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夨簋诸器铭文及其相关问题-先秦史研究室.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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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夨簋诸器铭文及其相关问题-先秦史研究室

叔鼎的定名与西周历史上的国 陈 絜 马金霞 (南开大学历史学院) 自20世纪以来,中国古史研究中的诸多疑难问题之解决,多仰仗于考古新发现所提供的新证据。尤其是殷商与西周时期,甲骨刻辞与周代金文逐渐成为研究过程中的主要史料,不经意间所发现的某些新材料,往往会成为解决相关疑难问题的钥匙。显然,山西晋侯墓地M114出土的叔鼎,大概也能起到相同的作用。本文试就该器的定名及与“”字的释读有关的诸如“王”的族源、来历等问题做出论述。不当之处,祈请专家、同好斧正。 当然,与“”字有关的问题还有一些,例如西周历史上诸虞(吴)的关系问题,但这个话题过于复杂,而相关的材料尚有缺环,故还是留待条件成熟后再作讨论不迟。 一、关于叔鼎定名的补充性意见 在山西曲沃北赵晋侯墓地第六次发掘中,曾于M114中出方鼎一件。从该鼎形制、纹饰及铭文布局各方面看,为典型的西周早期器物。在方鼎内壁,共铸铭文8行48字(图一): 隹(惟)十又四月,王、  大、,在成周。  咸,王乎(呼)殷厥  士,叔以裳、  车马、贝卅朋。敢  对王休,用作宝  彝,其万   年扬王光厥士。 图一:叔虞鼎铭文拓本及释文 该器铭文,已有众多学者加以考释,笔者以为,除“”字之外,铭文大意或已基本搞清,故隶定与句读主要上是取众家之长而成,其中“”字从黄锡全先生说,“裳”字取吴振武先生说,其他多从李伯谦、李学勤两先生之意见。其大意或可串讲为:某年十四月,王在成周行、大、等祭祖礼。礼完毕之后,王召集参与祭祀的众士,并赏赐给叔裳、车马以及货贝三十朋。于是叔称颂周王的休美,作宝彝以示纪念,并永远称扬周王赏赐众士的恩德。 该器铭文的意义是多方面,如“惟十又四月”之辞,在周初历法研究上很有价值,联系新近发现的覐公簋铭文“遘于王令昜(唐)伯侯于晋,惟王廿又八祀”之记录,说明我们对西周历法、王年的认识还有待于进一步提高,上个世纪末“断代工程”所作的周初王年的拟合工作目前看来似有缺陷。可以肯定,成王与康王二者中,起码有一王其在位年数有二十八年,设若覐公簋铭文中的“王”确系康王,那么其在位年数很可能有二十九年甚至更高。这一结果与“断代工程”所公布的周初王年的初步意见之间有较大出入,而其中的症结之一或在于我们原先过高地估计了周初历法的严密度,在具体研究过程中许多现代手段反而显得不太适用。再如,通过对“叔”的考辩,有助于对西周晋国历史与晋侯墓地的认识,尤其祭祀礼器的埋藏问题需要我们做综合性的全面细致的梳理。当然,考辨“”字,对清理聚讼已久的宜、虞、吴诸国之间的关系问题也有所助益,尤其是对金文“”国的认定,帮助极大。现在,我们回到正题,来说说“”字的声读、本义与方鼎的定名等问题。 铭文中所涉及的两位人物,一为周王,一为叔。李伯谦先生在他的文章中曾指出,“我颇怀疑铭文中的叔夨就是晋国之始封君唐叔虞,主持祭祀的王就是成王”。这个观点,得到了很多学者的认同。考虑到文献中的相关记载以及该鼎的形制,我们同样认为,这样的推测很有道理。但不同的意见还是很多,主要的疑问便在于“”、“(吴)”、“()”、“(虞)”几个字之间的相互关系上。所以,我们愿意联系金文、竹简文字等材料,从字形的角度进一步论证李伯谦先生的意见。 在讨论上述四字的关系时,我们似应注意以下两点:其一,就是形声字的来历,或称之为形声字的造字途径;其二,则是古文字中的增繁问题如添加“口”部的现象。 第一、在汉字的古文字阶段,形声字产生的途径主要有二,一是在初文之上添加声符,二则是在已有的文字上添加义符。至于直接拼合声符与义符而形成新的形声字的方法,不要说在古文字阶段罕见运用,即便在整个汉字发展史中也很少被使用。这个问题,裘锡圭先生有非常细致的论述,这里似无须饶舌了。而与本文直接相关的则是第一种造字途径。如“饮”字,最早是从“酉”从“欠”(或省作“人”形)会意,作“”(甲文,《合集》10406反)或“”,后来为标识该字的读音,所以添上一声符“今”而成“”之形。又如“扬”字,初文“”为从“玉”从“丮”会意,而我们熟知的即如本铭中的属于形声字系统的“”构,显然是在“”字的基础上添加声符“昜”而成的。所以,商周金文中文义近似的词句中会使用不同形构的“扬”,例如: 1、省(扬)君赏(小子省卣,《集成》5394,商晚期) 2、(扬)王光厥士。(本器,西周早期) 当然,还会有些通假现象,如: 3、貉子对昜(通“扬”)王休。(貉子卣铭,《集成》5409,西周早期) 4、仲休。(尊,《集成》5988,西周中期) 由貉子卣铭文中的假借字“昜”字之用为推断依据,再加上“”、“”二字在时代上的早晚关系,可以肯定,“”乃是一个双声字,而其中所从之“昜”,必属后添的声符。至于西周金文中习见的“”、“”、“”、“”、“”诸形,其实都是“”字的变体。其中“”构是由于古文字阶段文字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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