我吗?”他答:“现在不是正式认识了吗?”也就是说,以前是不正式的。我的心像个婴儿的拳头,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张文良又说:“听说你有男朋友了,条件还不错,恭喜你呀。”
我正色:“你想干什么?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请你不要影响我现在的生活。”
张文良微微一愣,笑答:“做个朋友而已嘛,张小姐何必如此紧张,以前的事,我都忘记了。”我松了口气。不料他又说:“说实在的,我喜欢上你了,我准备和你男友公平竞争,你给不给我这个机会?”
我再次倒抽了一口凉气:“你不要威协我。”张文良安慰我:“喜欢怎么是威协呢……吃完饭,出去走走吧?”
我知道男人决不放弃晃到鼻子前的肥肉,若是,他向我提出性要求我该怎么办?要知道,在丽江那次,是我主动提出的,他看到我放纵的一面,这回必是不上床不罢休了。
不胜惶恐地跟着这个帅男走出去,我手心里全是汗。果然,走到金海岸大酒店楼下,他问:“我困了,我上去开个房间,和你聊聊天吧?”
我崩溃地挥了挥手,憋出一句:“不要影响我现在的生活。”他答:“不会的,过两天我教完国标,就要离开上海,说不定这辈子都不来了。”我只好说:“这是最后一次。”张文良不迭声儿地点头说好。
到了前台,张文良没带身份证,我只好用自己的身份证登记了房间。一进房间,他便迫不及待地吻我。我们的衣服褪了一地。爱是两个人的痴缠,可我却让张文良独行。在身体痴缠的瞬间,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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