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爯簋、酓章钟、酓章镈、公鼎乍新释
爯簋、酓章钟、酓章镈、公鼎“乍”新释*
孙银琼 杨怀源
西南大学文学院 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
一 引 言
爯簋和遣伯盨铭文相同,应为同人之器,但是器主为谁,学界迄未取得一致意见,笔者分析两器铭文和相关研究后,根据《商周青铜器铭文暨图像集成》(下简称《商周》)所收另一件同人之器爯簋铭文(05214号)认为,解决分歧的关键是铭文第一句“遣伯乍爯宗彝”的“乍”的破读,笔者以为这个字应该读作“胙”,赏赐之义,同时笔者认为酓章钟、酓章镈的“酓章乍曾侯乙宗彝”的“乍”也应读为“胙”。下面试作分析。
二 爯簋“乍”读“胙”
爯簋铭文为吴振武先生《新见西周爯簋铭文释读》首次公布,《商周》列为05213号;遣伯盨铭文为张懋镕、王勇先生首次公布,《商周》列为05666号。簋、盨应为同人之器,铭文相同:遣伯乍爯宗彝,其用?夙夜享卲(昭)文神,用?旗(祈)眉寿。朕文考其巠(经)遣姬、遣伯之德言,其竞余一子;朕文考其用乍(措)厥身,念爯(哉)!亡匃(害)!
铭文中涉及到人物四个:遣伯、遣姬、爯、“朕文考”。这四人之间的关系及谁为器主,尚有争议。吴振武先生《新见西周爯簋铭文释读》认为遣伯“虽为作器者(大抵是出资作者器),但非器主”,遣姬为遣伯之妻,遣姬、遣伯“很可能拥有宗妇宗宗君(大宗之子)之地位”,爯为器主,为小宗之长,铭文中的“朕”为爯自称;张懋镕、王勇先生《遣伯盨铭考释》认为作器者为遣伯,器主也是遣伯,爯为“遣伯死去的父亲,即下文对的‘朕’文考”。
上面两种看法都有可商之处。“某甲(乍)作某乙宗彝”为金文常见文辞,“宗彝”宗庙祭祀之器,某甲为作器者,某乙为被祭祀的对象,为某甲已逝之尊长,这是金文通例。如:
《戎尊》:“戎乍(作)氒(厥)父宗彝。”(西周早期,《殷周金文集成》05916)
《异卣盖》:“异乍(作)氒(厥)考白(伯)效父宝宗彝。”(西周晚期,集成05372)
《小克鼎》:“克乍(作)朕皇且(祖)厘季宝宗彝。”(西周晚期,《集成》 02796)
就翻检所及,还没有发现“某甲(乍)作某乙宗彝”格式中,直呼“某乙”私名的例子,古人也不可能直呼自己尊长之私名。《新见西周爯簋铭文释读》认为遣伯大宗之长,爯为小宗之长,遣伯尊而爯卑,与上举金文不合,其误甚明。
若依《遣伯盨铭考释》的意见,爯是遣伯的父亲,为被祭祀者,那么按照金文通例,当言“遣白(伯)乍(作)文考爯宗彝”,下文“念爯哉”一语,当作“念朕文考爯哉”,不当直呼其名,因而《遣伯盨铭考释》的解释也是错误的。
要解决这个问题,其关键是“遣白(伯)乍爯宗彝”的“乍”字的释读。吴、张二先生的文章都是把“乍”破读为“作”,《商周》的释文也是如此,这个“作”是铸造的意思,这种意见是错误的。
耿超先生《爯簋铭文与西周宗妇地位》根据陈絜先生意见,认为这个“乍”不应该破读为“作”,不是铸造的意思。他说:“‘乍’,似应读为‘措’,‘措’者‘施’也。《广雅·释诂》‘施,予也’,即为赠送之义。”
耿超先生的释读也值得商榷。“措”确实有“施”的意义。“措”《说文解字》分析为从手,昔声,不见于先秦古文字,《中山王方壶》中的“进贤?能”的“?”可能是其异体字。先秦文献中“措”用“错”字,“错”、“措”为古今字。《周易·序卦》:“礼义有所错。”李鼎祚《周易集解》引干宝说:“错,施也。”《韩非子·八说》:“错法以道民也。”王先慎集解:“错,犹施行也。”《礼记·仲尼燕居》:“君子明于礼乐,举而错之而已。”郑注:“错,犹施行也。”《淮南子·俶真》:“以求凿枘于世而错择名利。”高诱注:“错,施也。”上引文献中的“错”,就是“措”,其意义都是“施行”。《广雅·释诂》“施,予也”的解释,王念孙已指出应为“施,与也”。“施”是施与,给予之义。先用“施”来解释“措”,再根据《广雅·释诂》解释为“赠送”,即用施行义的“施”来解释“措”,再用“施”的“施与,给予”义来替换“施行”义,这种辗转相训其实质为偷换概念。
虽然耿超先生的释读是错误的,但是他认为《爯簋》和《酓章鐘》中的“乍”不应该读为铸造义的“作”则是正确的。
今《商周》05214号收录另一件爯簋铭文,与上述二器铭文大致相近,当为同人之器,给了我们解决问题的提示。
这件爯簋铭文为:遣伯、遣姬易(赐)爯宗彝,眔逆小子??(倗)以(与)友卅人,其用夙夜享卲(昭)文神,用?旗(祈)眉寿。朕文考其巠(经)遣伯、遣姬之德言,其竞余一子;朕文考其用乍(措)厥身,念爯(哉)!亡匃(害)!
两件爯簋铭文第一句,一为“遣伯、遣姬易(赐)爯宗彝”,一为“遣伯乍爯宗彝”,据此,我们知道“乍”应为“易(赐)”的同义词,则这个字应该读为传世文献中的“胙”。《说文解字·肉部》:“胙,祭福肉也。”古礼,祭祀完毕,祭肉当分赐臣下,祭肉为“胙”,赏赐祭肉亦为“胙”。《国语·晋语》:“王飨醴,命公胙侑。”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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