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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家品格
历史家品格
历史的脚步匆匆走过,离开黎澍师逝世的1988年,不知不觉已过去了十年。
1988,龙年。这个被人们称之为或企盼为大吉大利的龙腾之年,似乎有意同人们寄予的厚望作对……
这年冬天,在我所崇敬的李宗一、陈旭麓两位著名历史家遽然长逝后,接着,黎澍师,这位当代学人的楷模、新时期历史学的开拓者,经过一周的昏迷之后也与世长辞。苍苍者天,茫茫者地,从此天地间失去一位杰出的历史家、理论家和思想家。黎澍师是以文人气质投身于变革现实文化科学事业的英勇斗士。唯其如此,他才与众不同,出类拔萃。
“我深信历史的辩证法一定是整人者人亦整之。我等着看后面的好戏。后来果然就看到了这种好戏的连合演出。”
第一次见到黎澍,在1962年。他那黧黑的面庞,微胖的身躯,一口带着浓重湘音的“蓝青官话”,边思索边叙谈,谈笑自若,语调舒缓,给人以沉稳深刻的凝重感;走起路来,腰挺得直,双目平视,头颅微仰,一副凛然的文人傲骨。所有这些,都给我留下难以忘怀的印象。
“黎夫子”,也是那次从别人口中听到的对他的尊敬的称谓。那年夏初,李新、蔡尚思、孙思白、陈旭麓、彭明等主编的《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通史》四卷本出齐,作者、编者和一些史学家在北京西单绒线胡同四川饭店小聚。十几位客人中,我大都不熟悉。论年纪,我是全桌人中的最小;在座的先生,全是我久仰大名的学者,如何干之、胡华以及前面提到的几位主编。席间,李新师大概看出我的局促不安,便把我介绍给同席的客人。第一位便是黎澍。我起身行礼,他微笑着点头,格外亲切。我的惶恐顿消,饶有兴味地听他们洋洋洒洒的谈话。在这之前,我只是读过黎澍的论著;那充满历史洞察力和严密逻辑思维的文字,使我虽未见其人却已仰慕久矣。这次见面,使我有一种直感:这位面孔严肃的夫子,对青年一定是位心肠极热的良师益友。
那时,他是中国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副所长兼《历史研究》杂志主编。除开编刊物,他用很大精力指导青年,提携后学。他手订了研究实习员进修计划、马列主义经典著作书目,发给每一位青年研究人员。??令人振奋的是,他提出青年史学工作者要“学贯中西,博古通今”,并且从理论、方法、古文、外语、写作等方面提出严格的具体的要求。当年他直接指导的研究生和研究实习员,如王学庄、蒋大椿、喻松青、从翰香等,都已成为独当一面的知名学者,成绩卓然,蜚声学界。
我在1962年秋季考取李新师的研究生,埋头书斋,诸事不问。黎澍制订的学习计划和必读书目,我结合研究生的课程,认真地执行。我与李义彬住在东山八角亭,这是民国初年黎元洪总统议论军国大事的处所。山下是考古所,山上是何干之、彭明的工作室,与近代史所办公中心隔了一重假山,一道园门,颇为清静。平时黎澍不常到所,即使来也难得一见。开会时,他很少向全所人员发表讲话。但他主编的《历史研究》,我是每期必读的。编辑部的丁守和、俞旦初以及张允侯,是八角亭的常客,他们有时会带来有关黎澍和编辑部的信息。
转眼到了1964年。在动员参加“四清”和学习有关文件的紧张气氛中,不时看到黎澍到所参加各种会议的身影。10月24日,旧历霜降这天,全所人员乘火车离京赴甘肃张掖乌江堡公社参加“四清”运动。黎澍在靠近公社的一个大队担任工作组长。我随蔡美彪在贾家寨大队任工作组秘书,经常到公社取文件,经过黎澍住地,偶尔能见到他。我们从离京的那天起,每人穿一套旧得泛白的棉军服。黎澍体胖,穿上军装,显得圆圆鼓鼓,样子很滑稽。不久,他因营养太差,不适应当地气候,身体实在吃不消,1965年春节前便调到县里主持编写地方史志,住在张掖地区招待所的一间小屋里。我节后进城检查身体时,顺便去看他。他身体略有恢复。说到张掖地区三年困难期间死亡数十万人,他感到异常痛心:“如今老百姓忆苦,不忆解放前,而忆前三年,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是不该发生的。”他是历史学家,他的心总是贴近现实生活,贴近人民大众。我告诉他:张掖和河西走廊地区还有不少当年西路军伤残被俘者遗留下来。他说,如有机会,应该作些调查才好。张掖“四清”结束,带队者原想把年轻人留在那里劳动锻炼。只是由于黎澍、李新、姜克夫诸公的反对,才使得因营养不良而身患浮肿的我们返京休息半月,转到条件较好的山东黄县劳动。
1965年末,从劳动地回到北京,作为那个荒诞年代起点的对《海瑞罢官》的批判已经开场。号称“文化大革命序幕”的这场批判,从史学界开刀,绝非偶然,乃是策划已久的阴谋。现在查明,就在姚文元文章出笼后,已跻身“文革”中枢部位的关锋、戚本禹,还有尹达、林杰等人,曾多次在一定的圈子里透露他们的、也是他们主子的对于史学界的形势观。他们说:“历史界像一潭死水,平静是个假象,实际上里边有暗流,是乱糟一团的。”他们说的“暗流”何在,又如何“乱糟”呢?第一,说史学界存在一个“帝王将相派”,一个“保皇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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