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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甘本 《何为同时代?》
阿甘本:何为同时代?
中文试译:王立秋
本文节选自阿甘本《什么是装置》(What Is an Apparatus?)一书,斯坦福大学出版社,2009年出版,英译者为 David Kishik和Stefan Pedatella。全书收录阿甘本的三篇论文,另外两篇论文是《什么是装置》(回复数字“929”查看)和《论友爱》(回复数字“106”查看)。关于本文,泼先生丛刊的执行编辑白轻有另外的译本,名为《什么是当代人》,为了便于交流学习,泼先生将择时发布白轻的译本,敬请留意。封面图片是对上帝创造亚当以自己手指连接亚当手指的戏仿。具体参看米开朗基罗西斯廷壁画“创造亚当”部分。
在此研讨会(本文是作者在威尼斯IUAV大学艺术与设计学院2006-2007年理论哲学课程中正式讲座的一个文本)开始之际,我想提出的问题(原文是:我想刻写在此次研讨会的门槛上的问题)是:“我们与谁以及与什么同属一个时代?”首先而且最重要的是,“同时代意味着什么”?在本次研讨会的过程中,我们有机会阅读一些文本,这些文本的作者可能距我们已有数个世纪之远,也可能更为近代,甚至与我们非常切近。无论如何,关键在于,在某种程度上说,我们可以使自己成为这些文本的同代人。我们研讨会的“时间”就是同时代性,如此,它也要求与文本和为此次研讨会所检视的作者同时代。很大程度上说,此次研讨会的成功与否,将以其——也是我们的——符合这种苛求的能力加以衡量。
尼采为我们提供了一种最初的、暂时的指示,它能引导我们对上述问题之答案的探索。罗兰·巴尔特在法兰西学院讲座的一则笔记中总结了这个答案:“同时代就是不合时宜”。1874年,年轻的哲学家弗里德里希·尼采在希腊文本中逐渐发掘至此——两年前他完成了一部意料之外的杰作《悲剧的诞生》——并出版了《不合时宜的沉思》,在这部著作中,尼采试图与其时代达成协议并在与现代的关系中明确自己的立场。“这沉思本身就是不合时宜的”,我们在第二沉思的开头读到:“因为它试图把为这个时代所引以为傲的东西,也即,这个时代的历史文化理解为一种疾病、无能和缺陷,因为我相信,我们都为历史的热病所损耗,而我们至少应该对它有所意识。”换言之,尼采为“相关性”作出了自己的声明,置入了自己关于当下的,在断裂与脱节中的“同时代性”。真正同时代的人,真正属于其时代的人,是那些既不完美地与时代契合,也不调整自己以适应时代要求的人。因而在这个意义上,他们也就是不相关的。但正是因为这种状况,正是通过这种断裂与时代错误,他们才比其他人更有能力去感知和把握他们自己的时代。
自然,这种不符,这种“时代紊乱”并不意味着,同时代就是指一个人生活在另一个时代,就是指人们在伯利克里的雅典或罗伯斯庇尔和萨德侯爵的巴黎那里比在他生活的城市与年代中更能感受到的那种乡愁。有才智的人可以鄙视他的时代,但他同时也知道,他不可改变地属于这个时代,他不能逃离自己的时代。
因此,同时代性也就是一种与自己时代的歧异联系,同时代性既附着于时代,同时又与时代保持距离。更确切地说,同时代是通过脱节或时代错误而附着于时代的那种联系。与时代过分契合的人,在各方面都紧系于时代的人,并非同时代人——这恰恰是因为他们与时代的关系过分紧密而无法看见时代;他们不能把自己的凝视紧紧保持在时代之上。
2
1923年,曼德尔施塔姆(Osip Mandelstam)写过一首名为《世纪》的诗(译文摘自曼德尔施塔姆:《贝壳》,智量译,北京:外国文学出版社,1991年版)。这首诗中包含的不是关于世纪的思考,而是关于诗人与其时代联系的思考,也就是说,关于同时代性的思考。诗中谈论的不是“世纪”,而是,根据开启第一个诗节的词语,“我的世纪”或“我的年代”:
我的世纪,我的野兽,谁能
看进你的眼
并用他自己的血,弥合
两个世纪的脊骨?
必须为自己生命的同时代性而付出代价的诗人,必须把自己的凝视紧紧锁定在其世纪野兽的双眼之上,必须用自己的血来弥合碎裂的世纪之脊骨。两个世纪,两个时代,不仅如诗人已经暗示的那样指示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而且,更确切地说,指的是单一个体生命的范畴与我们在这里称之为二十世纪的集体的历史时期。正如我们在诗节最后一句中了解到的那样,本世纪的脊骨已经碎裂。诗人,就其为同时代人而言,乃断裂,即是那阻止时代自我创作之物,又是那必须缝合此裂缝或伤口的血。一方面,时代与生物之脊骨的并列,另一方面,则是时代与年代之脊骨的并置,二者构成了这首诗的一个核心主题:
只要生物尚存
就必须带上脊骨前行
仿若波涛
沿无形之柱而动
孩童柔弱的软骨——
新生土地的世纪。
另一个伟大的主题——而这,与前一主题一样,也是同时代性的一个意象——是世纪脊骨的碎裂与弥合,在诗人那里,二者都是单一个体的劳作:
为世纪解开束缚
以开启新的世界
必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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